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兄,你怎麼來了?」
白起喘著粗氣,「我本來要去找你還靈石,半路遇到桑師妹往刑罰堂趕,她腳程哪比得上我,所以我就過來了。這個給你!」
祝余接過儲物袋,裡面有一千多靈石,數了五百靈石,「錢有才,靈石給你,快放了小月月。」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錢有才臉色不爽,他不敢對已經築基的白起擺臉色,但是對祝余他就不怕了。
想讓他放人,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錢有才與刑罰堂的師兄對視一眼,對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雖然同情祝余,但是誰叫錢有才是陳師兄的表弟,堂主的外甥,況且錢有才只是讓他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又沒有讓他徇私舞弊。
「這位師妹,十分抱歉。雖然你湊齊了欠條的靈石,但是時間已經過了,把人帶下去。」那人對著手下揮了揮手,示意對方把孫月月帶走。
「等一等!」白起站出來,他從儲物袋中又奪取了五百靈石,放到桌上,盯著刑罰堂的人道:「若是過了約定日期,以雙倍賠付的坊市可以要求宗門撤回強制徵召。這位師兄你說呢?」
錢有才心裡咯噔一下,不會真有這條規定吧?他看向刑罰堂負責公證的師兄。
「這」刑罰堂的人沒想到還有人知道這條規定,這條固定是刑罰堂第三十二任堂主提出來,為的就是給門下弟子一個機會。
為了不被濫用,當時的堂主還提出了一個限制條件,若是要動用這條規定,必須得到刑罰堂至少一人做保才行。
「確實有這條規定,」刑罰堂的人看向白起,「既然這位師兄知道這條規定,想必也知道條件,你們找到可以做證人了嗎?」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啊。
祝余想了想,刑罰堂她好像只認識陳生陳世雄,於是便道:「我可以請陳生師兄替我作保。」
刑罰堂的修士聽到陳生的名字,上下打量祝余後,試探地問:「敢問師妹,可是祝余?」
在得到祝余肯定的回答後,那修士狠狠瞪了錢有才一眼,這錢有才簡直害死他了。
今天早上堂主才表揚了祝余的想法,他怎麼敢給祝余小鞋穿。
那修士連忙換上一副好臉色,「原來是祝師妹,真是久聞大名,祝師妹提出的西坊建議,真是解了我們刑罰堂的燃眉之急。」
「不就是找人作保嗎,這麼一件小事哪裡用得著陳師兄出馬,我來就可以了。錢師弟,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靈石收起來。還有你們幾個,把這位師妹放了。至於這約定我馬上替祝師妹勾去。」
錢有才還想說些什麼都被修士打斷,比起錢有才,這祝余可是在堂主面前都掛上名號的人。
雖說以刑罰堂鐵面無私的尿性,不至於給祝余走後門,但是在規矩範圍內,給祝余行些方便還有可以的。
那修士一番操作猛如虎,還沒等祝余反應過來,欠條已經被勾去。反正也是按規矩辦事,快點好,快點好。
祝余站在刑罰堂外,一臉茫然,這就解決了?
孫月月就沒想那麼多,她不用去寒冰崖了,她高興還來不及,拉著祝余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一行
人一邊說著一邊往第三峰走,桑落在第三峰的入口等著,看見他們,連忙跑過來。
「怎麼樣?小余兒,沒事了?沒事就好,多虧遇到了白師兄,不然我肯定趕不上。」桑落後怕,看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孫月月鬆了一口氣。
白起不好意思道:「沒什麼,要不是有祝師妹賒欠靈膳給我,我恐怕無法築基。」
「不管怎樣,祝余在這裡謝過白師兄。至於欠的靈石,還請白師兄稍等兩天。」祝余拱手道。
這次孫月月的事情,給了祝余很大的感觸,這首要任務就是提升修為,有了修為才能賺更多的靈石,才不至於一文錢難倒一條好漢。
不僅如此,以她現在剛進入練氣三層的修為,雖然在新弟子中排在前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