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左胸嗎?
哦,NO!
太齷齪了,其實,楊棟樑抓的是凌楠的左肋。
左邊的肋骨。
沒使勁,就是那麼輕輕地,在上面撓了兩下。嗯……手感還是很不錯地。
根據某個別有用心的不良科學家的研究,女人,這個世界上99。999%的女人,左肋下的小排骨里都是敏感區,撓一下,就會讓她渾身鬆軟使不上力氣,撓兩下,就會忍不住露出笑容,撓三下,會全身燥熱燃起一種別樣的快感,再繼續撓……除非她有特殊的愛好,否則的話,她一定會翻臉的。
不信?
你可以找人試試。
但是挨打了我概不負責……
反正不管怎麼說吧,楊棟樑是成功了,撓了兩下之後,凌楠忍不住痒痒的感覺想要笑,趁著她牙齒一鬆開的工夫,楊棟樑一推一撤,將凌楠推倒在沙發上,而他自己則是站起身來了。
「我去,夠狠的啊,你屬狗的啊!」楊棟樑側臉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血肉模糊,挺老大一個牙印……「我的天啊,也不知道這裡能不能長好,會不會留疤,要是留下一個痕跡弄不掉的話,以後該怎麼對自己未來的老婆交代啊?」楊棟樑懊惱地想著。
凌楠還要撲過來繼續下半場的爭奪,楊棟樑卻是沒有興趣繼續跟她扯了,又抻著嗓子把剛才那一番話說了一遍,然後又指著凌楠身上還算完好的胸衣和小內內說道:「你傻呀你?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我要是把你那個啥了,完事我還給你把那兩片布穿上?」
這一次,凌楠聽懂了,她當時就愣在那裡,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勁兒來:「昨天晚上,你……你說你沒碰我?」
「碰了!」楊棟樑一臉有理走遍天下的拽樣說道:「不碰你我怎麼把你抱回來?不碰你我怎麼給你擦臉?哦……你別那種眼神看我,衣服裙子是你自己脫的,我碰都沒碰一下,不信咱們可以去驗指紋都行!」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楊棟樑心裡是有點敲鼓的,有點虧心。
昨天晚上他獸性發作,明明已經壓在人家美女身上了,差一點就突破了最後防線,要不是張大爺恰到好處地來了個電話,凌楠早就處女變大媽了。
而這一下,輪到凌楠臉紅了。
她飛快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還處於三點式的狀態,連忙隨手抓起身旁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以一個抱著膝蓋的姿勢遮擋住那幾個重要部位——正是楊棟樑那件脫掉的上衣,可是這時候,凌楠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她也有些回過神來了,昨天參加一個好朋友的生日聚會,因為看到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又想起自己不順暢的感情道路而心懷感傷,就多喝了幾杯悶酒,正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酒入愁腸愁更愁,等到散局的時候她已經徹底喝多了,是怎麼從酒店裡出來的,是怎麼到家的,是被人送回來的還是自己走回來的,回來以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用三個字來解釋就是——斷片了。
根本沒有印象。
不過聽到楊棟樑的各種提示,她還是能隱隱約約地想起一些似是而非模稜兩可的細枝末節。
比如,自己好像真的在馬路上吐了。
比如,真的好像馬路那邊來了車,那車燈很晃眼。
然後……晚上睡著的時候做了些比較那什麼的夢。
唉,其實就是春夢啦,這玩意兒不但男人有,女人也是經常夢到的。
可是,這並不能說明,楊棟樑說的都是真話。
小褲褲沒被脫掉就能說明自己完璧無損了?拜託,不要這麼孤陋寡聞好不好?那有那種穿著牛仔褲甚至大棉褲就提槍上陣奮勇殺敵的呢……咳,你看片看得太少了。
凌楠粉面俏紅,當著一個男人的面想這些事情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瞥了一眼發現在楊棟樑的床頭柜上有一面小鏡子,便是很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楊棟樑說:「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出去?」
「我要穿衣服。」
「哦,好吧好吧,那你快點!」楊棟樑拿了煙,沒好氣兒地走到門外,一邊走一邊嘟囔,穿個衣服還要把我往外攆?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