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劉成相」
李逍遙撇撇嘴,心道我才不想對你胃口了。
「你剛剛說,很多人想殺我?難道他們自認比楊天仁還厲害不成?」這一點令李逍遙很是疑惑。
劉成相微微搖頭,抿了一口酒水,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聽過這句話嗎?」
翻了翻白眼,李逍遙道:「我不是文盲。」
劉成相盯著他,道:「楊天仁是一名煉藥師,你殺了他,奪了他的納戒,你說,是不是會有很多人想要楊天仁的那枚納戒?」
原來如此。
「想要也得有那份實力,否則想要從我手中搶走,就是送死的行為。」李逍遙冷笑道,他可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不自量力的傻/逼。
搖了搖頭,劉成相道:「你的實力,並不被他們認可。」
「什麼意思?」
「換句話說,今天親眼看見你一劍引雷,殺死楊天仁的,只有那麼幾個修真者。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覺得,外人會相信他們的話嗎?」
「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修煉到了可以一招殺死楊天仁的地步,這種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劉成相看著他,問道:「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眉頭緊了緊,李逍遙道:「哼,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既然有貪婪之心,就要做好身死道消的準備。」
「罷了,罷了。」劉成相將桌子上的酒壺推開,從納戒里取出一隻竹筒,道:「你若真的遇上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對外報玄門的名號,那些人若是不想死,多半不會為難你。」
「不會有那一天的。」李逍遙對自己有信心,有神秘系統在身,整個世界他都不放在眼裡。
劉成相雙手抓著竹筒的兩頭,舉過頭頂,輕輕搖晃了幾下,口中念念有詞,這模樣像足了老神棍。
「你這是幹什麼?」李逍遙一臉疑惑問道。
劉成相沒理他,晃了幾下後,打開竹筒一頭,三枚銅錢從竹筒里倒了出來,落在石桌上。
李逍遙見他一臉凝重神色,也不出聲打擾,只是靜靜看著。
看了許久之後,劉成相才滿意的點點頭,將銅錢裝入竹筒收起來。
「你在算命?」
劉成相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叫占卜。」
「都一樣,都一樣。」李逍遙來了興趣,問道:「你在給誰算命?」
劉成相差點炸毛:「這叫占卜!」
「成成,你說是占卜就是占卜,那你快和我說說,你在給誰算命?」
劉成相嘆了一聲,算了算了,與他爭論這些實在是沒什麼意義。
從納戒之中取出筆墨,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劉成相看向李逍遙,道:「轉過去。」
「神神秘秘的,給我看我還不看呢。」李逍遙滿臉不屑,轉過身去,拿出香菸點上。
李逍遙心想,你不給我看,我還就要看了。
偷看這種事情,對李逍遙來說絕對是最簡單的事情。
擁有意念,李逍遙可以偷看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
揮毫潑墨,一行小楷迅在白紙上成形。
「有驚無險,大有可為。攜李前往,一路平安。」
兩行十六個字,寫完之後晾乾,捲起來塞入一個香囊里。
劉成相道:「好了。」
回過頭,李逍遙盯著他手裡的香囊,道:「這寫給誰的?」
劉成相看他一眼,道:「立淳有沒有教你占卜看相之術?」
「學了一些。」
「那你算一算,我這是寫給誰的。」劉成相就是隨口一問,他可不覺得李逍遙能算得出來,畢竟玄門五脈,沒有一脈是輕易能夠融匯貫通的。
可李逍遙聽了之後,卻真的裝模作樣掐起手指,過了幾秒,做出一副恍然狀,道:「給姜老頭的。」
「咦?」這下輪到劉成相驚訝了,問道:「你是猜的?還是算的?」
李逍遙不屑道:「這點小事,還用得著猜?」
「那你繼續算算,我這裡面寫了什麼?」
「這倒不難。」
劉成相哼道:「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