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準時的發布會。
警方公布了證詞與刪減的監控視頻圖像,並列出了五點質疑。
第一點,林可身為警務人員為何暴力歐打人?
第二點,林可為何在槍偏離的方向為何向身側撲去?
第三點,林可作為心理學與讀心術權威,為何在開槍的時候並沒有開口?
第四點,作為現場,為什麼崔玉兒會先哭後笑?
第五點,林可在歐打對方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會讓人寧願掏搶槍也要殺之?
這五點的不利因素也讓現場開始了質疑,記者質疑有三。
第一點,警察佩槍,一有槍帶二有槍扣為何還會被搶槍?
第二點,地方為崔玉兒的家,為什麼八個人會出現在這,證詞上說玩,為什麼他們在進門之前的錄像聲音為什麼會沒有?
第三點,從證詞與證言來看,他們說去玩,為什麼在林可出現的錄像也沒有?
五點對三點,討論式的辯論在拉開著,時續了近半小時,也沒有解釋清楚這槍為何而開,是精神病史?還是心靈受到創傷?都要醫院的權威鑑定出來,再例行通告。
但是質疑的五點卻是讓人們記住了,同時也紛紛的湧向了柳音與崔玉兒的微博問。
「玉兒姐?哥哥到底說了什麼?」
「音音,哥哥是為你擋子彈嗎?」
「玉兒姐,你為什麼先哭後笑?」
「音音,暴徒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開槍?」
「玉兒姐,監控全部視頻可有?可否公布出來?」
…………。
面對著大家的質疑,崔玉兒已經回到了家中,看著現場還是一樣,唯一的監控錄像錄帶也沒了,就連那隻摔碎地上的手機已經被清理乾淨,一點碴也沒有,她忽然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不由的打了電話告訴了柳音。
柳音聽了臉色一變,這五點要是質疑成功再加上醫院開出的證明,什麼病這個病的,那暴徒的開槍行為就是過激,那這一槍不就是白挨了嗎?那老公的罪不是白受了嗎?
面對著這些,柳音把這個事實告訴了身邊的爸媽與林月以及楊丹琳。
柳天華氣喝道。
「糊塗,你們真糊塗,這樣不聲不響的把證據都落在了警方手中,不是黑的也要說成白的,這要是輿論的風颳起,你們這些人還想不想當明星了。」
柳音哭著道。
「爸,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林月也聽明白了,但不確定的問道。
「嫂子,你說現場的兩位局長與現場的人都沾著親?」
「嗯!具體情況只有玉兒姐清楚,我也有點不明白,玉兒姐馬上從家裡趕過來。」柳音哭著道。
「月月說,崔玉兒有一劫,她會不會再出事?」楊丹琳不由脫口一問道。
林月點點頭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是那一天,希望不是今天。」
楊丹琳擔心道。
「現在事情弄成這樣,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林可歐打他們是什麼原因,那醫院開出的又是精神病之類,這樣的話,那人可能不會是犯罪,而只是非法聚會與非法入室的刑事案件而變質的襲擊案件,如果再加上娛樂的倒流,可能會說成林可與崔玉兒有一腿,這樣可能是林可背上一口花心鍋,你們的形象在這個份上大打折口,到時白變黑了。」
柳音哭道。
「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做明星,我只要我老公醒來就行。」
林月點著嘴唇道。「出警的人員那麼多,我想有很多人看到過,我相信很多人可以出來一說。」
「月月你想的太簡單了,警察是紀律性部隊,如果當做沒看見,飯碗不是丟了麼?再說你們會記得誰去過,又找誰去,這事還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事有市長公子,局長侄子在這,他們提出的五個疑點只是混淆視聽,他們真正想做的卻是與你們談和,或者是扼殺。」柳天華搖著頭說道。
柳音哭道。
「他們是想掩蓋事實真相,他們本是入室綁架,他們要做什麼?我要與玉兒姐在媒體面前揭露。」
然而電話響了。
崔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