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開車很快就來到了穀雨所說的地點,當他氣哄哄的走進酒吧的時候,發現穀雨身邊並沒有其他人。此時的穀雨正一個人坐在吧檯前,手中拿著一瓶啤酒。
&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些王八蛋呢?」吳天皺著眉頭衝著穀雨問道,然後抻著脖子不停的在酒吧裡面望,他覺得如果是穀雨的朋友,那麼他應該認識,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接觸的圈子不說一樣,但也相差不大。除非是對方加國的朋友,不過他聽緹娜說過,穀雨在加國只有她一個朋友,所以吳天把目標鎖定在相熟的面孔上面,一經發現,堅決不放過。竟然敢那他開涮?還把他跟穀雨牽扯到了一起,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也太不拿他吳天當回事了。
不過吳天在酒吧裡面找了很久,沒有發現一張熟悉的面孔,倒是吧檯裡面的酒保看起來有幾分面熟,後來才回憶起,當初和穀雨到這間酒吧的時候,不就是這個酒保嗎?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在這裡。看來,並不是一切都在變,還是有一成不變的東西。
&有其他人,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穀雨對吳天說道,「想喝點兒什麼?我請你。」
&酒!」吳天說道,然後坐在了穀雨的身邊,他剛想問穀雨找他來做什麼,畢竟這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他喝一杯,可是當他看到穀雨紅腫的眼睛之後,立即愣了一下。問道,「你的眼睛怎麼了?剛剛哭過嗎?」
&睛?」穀雨用手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沒哭過,倒是因為天太冷,流了幾滴眼淚,京城的寒風還是那樣的凜冽,像刀子一樣。相比之下,多倫多的冬天就要暖和許多。」
吳天聽見後點了點頭。如果是早幾天說。他可能沒有發言權,可他現在剛從多倫多回來,所以對那裡的天氣還是比較了解的。
&倫多的冬季比京城長,但是卻沒有這裡寒冷。即使是最冷的時候。也很少有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大都在零度左右徘徊,很暖和。」穀雨繼續說道,眼睛直直的看啤酒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好像陷入了對多倫多的回憶當中。「我在多倫多的時候,通常一條圍巾,一件大衣就能夠度過整個冬天,而且還會感到非常的暖和,但是在這裡,特別是在夜晚,同樣的穿著卻會讓人冷的渾身發抖。」說到這裡,穀雨頓了頓,轉頭看向吳天,問道,「你,冷嗎?」
&怎麼不冷?」吳天聽見後說道,「冬天我一般都會躲在實驗室里不出來,即使有什麼事情,也是通過電話解決,儘量不外出。遇到非要出門的時候,也會立即上車,減少在外面逗留的時間,我受不了冷。」
&呀,躲在暖和的屋子裡面就不會冷了。只是,人總有不得不外出要去做的事情,有時候是自願的,有時候則是被逼的。誰又願意被冷風吹呢?」穀雨說道,神情當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結合她剛才說的那些,好像是話中有話。
&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傷感的呢?」吳天喝了一口啤酒之後對穀雨問道,「以前的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你很樂觀,是一個積極向上的女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微笑對待。是不是因為比克的死,才讓你變成這幅樣子的?五年了,你竟然還沒有忘記他,看來你愛他愛的很深嘛,真讓人惱火!」說完,又喝了一大口。
穀雨聽見後看了一眼吳天,她覺得今晚的吳天有些不同,前幾次和對方見面的時候,對方都在一直否認生氣,但是現在,竟然自己承認了。這裡面固然有戲弄的成分在,但應該也是一句真話!
&間能夠改變一切,以前我不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穀雨說道,「五年過去了,一切都變的平淡,即使在談起比克的時候,我仍然能夠保持一份平靜的態度。對現在的我來說,他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是嗎?」吳天后問了一句,然後笑著說道,「原來你不僅對我無情無義,對他也是無情無義,看來你真的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那我就舒服多了。不過像你這樣的女人,通常不是大奸大惡,就是在尼姑庵裡面念經,你屬於哪一類呢?」
&嗎?也許,我應該在尼姑庵裡面念經。」穀雨想了想說道,不過在說完之後,就連她自己都笑出來了,衝著吳天眨了眨眼睛,說道,「如果將來有一天出家到尼姑庵裡面念經,你可千萬不要驚訝呦。」
&呵,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