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張良身上,慕清霄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張良先生並不想將凌虛給我,難道是想要毀約嗎?」
「子房......快將凌虛奉給殿下,難道你想讓儒家因此而蒙羞嗎?」
伏念盯著張良,語氣極其嚴肅的說道,在帝國眼中,儒家已經跟叛賊有所牽連,若是在出現什麼岔子,他恐怕會成為整個儒家的罪人。
太阿宛如他的生命,陪伴了他數十載,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拱手相讓,可形勢所逼,他不得不這麼做。
「大師兄...我...」張良望著伏念眼色的面孔,語氣中充滿苦澀。
「子房,小聖賢莊是我們的家園,萬事要為儒家考慮。」一旁的顏路望著猶豫不決的張良,頗為無奈的說道,他平時雖不說,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子房!」
伏念目光冷冷地的望著張良,厲聲喝道。
頃刻間,王者之氣霎時瀰漫四周,王者一般的威嚴,讓一旁的顏路,都情不自禁的為自己這位師弟捏了一把冷汗,數年以來,大師兄頭一次爆發如此怒火。
相處這麼久,顏路和子房心裡都明白,一旦惹怒伏念,後果不堪設想。
「恕難從命。」
張良目光變換不斷,最終無畏的抬起頭來,眼神已經恢復平靜,直視伏念道:「大師兄,凌虛對我來說,有非常重要的意義,所以......」
張良話語剛落,伏念的眉宇間已經有怒氣湧現,甚至堪比殺氣。
伏念緩緩走上前來,半步築基的氣息壓的張良幾乎喘不過氣來,命令一般的說道:「我以儒家掌門的身份,命你將凌虛交給皇子殿下!」
「大師兄,子房一向敬你......」
然而,張良話語還未落下,便被伏念的厲喝聲打斷:「從今以後,你不再是儒家弟子,以後任何行動,都與儒家無關,你自求多福吧。」
「大師兄...」顏路想要勸阻,可是看到伏念憤怒的臉色,知道大師兄是認真的。
「我意已決。」
「多謝大師兄,二師兄長久以來的照顧,子房銘記於心。」張良臉色蒼白,面色有些牽強的說道。
「公子,皇子殿下,伏念身體有些不適,請求告退。」
「伏念先生,今日幸苦了,還請好些休息,以保重身體。」
得到扶蘇的允許,伏念揮袖,轉身徑直離去,心中憤怒久久無法平復。
張良如此,不僅是在打他的臉,更是在打整個儒家的臉,已經完全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儒家仁義,不屑與毀約,雙方既然已經立下賭約,現在賭鬥已輸,自然要兌現承諾,只要能保全儒家,付出生命又如何。
伏念非常清楚,半年前的刺殺與墨家無關,但是儒家已經受到牽連,若是走錯一步,儒家恐怕就會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這種後果他承擔不起。
儒家和墨家,他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子房,你不該惹大師兄生氣,照顧好自己...」說罷,顏路走到張良面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師兄也是沒有辦法,不要怪他。」
「公子,皇子殿下,顏路告退。」
望著伏念與顏路離去的身影,慕清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作為儒家的掌門,伏念的選擇非常明智,若是換作他,相信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人生在世,誰又能夠沒有私心。
回過神來,慕清霄目光落在張良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凌虛對於張良先生來說,還真是有莫大的意義,只是對我來說,也有很大的意義。」
對於慕清霄來說,凌虛無非就是一柄不錯的名劍,若是平時,他恐怕不會多看一眼,但系統發布的任務是收集名劍譜排名前十的名劍。
而凌虛恰巧排在第十位,慕清霄可不是什麼老好人,不管凌虛對張良有多大的意義,都與他無關,他要做的只是取劍而已。
「將凌虛給我。」
「恕難從命。」
話語剛落,張良身影就爆射而出,朝著小聖賢莊外衝去,自知不是對手,當然不可能硬碰硬,張良離去的瞬間,小依身影也相繼消失。
扶蘇目光落在慕清霄身上,道:「皇弟
第444章 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