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中年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儒,道:「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以後不要擅自調動氣了,你那是後繼無力,讓氣停留在那裡,久了就會疼痛。」賈儒語重心長的叮囑著中年男人。
「會的,我聽您的。」此時,中年男人看向站起來的趙山河,然後又轉頭看著賈儒,尋問道:「藥,我還用吃嗎?」
「不用。」賈儒直接道:「病好了,還用吃藥嗎,當然,如果你錢多的花不完,可以捐給義診堂嗎。」
「這一局誰勝誰負?」趙山河微皺著眉頭,凝重的問道。
賈儒攤了攤手,轉頭看向風十一,結果風十一把頭一撇,看向別處,於是,他又無奈的看向一旁的左傾城,隨意的問道:「這局誰輸了?」
「趙山河。」對於賈儒的問法,左傾城隨即一愣,要知道,這裡面很有講究,如果說是賈儒贏了,趙山河頂多是失落,甚至激發出他的鬥志,但是,如果說他輸了,則是在給他泄氣,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不禁感嘆賈儒心細如髮,也就能理解他對不同人不同態度的原因所在了,糾其問題原因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對方的身份與對他的態度,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她這樣想到。
左傾城這樣想,不代表著趙山河也這樣想,從小生活在各種光環下,養成了他必須取勝的個性,聽到左傾城竟然說自己敗了,雖說事實如此,但是,他依然可以找到反駁的理由,不由得,他開口道:「咱們比的是診斷和湯藥,如今你只用望診和手法治療,未免與比試論題不符吧?」
「這很重要嗎?」聽到趙山河的疑問,賈儒也認同的點點頭,似乎他治病的方式太過簡單。
「你以為呢?」趙山河嘴角斜勾著,冷冷的盯著賈儒。
「賈儒的治療方法也是中醫的治療方法,這位先生明顯是氣鬱傷身,賈儒按照奇經八脈進行真氣運轉來治療病痛,已經超躍了簡單的湯藥階段。」說到這裡,左傾城輕輕一頓,然後轉頭看向風十一,道:「這一點,相信練氣門應該是最拿手的。」
如此場景,風十一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雖然與賈儒有仇怨,但是,他必須承認賈儒的治療辦法,於是,他點點頭,道:「沒錯,這一局賈儒勝出。」
「你贏了,咱們比第三局。」趙山河冷冷的盯著賈儒,不甘示弱道。
「比第三局,還用比嗎?」賈儒打量著趙山河,疑惑道:「你腦袋不發燒吧?」
「你不敢比了嗎?」趙山河陰沉的問道。
賈儒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趙山河,反而看向最後一位姑娘,首先,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占用您的時間了。」
這個女人搖了搖頭,感嘆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的治病方式,我得感謝你們。」
「你有完沒完?」見賈儒再次開小差,趙山河極為不悅道。
「已經完了。」賈儒回頭看了趙山河一眼,道:「當然完了,你都輸了。」
「現在一平一負,我還有最後的機會,你怎麼就敢斷定我輸了。」趙山河反駁道。
左傾城和風十一也大為不解的看向鎮定自若的賈儒,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膏藥。
「咱們是不是比看病治病的?」稍微猶豫,賈儒不太確定道。
「當然。」趙山河的聲音粗重,他認為這是賈儒故意要激怒他,讓他失去鎮定,所以,他儘量壓抑自己的怒氣。
「這樣啊。」賈儒點點頭,十分認真道:「姑娘,你是來義診堂看病的嗎?」
聽到賈儒的話,特別是看賈儒一本正經的樣子,女人不禁咯咯笑道:「我是來義診堂抓藥的。」
「抓藥,你有病嗎?」賈儒一愣,又搖了搖頭,道:「難道我看錯了?」
「你是神醫,怎麼會看錯呢?」女人笑著道:「我是給我爸來抓藥的,我可沒病。」
確定了自己的答案,賈儒轉身看向一旁愕然的趙山河,道:「看到了沒有,人家根本就沒病,你非說有病,這一局,你又輸了。」
趙山河:「……」
「愣著幹什麼,你輸了沒有?」見趙山河發呆,賈儒便追問道。
趙山河張了張嘴,撇了賈儒一眼,然後又看向女人,道:「沒病你站在門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