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國的七星幫內,尤其是老大崔成佑現在臉一臉目呆,他剛聽到了消息,他喃喃的重複道。
『死了?都死了?』
那張臉本來有鬍子,現在卻是看著如此的滑稽與不相信。
同樣,房間裡,還坐著兩個人,一個副會長都敏浩與理事長李成化,兩人的臉也目瞪口呆。
這本是燈紅酒綠的房間裡,卻是靜的無聲,只有那閃爍的燈光證明著這個房間有人。
『走!去火葬場看兄弟們。』崔成佑從目呆中回過神,起身對著目瞪的人吩咐著,人也率先走出了房間。
走廊里一群人,每個人的臉上寫著悲鳴,看著崔成佑走過,低著頭,叫道。
『大哥,請為兄弟們報仇。』
聽著,再聽著,崔成佑的臉跌出了水,他沒有回答,有的就是冷漠與怒火,他快步的走在一輛車前,手一揮,雖之進入車內。
後續的人快速的進入前後車內,一輛輛車隊開始向著殯儀館而去。
車隊走得急,也沒有人擋道,一路而行的是車風交雜,風在颳了,還加雜著雪花。
棒子國的天氣已變,已經下過一場雪的天,現在又迎來了一切雪,不只是雪,還有風,仿佛在印證著這個風雪的夜晚,是不平凡的天。
棒子國最大的殯儀館,迎來了最大的一單生意,一排排推車堆滿了房間,一張張白布在那靜靜的蓋著。
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到場,娛樂圈的三大巨頭,以及最高檢察長與總監都在場內,他們的臉跌到了骨質里,他們不敢相信這百來號人死了,而只有一個人活著。
這聽起來多諷刺,這百人組成一坐山都能壓扁一頭牛,可是最後倒下的不是那個他,而是一群人。
是牛太瘋狂了,還是人太血腥了,還是人本就是地獄來的魔鬼,他們不敢想像,也不去想。
從現場拍回來的照片來看,那比現在這更殘酷,更血腥。
很多人腦袋與身子分了家,很多人心臟破了一個洞,很多人雙手分離脖子血痕-----太多的血腥場面。
尤其到場的警察們一個個都在叫著『魔鬼,魔鬼。』可知多麼恐怖。
他們沒有交談,他們在等待一個人,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他們如何向這些家庭交待?又如何向民眾交待成了他們現在唯一面對的問題。
條約在,簽好的姓名,還有政府與檢察公章,他們不敢去找林可,因為這些已經標名。
我活他死,他活我死,生死由命,不犯不死,這是林可訂在條約里的,而且用的是中韓雙文,都同意的。
現在他活了,這些人死了,由不得別人,只能自己,所以這個鍋不是林可背,而是七星幫背。
不是他們的挑釁不會變成這樣,不是他們的語言不會變成這麼瘋狂,不是他們的自信就不會有這人死的下場,不是他們的盲目也不會這麼多人魂歸天堂。
一切的一切不能重來,只能面對,面對著這麼多家庭從此失了一個人,他們最終的收場還得要這七星幫的人來做。
『混江湖的總有一天要還的,現在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吧。』眾人的心聲。
風吹的飄雪拍打著窗,呼呼之聲,崔成佑的到來卻引來這房間所有人的觀望。
『大哥,請為兄弟們報仇。』
房間裡的所有黑衣人低著頭,匯成了一個聲音匯總在了崔成佑的耳邊。
崔成佑他看著房間滿是白布之人,他首先的不是發聲,而是雙膝跪在了地上,向著這些人拜了下去。
所有跟來的人也是跟著跪著,而且一拜再拜,總共八拜,應了那聲『八拜之交』
禮完,崔成佑站了起來,掀開一塊塊白布看完,最後在一群人面前停下,冷冷道。
『我需要槍,你們可給?可給我為這些人報仇。』
『槍?無用,你來看這具屍體。』總監掀開一抹白布冷冷道。
『他身上有槍?』崔成佑冷冷問道。
『沒有,只是雙刀,子彈迴轉,此人斃,你覺得槍有用麼?你是想更多人躺在這?』總監含怒而道。
『那你說怎麼辦?』崔成佑冷冷問道。
『一切事情等過了比試之後,我會讓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