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嘆著氣,心裡都懷疑她生金鈴的時候,是不是她抱錯了啊!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機靈,要想讓她回君家,那必須有鐵一樣的證據。有了證據就是君家人再不願意接受鈴兒,他們也必須讓鈴兒去君家。這縷頭髮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鈴兒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玲兒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收斂自己的脾氣,要當君家的大小姐,氣質最重要了,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這一點你的確比不過君子諾!」金玉看著地上的碎布料,皺著眉道。
她說得也的確是,這動不動就摔鍋砸盆的,誰受得了啊!
「我知道了媽媽,我會改的!」金鈴道。
「恩,媽媽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你現在先回去學校,好好的學習。這樣子君家人才會喜歡你,知道嗎?」金玉嚴肅的說。
「我知道了,媽媽。」金鈴乖乖的說。
金玉沒再說什麼,拿著金鈴的頭髮就離開了金鈴的房間,回到了客廳,金玉又是拿出了一個透明密封袋,將金鈴的頭髮也放了進去,也在上面貼了一條不同顏色的便籤條。之後,金玉又拿出了筆,在原本屬於君子諾頭髮的那個密封袋上的便簽寫上了金鈴的名字,而屬於金鈴頭髮的密封袋則寫了君子諾的名字。
金玉這麼做是為什麼呢?難道金鈴不是君以軒的孩子,那為什麼金玉又為什麼和金鈴說她是君以軒的女兒呢?
金玉拿著那兩份頭髮,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又想著還差一份至關重要的呢!
金玉拿起了一旁的電話,翻開了一本小冊子,按照上面的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不一會兒,電話便痛了。
「喂!」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以軒師哥,我是金玉啊,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事要找你!」金玉一聽到男子的聲音,臉色微紅,緊張的說著。原來金玉打給的是君以軒。
「有什麼事電話頭裡說吧!」君以軒道。
「以軒師哥,其實是關於在師哥家裡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想當面跟你道歉。」金玉很是抱歉的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我家出了什麼事?」君以軒問道。其實,君以軒還不知道家裡面發生的事情。
「以軒師哥,我們出來說吧!電話裡頭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金玉道。
電話那頭的君以軒考慮了一會,道:「好吧!今天五點再**咖啡廳見吧!」
「好,師哥!」金玉高興的應到。
金玉掛斷了電話,又從小冊子裡翻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喂,是**周刊的李記者嗎?」金玉問道。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掛了!」電話那頭說道。聽得出來,這人正生氣著呢!
「今天下午五點在**咖啡廳裡面,君家的君以軒要和一個女子單獨約會,我相信李記者知道我說的是那個君家,我想李記者應該知道要怎麼辦了。還有,這則消息先不用那麼早的刊登出去,我還有更重要的消息告訴李記者呢!只要李記者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准李記者一定會一夜成名的。」金玉**的說道。
「好!」李記者興奮的道。
他現在正愁著找不到新鮮熱乎的新聞而被主編罵呢,而現在一條轟動全城的重大新聞就砸在了他的面前,這不就是天上掉餡餅嘛!君以軒,君家的大少,現在的中校,一個有婦之夫和一個陌生女子約會,那是多麼重大的消息,這是老天爺在保佑他嗎!給了他這麼一條大料。電話那頭的李記者掛斷電話後,興奮的直跳腳,連剛才心裡憋著的氣都消了。
此刻的李記者卻不知,這天上從來就不會掉餡餅,只有陷阱。現在是有他樂的時候,到了哭的時候,他才算知道這是餡餅還是陷阱。要知道,他將要報道的是君家,怪只怪他沒看清前面的路已然到了盡頭,就撞上去。
而金玉亦是很高興,她低頭看了一下手錶,還有些時間,她要先做個美容先,再挑一件好看的衣服,美美的去見她的以軒師哥。金玉扭著腰,臉上帶著幻想的去了自己的房間。
「以軒師哥,你來了啊!」金玉早已在咖啡廳裡面等待著,她遠遠的看到了準時來的君以軒,高興的衝著君以軒揮著手,臉色微紅的喊著。
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