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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趕緊去關了電視,回來見蕭絕依舊食慾很好的吃著早飯,左思右想的組織了下語言:「蕭絕,你知道的,媒體就喜歡瞎寫,龍總和卓君谷就算只是偶遇都會被大肆報道。所以你不要為了這種報道生氣」。
蕭絕呼哧呼哧的喝完了小米粥,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我去找孫志豪」。
程清看他不想談這事,只好就此作罷,忙也跟上他:「我也去」。
「不用你,把孫志豪的生辰八字給我,你在家歇著」。
蕭絕說話間回房間背上了自己的登山包,出來接過程清給的紙條就出門了。
「哎,這對冤家。」程清站在門口,重重的嘆了口氣。
蕭絕一路很平靜的出了小區,掏出手機給胡軍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小弟來這邊接他。一口氣憋到現在,蕭絕重重的吐了出來。陽光很刺眼,他抬手擋住眼睛,從縫隙里去直視耀眼的紅日。
龍輕舞就像這輪朝陽一樣,漂亮卻高高在上,美麗卻遙不可及,自己只不過是一窮二白的愣頭小子,哪裡又值得她青睞。以前的種種錯覺,想必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蕭絕想的越多,越覺得自己不該再留在江城。等這事了結之後,他就回深山老林里清修去,管他什麼天罰,師父他老人家總有辦法化解。
吱呀一聲,一輛金杯停在了跟前,胡軍從車上跳下來喊道:「英雄,孫志豪在哪兒?」
「江城港碼頭」。
蕭絕心情不好,淡聲扔了句話就上了車。
胡軍不敢惹他,忙也跟著上車,命令小弟趕緊開車去江城港。
車上還坐著六個小弟,一路上大家有心討好蕭絕,可見他一直沉著臉,誰也沒敢找他說話。金杯車裡安靜的落針可聞,大家連屁都不敢放。
江城港近在咫尺的時候,蕭絕拿出羅盤擺弄了一番,忽然說道:「右拐」。
開車小弟反應過來是在跟自己說話,立刻打死方向盤拐入了右邊車道。
「左拐」車子開了一百米左右,蕭絕又下了命令。
一車人驚的眼睛直瞪,蕭絕一直低頭盯著羅盤,根本沒有看過路,卻能準確的知道哪裡有路口,他們甚至懷疑蕭絕的頭頂上是不是有天眼。
開車小弟嚇壞了,手都在打顫,導致車子像蛇一樣搖搖晃晃的前進。胡軍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甩手給了司機一巴掌:「好好開車,沒出息」。
小弟被這一巴掌打的六神歸了位,偷偷的從後視鏡里瞄了蕭絕一眼。正巧此時蕭絕又說道:「該拐彎了,左邊」。
小弟條件反射的把方向盤一打,車頭拐進來才想起來自己沒觀察路況,當即又把視線收回來,專心的開起車。
金杯車在蕭絕根據羅盤顯示的方向指揮了半個小時之後開到了一個小漁村。村里路窄不方便開車,蕭絕就讓小弟把車停在了村口。
「胡軍,你跟我下去,其他人在車裡等著」蕭絕跳下車對胡軍招了招手。
胡軍連連點頭,諂媚的跟上去。一邊觀察著蕭絕的臉色一邊小心的問道:「英雄,你是風水師嗎?」
「嗯」蕭絕點頭說道:「你可以叫我蕭絕」。
胡軍的眼裡立馬豎起了敬意,他們老闆最是相信風水這套,久而久之他也對風水有了一定了解,風水師更是見的不少。各個派頭十足,牛氣沖天,蕭絕跟他們比起來,實在算得上平易近人。
「蕭……我還是稱呼您蕭大師吧。」胡軍想了想,覺得對蕭絕還是保持著一份尊敬為好。要是早知道他是風水師,打死自己也不會跟他作對了。
「隨便你吧」蕭絕跟著羅盤左拐右轉。
胡軍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兩人在漁村里走了好一會才停在了一處漁屋前。羅盤上的指針也沒有繼續晃動,只是小幅度的左右搖擺。
「就是這裡了嗎?」胡軍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