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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說道:「怎麼,你覺得本小姐說錯了是嗎?沒大沒小,也不知道你家主子怎麼調教你的?」
紅羅接下來的話被她一下子恰在了桑眼,如果繼續爭吵的話,那就坐實了自己真的不知大小尊卑了,如果不說話的話,自己受氣還是小事,折損了自家小姐的臉面更是難堪。
正在她進退兩難,不知所措的時候,從二樓傳來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脆如黃鸝,讓人聽上去感覺很是悅耳動聽。「怎麼了紅羅,你又得罪了哪家的小姐啊,上來就是一通大帽子扣了過來。不但說的還想你多不懂事,還連帶了我這做小姐的也不知道禮數是嗎?」
隨著聲音,一道靚麗的身影從二樓輕快的走了下來。只見這少女眉如彎月,櫻唇高鼻,在嘴角的上方,每逢微笑,就顯露出來兩個好看的小小酒窩。折下來的少女正是風子夕。
她的聲音縱然好聽,她的笑容也是好看可人,可是砍在劉小小的眼中就尤其覺得可惡。對方雖然一句沒說自己的不是,但是話裡面那股子高傲卻是怎麼掩蓋不住的。
哼,就算你風無涯的女兒那又如何,我爹爹也是劉家的家主呢?縱然你爹爹在朝廷裡面左右逢源如魚得水,他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可是我劉家就不同了,咱們卻是兄弟眾多親戚滿門吶,本小姐豈有怕了你的道理?
她微抬俏臉,露出來兩個鼻孔向著天上:「原來風大小姐果然就在樓上啊,本小姐還以為你已經回到了京都呢,要知道這赤風城裡可不太平了啊。」
風子夕來到自己的兩個侍女中間,微微笑道:「笑話,我風子夕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再說這赤風城固若金湯,本小姐還真不知道誰能讓我害怕?再說,要說害怕也只有陳公子害怕才對吧?」
陳佳豪心裡一怔,說的好好的,怎麼又扯到小爺頭上來了?不過她兩人最好不再相互說話了,就算小爺我都看出來這兩個人確實不對付了,小爺我以後肯定要把他倆拆開了,就算拆開不開她倆,那么小爺我也肯定不能參合進來。
他打定了主意,不要參合進這兩個女人的戰爭,卻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之所以打仗,倒是多半出於他的原因。他就問道:「怎么小爺我偏就要害怕了?再說我又害怕什麼啊?你說那姓胡的老小子來找小爺我的麻煩事吧?」
風大小姐背地裡狠狠瞪視了他一眼,不過卻在明眼處露出來一張燦爛的笑臉贊道:「陳公子果然心思玲瓏一點就透啊,你沒有說錯那姓胡的老小子卻是沒打算放過你。不過,本小姐知道你不怕他,我可是聽說另外還有幾個你熟悉的人要來看你啊。」
她這一番話說出來,不但陳佳豪好奇就算蕭小都忍不住了:「到底是誰啊,哎呦我的風大小姐,您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他和陳佳豪自小就生活在一起,既然風子夕說這些人是陳佳豪的老熟人,那麼他也應該認識才對。
還沒等風大小姐回答呢,陳佳豪就開口了,瞪著一雙大眼,一副活見鬼的模樣說道:「不是吧,這幫傻瓜居然要跑到幾萬里之外,辛辛苦苦跑到小爺我面前討打?老天你也太給我陳某面子了吧?「
這下子就連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劉小小都吸引住了,不由失聲問道:「佳豪你說的都是誰啊,怎麼還好像佳豪一副賤骨頭的樣子?「
她這一個形容,把陳佳豪逗得哈哈直樂:「不錯,不錯,正是佳豪的賤骨頭啊!不過你以後說話要注意一些啊,什麼『佳豪一副賤骨頭』,這樣說不好,要像我一樣說,佳豪的賤骨頭,就是小爺我的賤骨頭哈哈!「
幾個人聽他糾正了劉大小姐的口誤,仔細一尋思,不禁發出來鬨堂的笑聲。可不是嘛,同樣一句話,按照劉小小的說法,聽上去卻像是罵陳佳豪一副賤骨頭的意思。
原本還是劍拔弩張的形勢,在陳佳豪這一番自我調侃的玩笑下終於瓦解下來。儘管兩女心中還是有著疙瘩,不過卻是終於不再明著鬥嘴了。
那邊眼皮子活泛的綠袖也早就倒好了茶水,招呼了眾人坐下來說話。這小丫頭心思確實細膩,安排座序的時候故意把陳佳豪放到了最後。讓他更好坐在蕭小和自家小姐中間。
她這樣做別人並不能跳出來什麼毛病,剛才紅羅也說了,人家就和陳佳豪熟悉。先安排劉小小和蕭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