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機上的代表團齊齊發出一聲長嘆,總算回國了。回顧這些日子在韓國發生的事情,簡直和拍電影一般。而假如這是一部電影,那麼電影的主角自然是那個年輕的神秘團長。
賈儒自然不知道代表團的成員在注視著自己。他正興致勃勃的研究著手中的一樣東西。
巴掌的二分之一大小,像是一朵蓮花,通體血色。而在蓮花之上卻印滿了猙獰的蛇頭。而若是從正上方看去,哪裡是一朵蓮花,赫然是一隻張著大嘴準備擇人而噬的蛇嘴。這便是金家的寶物,蛇金蓮!
寶物不知道是不是寶物,但在賈儒看來這絕對是一件邪物。這蛇金蓮的本體暫且不說,但透過瞳術他發現這蛇金蓮要想產生那種毒素,便需要讓蛇金蓮吸收到一種東西。一種應該是由人血和蛇的毒液混合在一起的東西。這點是他從蛇金蓮表面殘留的物質分析出來的。也就是說那種神秘毒素其實就是利用被蛇咬死之人的血液轉換而成。
這種邪惡的東西賈儒自然不會用,他研究的是能不能用另一種東西來取代人的血液,畢竟那種神秘毒素很有研究價值,不說其原本的毒素能力,說不定還能夠極大程度的增強人體能力。
在賈儒兩邊赫然坐著兩位美女,一個是左傾城,另一個卻是許如玉。不知道許如玉是不是受了左傾城的刺激,原本與賈儒說好老老實實待在韓國卻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趕上了去往中國的代表團飛機。
左擁右抱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可以能夠實現這一夢想的寥寥無幾。賈儒,也不例外。
左傾城和許如玉一人抱著賈儒一邊的胳膊,同時另一隻手隱藏在下面用指甲狠狠掐著賈儒的肉皮,不知道二人是默契還是較勁,一個比一個用的勁大。好在賈儒現在的身體強大,這種痛楚還算不得什麼。只是這種氛圍真的讓賈儒崩潰。
在地獄與天堂的徘徊中,賈儒終於乞求到了飛機降落。
代表團自有人接機,而賈儒這裡是安排沈開山來接機。但當代表團的人走後,賈儒依舊沒有看到沈開山的人影。
賈儒臉色嚴肅起來,他似乎聞到一絲不好的意味。
剛想打電話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三人面前。
是沈冰,只不過她並沒有穿著,而且臉色憔悴。
「發生什麼事了?」賈儒聲音急促的問道。
「我哥被人偷襲了,現在還在醫院。精微武館也被人砸了,不知道是什麼人幹得。除了我沈家弟子,其餘的學生都打來電話說要退學。現在我是焦頭爛額!」沈冰一臉怨氣的嘮叨著。
出事了!賈儒心中一沉,「我的酒吧怎麼樣?」
「你是說京城酒吧?涉嫌買賣毒品,已經被封了!」沈冰語氣沉重道。
「呼!」賈儒長出一口氣,皺著的眉頭反倒鬆開,臉上露出笑容。
「走,先去醫院,看看你哥再說!」賈儒也不理會沈冰,獨自坐上車。
許如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緊跟在賈儒後面同樣上車。倒是左傾城皺起眉頭,眼中閃過濃郁的殺機。
「是誰動的手?」車上,左傾城聲音冷酷道。
賈儒把玩著手中的蛇金蓮語氣悠悠道:「應該是東郭家下的手。想來不止武館和酒吧。恐怕和我有關係的一切都受到的衝擊。」
「東郭青?怎麼以前他沒有這麼下手?」左傾城有些疑惑。
賈儒搖搖頭,「不是東郭青,而是東郭家。看來那群老鬼要忍不住殺我了!」
「誰要殺你,先過了我這一關!」左傾城語氣決絕。賈儒心中一暖,握住左傾城的手。這時,他的另一隻手被許如玉握住,「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能幫的你一定要開口!」許如玉眼神溫柔的看著賈儒說道。
「放心,這天下,還沒有能打倒我賈儒的人!」賈儒這語氣充滿了自信。二女臉上露出微笑,這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賈儒,天也壓不跨的男人!
看到沈開山的第一眼哪怕是賈儒眼中都是一陣陣的殺意。沈開山全身都被裹著繃帶,手腳上還打著石膏,此時依舊陷入昏迷。
賈儒開啟瞳術,四肢全斷,氣海被廢,各種內傷大大小小數十處,更不要提皮外傷。「無論是誰,我會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賈儒的聲音好似從地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