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不由問道。
「哥哥你會唱歌?來給妹妹我飆兩嗓子。」
林可拍了林月的頭翻著白眼說道。
「又不是演唱會,還飆兩嗓子,你當哥哥的歌是老白乾,沒事來兩口麼?」
柳音笑著說道。
「誰讓這是某人故意引正我們的注意,也是故意調起我們的口味,剛才還唱了兩首歌,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罰他。」
林月咬著手指在兩人身上來回的掃了一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弱弱的問道。
「你們說的某人是誰呀?怎麼打起啞謎來了都,你們能說得清楚一點不,人家很笨的,你們一點也不顧及人家的感受,人家很委屈的。」
林可笑著揉著林月的頭說道。
「你就當某人是他她它,這就成了,月丫頭你就不需要知道多了,不然會燒腦子的。」
林月俏皮笑著說道。
「你真以為我不懂,我只是想看看你能用什麼話來阻我,」拍了拍林可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林可一臉黑線,而一旁的柳音卻笑出了聲,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仿佛剛才受傷的心瞬間沒了,仿佛這兩兄妹的話讓她看到一絲樂趣,很溫馨的感覺。
林月俏皮的說道。
「妹妹我這個電燈泡有點亮哦,你們是不是給點獎勵呢。」
林可拍著林月的腦袋說道。
「你這是敲詐,嚴重的敲詐,哥哥我要嚴重的揭發你,就不給你,哼!」
林月撇嘴說道。
「你咱這么小氣了,你還是當初那個愛給我背鍋的哥麼?你咱一車禍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點也不愛我了。」
林可摸著鼻子一臉的尷尬,現在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變了一個人,怎麼去說,又何去去說,自己不當做實驗鼠給烤了,就不信了,所以他不能說,這是一個終生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放在心底藏著就成,他看了林月一眼,唯見她的雙眼在轉著,知道這丫頭是故意說的,以往的哥哥都會哄著她的,所以他要表現的自然一點,苦笑著說道。
「月丫頭說吧,要什麼獎勵?」
林月笑著摟著林可的手說道。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來!你現在這音樂細胞發達了,來給妹妹寫一首歌。」
林可笑著問道。
「就這麼簡單?」
林月笑著說道。
「當然,就這麼簡單,本妹妹與嫂子要考驗你的真才實料。」
柳音聽著這聲嫂子,她的臉剛剛退去的紅潮又一次浮了上來,她不由仔細的想打量著林可,看他會是唱還是不唱。
林可沒有觀察的柳音的眼神而變化,他覺得應該唱什麼歌呢,妹妹的歌,傻妹妹麼?這首歌麼?為什麼有一點單調了哦,還是天下掉下個林妹妹好呢,有點糾結的在想。
林月看著哥哥不的說話,兩眼撲閃撲閃的眨著,看向了柳音是不是應該打攪一下呢,唯見林音搖搖頭表示不要打攪,她才沒有動,竟和柳音耳語了起來。
也就過了三分鐘的時間,他的心裡蹦出了一首歌,這首歌傳唱度超高,最重要的還有廣場舞蹈,可謂是神曲,他不笑著看向了兩女在耳語,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唯有笑著看著。
兩女看著一雙的眼睛看著自己有所察覺,欲要開口說話時。
『我可以進來嗎?』
一個嬌艷的女人笑著敲了下房門穿著高跟鞋走了進來,林可打量著來人,一抹亮亮的紅唇,一絲長捲髮披於左肩之上,手裡拿著一個小包,一身冬裙,臉蛋標準的瓜子臉,人很美。
柳音看著來人笑著說道。
『你怎麼來了,我的大天后。』
林月驚呼道。
『白玲,天后白玲。』
白玲笑著來到柳音的身邊笑著說道。
『嗯!我是白玲,剛才靜海忙完,就來京城了,你這個好閨密有傷,我是不能不看你呀,現在傷好的怎麼樣了?』
柳音含笑說道。
『死不了,現在還能堅挺著。』
白玲笑著點頭說道。
『人沒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