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局長是緬甸內都的警察局局長,這個職位在內都很高,要知道緬甸實際上是軍政府當家,軍人擁有遠超一切的權利和力量。
能夠與登局長走在一起,並且同樣身著軍裝的男人,地位定然不會低,而且以登局長的身份也只不過是站在最邊上,這就更突出了那個軍裝男人的地位。
同樣的,這兩個地位顯然不低的政府高層,陪同著陳驍走在一起,更加的凸顯出陳驍的身份尊貴,所以,面對登局長時,李逍遙才會如此的不屑一顧,因為他相信,只要有陳驍在,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登局長連忙跑過去,一巴掌抽在警察的臉上,罵道:「還不他媽-的把手銬打開。」
警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被登局長這一巴掌打的有些發懵,聽見怒吼聲,他忙拿出鑰匙,但陳青青卻是閃開,道:「先把逍遙哥哥他們解開。」
警察有些發愣,登局長又是一巴掌抽過去,直接從他手裡搶過鑰匙,然後堆著笑臉對陳青青道:「陳小姐,不好意思,這是誤會,我幫你打開。」
「青青,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陳驍走了過來,一臉關切的看著陳青青。
陳青青搖搖頭,道:「爸爸,是逍遙哥哥他們。」
陳驍這才注意到旁邊的李逍遙等人,也是有些愣神,顯然不知道為什麼李逍遙等人也會在這裡。
吳將軍站在一旁,看著陳青青手上的手銬,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登局長一邊擦著汗,一邊堆笑道:「是誤會,這小子以為陳小姐和這伙暴徒是一夥的。」
「暴徒?」陳青青眉頭頓時挑了起來,質問道:「你說誰是暴徒?」
登局長以為陳青青誤以為自己說是她,連忙指著李逍遙,道:「陳小姐,不是說你,我說的是他們這些人,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希爾頓酒店發生了暴徒襲擊事件,這群人就是和暴徒一夥的,所以我特地讓下面的警察們注意,這不,他們一出現就被我抓住了,哈哈哈,我們當地的警察還是很負責的。」
而陳青青卻並沒有笑,她深吸一口氣,道:「逍遙哥哥不可能是暴徒。」
「逍遙哥哥?」登局長有些發愣,他感覺自己似乎弄錯了什麼,怎麼感覺陳小姐和這群暴徒之間,認識呢?
陳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青青,先把手銬解開,其他事情,爸爸來處理。」
「不要,逍遙哥哥他們都還被銬著了。」陳青青說道。
陳驍還未說話,一旁的吳將軍已經開口,只聽他聲音低沉,隱隱帶著一絲怒意,道:「把手銬全部打開。」
登局長哪裡敢說個不字,雖然他是警察局局長,但旁邊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將軍啊,如果不是因為需要有個人帶路,怎麼也輪不到他陪在幾人身旁。
登局長拿著鑰匙就要給李逍遙解開,李逍遙卻是一低手,面上帶著一絲笑容,道:「登局長,我們不是暴徒嗎?」
登局長心中恨極,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卻只能忍著怒氣,臉上笑容有些僵硬,道:「可能是誤會。」
「誤會?」李逍遙笑眯眯的看著他,旋即臉色猛然沉了下來,聲音也陡然提高,喝道:「我和我的長輩朋友們來到緬甸參加公盤,期間我的長輩們遭遇到當地暴徒的襲擊,並且還被抓了去,我冒死前去營救,回來之後,那群暴徒卻直接闖入希爾頓酒店,持槍對我們進行射殺,如果不是希爾頓酒店的工作人員和住客們攜手反抗,恐怕我們已經死在那些暴徒的槍下了。」
「我們在得到暴徒即將襲擊酒店的消息時,報警打電話求救,你們卻是認為我們的話是謠言,不予搭理,幸好最後酒店並無人員傷亡,否則的話,緬甸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招惹美國的怒火,這種結局,是你能承擔的嗎?或許你本身就希望促使這麼一樁事情發生也不盡然。」
「當我們自發反抗解決那群暴徒後,你們來了,來得晚便罷了,但你們卻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把我們抓起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我們是暴徒的同夥,呵呵,你這警察局局長做的可真是專業,如果最後不是迫於希爾頓酒店的力保,恐怕昨夜我們就被你抓去了。」
「我雖然氣憤,但想著也就算了,但是你卻依然沒有放過我們,我們參加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