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會驚訝。」吳天笑著說道。
這是自穀雨回國之後,兩人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和的聊天,不管是對吳天來說,還是穀雨來說,都是十分難得的。
穀雨很喜歡現在這種氣氛,這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放鬆,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拋在腦後。也許,這跟她現在的身心已經放開了有很大的關係吧。她已經不在沉溺在對吳天的愧疚當中,而是像老朋友一樣,能夠自在的和吳天談笑,無論對方說什麼,她都不會生氣。畢竟,在全世界都已經背叛她的情況下,能夠找個人聊聊天,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吳天轉過身子,看著酒吧裡面的美女,一邊喝酒,一邊對穀雨問道,「說吧,今天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我想,你絕對不會僅僅是為了請我喝一杯這麼簡單。你心裡在想什麼,說出來吧。」
穀雨確實有很多話想對吳天說,但是卻說不出口,即使是那些令她感到非常痛苦的事情,她也不想告訴對方。因為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不想讓對方同情她,她想在對方面前,保留最後一絲的尊嚴。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尊嚴可言了!
也許過了今天,她成為白雨澤情人的事情將成為圈子裡面人們茶餘飯後最熱衷談論的話題,相信吳天總有一天也會知道的,她可以平靜的面對所有人,但卻無法面對吳天。在今晚,她最想見到的人就是吳天。但是今晚過後。她最不想見到的人也是吳天。所以,她的心理非常的複雜,她很擔心吳天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會看不起她,甚至唾棄她。她不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但唯獨吳天是例外。
所以。在那之前。她想和吳天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就像老朋友一樣,最後一次!
&不是在電話中說過了嗎?今晚找你出來。就是單純的請你喝一杯。」穀雨一臉真誠的看著吳天說道,她沒有把自己紅腫的眼睛隱藏在長發下,而是全部暴露在吳天的眼前,她就是想讓吳天知道,她說的都是真話。
這樣的話,如果放在六年前,吳天肯定會相信,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倆經常有事沒事的就約出來喝一杯,根本沒有什麼理由,也不需要什麼理由。但是現在,之前對方哪一次約他出來,不是有事要說?
吳天一邊想,一邊說道,「商業代表團訪問加國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從新提出來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龐貝克藥品問題的事情,我也讓人不再追究了。加國駐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我也不與他們計較。而且我也答應了緹娜,以後絕對不會挖龐貝克的人。除了這些之外,我還真不清楚,你有什麼要說的。不會是還想讓我說服父親,幫助你們谷家,支持你爸爸在這次的競選當中上位吧?我說過,這是不可能的,指望我回去說,下輩子吧。」
&關係,我不怪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所以即使你不答應,我也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你了。」穀雨強作歡笑的看著吳天說道。相信這個時候,父親早已經給白家人通過電話,說了明天去拜訪的事情,所以,一切都已經遲了。何況,五年前她害的吳天差點兒變成瘋子,她可不想再害吳天一次。「來,干一下。」穀雨把手中的酒瓶拿了起來,沖向吳天。
吳天看著穀雨手中伸過來的酒瓶,再次問道,「真的沒事?」
&的沒事。」
&麼,乾杯。」說完,吳天拿著酒瓶與穀雨手中的酒瓶『當』的碰了一下,然後對著嘴,喝了起來。
穀雨酒量不大,這種小瓶的啤酒,也就能喝個三四瓶,所以她才說干一下,而不是干一瓶。按照她的想法,長夜漫漫,最後一個自由的夜晚,自然要慢慢的和吳天度過,可是誰能想到,吳天竟然直接吹了一瓶,一口喝了個精光。
&也喝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吳天對穀雨問道。
穀雨微微一怔,望著已經空了的酒瓶發了會兒呆,然後說道,「你今晚很忙嗎?」
&的。你也知道,我現在忙什麼,研究這種工作,只要沒有完成,都是很忙的。」吳天說道,「說起這件事,我還要感謝你呢,是你讓我喜歡上了這份工作。」當年如果穀雨不離他而去,或許他會選擇經商,而不是整天悶在實驗室里做實驗。因為只有這種工作,才能讓他沒日沒夜的忙,忙到忘記穀雨。哭是排解心情的一種方式,而工作也是排解心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