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微微一笑,語氣卻是平淡道:「我是醫生,如果面對其他病人,我一樣會這樣做的。」
商薇的心中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事情會朝著曖昧的方向發展。沒想到賈儒還真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
與此同時,在義診堂。
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大半天了,商老爺子在趙山河的辦公室裡面坐立難安。
「老爺子,您先坐坐,不用急。以我對賈儒的了解,他一定會拿回寒星草的。」商老爺子在趙山河面前晃來晃去,把趙山河的眼睛都給晃花了。一天下來,趙山河也沒法辦公,只能陪著商老爺子喝茶聊天,排解他心中的擔憂。
商老爺子微微嘆了一口氣,憂愁的說道:「趙院長,我知道賈先生能力很強。但這寒星草,從來沒有人見過。萬一拿不到的話,你們義診堂還能拿出其他診療方法嗎?」
趙山河苦笑了一下,其他的診療方法還真沒有。即便是有,義診堂也不敢冒這個風險。畢竟商家的地位在那裡擺著,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義診堂也擔待不起。
於是,趙山河給商老爺子倒了一杯熱茶,然後笑著說道:「放心吧,憑著賈儒的學識,肯定是能拿出別的辦法的。但他還是堅決去弄到寒星草,證明他對這個方法有絕對的把握。」
約莫是傍晚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沉到了一棟樓那麼高了。落日的餘暉灑滿京城的街道,一輛路虎喘著粗氣,緩緩的開進了義診堂的停車場。一見到路虎,守候在停車場的保安馬上通過內線電話通知等候多時的趙山河。
商老爺子和趙山河一前一後,馬上來到停車場恭候賈儒。
「賈先生,寒星草......」見到賈儒,商老爺子是十分興奮,然而頃刻之後,他欲言又止:「你的手......」
賈儒一臉風輕雲淡,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樣:「沒事,這是寒星草。」
只見賈儒從車廂中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便是那株歷盡艱險採摘回來的寒星草。這個時候,寒星草已經不再反射太陽的光芒,自然也不能看到它一閃一閃的樣子。不過盒子中的寒星草卻是保存得相當的完整,可見賈儒的良苦用心。
商老爺子和趙山河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轉而變成了狂喜。他們雖然相信賈儒一定能順利把寒星草給帶回來。但是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
只不過是一株外表平淡的草藥,卻是歷盡了艱辛,還差點搭上了一代神醫的性命。
與此同時,趙山河通知的醫療小組也趕到了。
「賈儒,你先上去休息一下。」趙山河勸說道。他是忠義堂的翹楚,自然能一眼看出賈儒的右臂傷得不輕,起碼百分之五六十的皮膚都已經脫落。
皮膚是人體的重要器官。如果大面積損傷的話,將會帶來許多麻煩。
然而賈儒只是推開了趙山河,還不忘丟下一句:「多大的事,娘炮!」
趙山河:......
我是關心你,你卻是這樣說。不過趙山河只是雙手一攤,表示已經習慣了。
「院長,那應該怎麼辦?」看著賈儒遠去的背影,一個小護士問道。
「由著他吧。」
晚飯時分,商老爺子和商薇特地叫家裡人送來了豐盛的飯菜,原本是想著叫趙山河和賈儒一同進餐的。賈儒以還有事情要忙拒絕了。趙山河好不容易可以清淨一段時間,忙於處理醫院的事務,也是讓商家爺孫先開動。
「爺爺,賈儒今天真的好帥。」
吃飯的時候,商薇紅著臉,把今天賈儒採摘寒星草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和商老爺子說清楚。其中的不少細節,商薇只是實話實說,但是到了商老爺子的耳中,卻像是被渲染過一樣。
「賈儒真的有這番身手?」商老爺子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商薇重重的點了點頭:「爺爺,我不騙你。」
頓時,商老爺子的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神色:「不過我也相信賈儒。這小伙子,做我的孫女婿綽綽有餘了。」
「爺爺!」商薇的臉蛋變得更紅了,紅得就像是能滴出血來。
知道自己的孫女一向比較內斂,商老爺子也不打算把話給說太開了。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