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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線————-在鄉下人家裡,麥收是件天大的事情。
江氏跟白大吉應下麥收的事情,便開始張羅。
交代白正氣去磨收麥子的鐮刀,吩咐楊柳和荷花幾人等會便去掃曬麥場,還讓周氏立馬去跟村裡的磨坊打招呼,定下去磨麥子的時間,讓磨坊那日別接別人的活。
江氏琢磨了一會,還說既然要趕快,索性再趕一些,等會去問問白向辰二叔和三叔家,看他們兩家明兒能不能抽些人手來家裡幫忙,若是他們兩家能抽幾個人過來,指不定明兒一日便能把十幾畝地的麥子全給割了。
這幾天的天氣極好,應當不會變天,割完麥子之後的幾天全家人齊心協力把麥子曬乾,碾下來之後直接送去磨粉,這樣趕著做活一家人是辛苦些,但卻不用擔心後續的事情。
等自己家的麥子全部弄好之後,剛好村裡的人也都開始大肆割麥子了,他們一家人再都去幫著二叔和三叔家做幾天活,那時他們家的麥場也能空出來給他們兩家曬麥,這樣一來,他們三戶人家都能搶在別家前把今年的糧食全都放進倉里。
江氏語速飛快的把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急忙又和周氏一起去二叔和三叔家了。
楊柳看著江氏風風火火的背影,想著白家之所以能過的比村里大多數人家好也不是沒有道理,江氏的確能幹,做事情也比一般的農村婦人有魄力,想來白家之所以能到今天這個場景,江氏確實是功不可沒的。
家裡人聽完江氏的吩咐出去做活了,家裡就剩下楊柳和荷花幾人。
荷花帶著杏花在屋裡尋掃麥場的大掃帚,楊柳在院裡坐著,心裡在琢磨明兒收麥子的事情。
她前世是南方人,又自幼在城裡長大,事實上,她本身也是屬於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那類人,莫說她沒從收過麥子,甚至連見麥子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來了這裡兩個月,她倒不再是以前那般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但頂多也就是被江氏吩咐著做些家務活。
雖然楊柳以前也沒怎麼做過家務活,但至少對這些活不陌生,只要在別人做的時候細心觀察一下,要做起來倒也不是難事,再加之時不時的有荷花和杏花兩丫頭幫忙,倒也勉強沒讓人看出太大的破綻。
但割麥子這事情是個技術活,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熟練上手的,再加上聽江氏他們說她還能幫白向辰做個份子,怕是這身子的本主應當在這方面是個極其能幹的人,這樣一來,明兒去到田邊豈不是會穿幫?她琢磨著能想個什麼法子混過去就好。
但看江氏他們對麥收的重視程度,怕是不會允許她插科打諢的,可怎麼辦呢,楊柳可是愁死了。
楊柳正想的出神,突然感覺身後的牆好似抖了幾下,楊柳一驚,莫非是地震?這個時候也有地震?可真是要命了。
正當楊柳大驚失色的時候,緊接著聽到牆邊又傳來幾聲好似敲牆的聲音,楊柳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人在外面輕輕敲牆。
因為家裡的圍牆是用黃泥巴和碎石子壘起來的,整片牆是砌成的一個整塊,並不堅固,只要有人稍稍碰牆,離牆太近的人便能感覺到。
楊柳有些納悶這敲牆的人是誰,明明再往前走幾步便是自家門口,有事情直接進屋來說便是,卻在外邊鬼鬼祟祟般的敲牆到底是想做啥呢。
在楊柳怔仲之時,外面敲牆的聲音一直未斷,輕輕的卻有著固定的節奏,好似在對的什麼暗號。
楊柳越發覺得奇怪,故意沒出聲,想打算出去外邊看看到底是誰,但還沒走出門口,只見荷花和杏花兩人正好從屋裡出來,一人手裡拿著兩個大掃把。
杏花看著楊柳,便喊道:「柳兒姐,掃帚找著了,咱們便快些去掃麥場,否則等娘回來看著咱們還在家裡又要罵人了。」
杏花一出聲,外邊敲牆的聲音立即停止,但外邊卻沒聽到什麼響動。
楊柳想出去看個究竟,朝杏花點點頭,飛快的接過掃把和杏花一起往外頭走。
走到外頭,楊柳四周圍看了看,除了隔壁的人家家裡傳出幾聲說話的聲音,一路上倒也沒看見什麼人。
楊柳這就更加納悶了,這又不是打仗時代,應該沒有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