鐵蛋摸了摸光頭,一臉得意的模樣,說道:「女施主,小僧乃大慈大悲的西天佛主再生,於國於家而言乃信仰所在,為萬千眾生善念的化身,敢傷我膚體,國家有關部門之人定然會找你麻煩,望女施主行事三思,莫要誤了卿卿性命。」
「羅里吧嗦,你到底走不走!?」顏依婷瞪著鐵蛋,揉了揉剛才被鐵蛋打疼的小腿,嗔怒道:「沒想到你這個臭和尚出手如此歹毒,還跟我說誓不為人,你壓根就不是人!你這種牲畜還是國家保護動物不成?真是不要臉的笑話!」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我共處一屋,俗話曾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我皆是有緣之人,女施主言下之意,莫非在你的眼裡,你也畜生不如?這種自我認知水平,小僧只能頂禮膜拜。」鐵蛋說著,坐在了椅子上,看樣子,是真的不想走了。
「臭和尚,你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把老娘惹急了,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你師傅沒告訴你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麼?」
「師傅並未如實相告,他老人家說要去幫小僧找個師娘,早已經不見人影,等我遇他,替你轉問一聲便是。」
「奇葩師徒!和尚還找老婆,不要臉,難怪會教出這樣的徒弟!」她輕搖著頭嘆了一句不可理喻,對著鐵蛋又再次咆哮道:「再不走老娘要發飆了啊!」
「阿彌陀佛,有佳人相伴,故在此地流連,施主應該深感榮幸,為何要動怒傷身,你我坐下來,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容我度化度化你心中的惡魔,你會發現世間竟然會如此美好,可好?」鐵蛋說白了就不想出去,鬼知道外面來的國家有關部門的人,到底是那一路子,萬一小命不保豈不是應了那句自古英雄多薄命。
「啊!」顏依婷此時滿腔怒火的咆哮一聲,惹得胸前兩座雄偉的山峰好似歷經十級地震,纖細白皙的粉拳握得咯咯直響,恨不得此刻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脖頸來個火星撞地球。
「阿彌陀佛,施主這是著了魔了,容小僧祛除你心中的惡念,來,坐我腿上……」
「你個混蛋!」顏依婷把記錄的本子砸了過去,轉身就跑,並罵道:「神經病,你不走我走行了吧?」
鐵蛋看著她跑開,無奈一笑,道:「阿彌陀佛,開個玩笑,你想真想坐上來不成……」
黑衣人只見派出所所長一個人出來,臉色微微一拉,他看了看手錶,不高興的問道:「人呢?」
所長微喘著粗氣,回答道:「在……在裡頭呢,不過那小和尚不想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非要呆在裡頭不肯走……」
「帶我過去。」
「嗯嗯,這邊走!」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審訊室而去,此時剛好碰到顏依婷從審訊室跑了出來,所長忙問道:「那小和尚呢?」
顏依婷此時一肚子委屈,指了指裡頭,道:「那臭和尚就是一個混球,唧唧歪歪的就是不肯走了,這是手銬的鑰匙,我去上個衛生間……」
「你……」
所長也是無奈,對國安組的錢組長說了聲不好意思,來到審訊室,透過玻璃門窗,看了看裡頭,說道:「錢組長,不好意思,想必期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你稍等片刻,我再進去和他說說……」
國安組的錢組長揮了揮手,道:「不必,你忙你的,我進去就行了,把手銬鑰匙給我。」
「這……」
黑衣人抬起眼來,看了林所長一眼,輕蔑而道:「不行麼?」
「行行行,您隨意……」
說完,林所長幫忙打開了門,而自己卻退了出去,想必是找顏依婷一問清楚了。
鐵蛋見門打開,卻從外頭走來一名從未見過的人影,帶著一頂鴨舌帽,穿著全身黑衣,心中第一感覺便是此人並非善類。但依然面不改色,直直坐在椅子上,隨即閉上了雙眼,假裝未有看見。
黑衣人走上前去,拉出審訊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打量著鐵蛋,見其閉著雙眼,輕輕一笑,說道:「風流寺的小和尚,趙鐵蛋,戒色大師,久仰大名了。」
鐵蛋裝作未有聽見,口中依然念念有詞,卻不知道他到底嘟囔著什麼。
「首先告訴你,我沒有惡意,能否跟我走一趟?」
鐵蛋睜開了眼睛,見著眼前之人,淡淡一句回言道
0055 一擊之下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