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動喜歡,那就證明我沒送錯東西,收下啦,我又沒讓你做各種事和條件。」
夜如雪說著,將東西強給夏雨。
黑白在後面,看著頭皮發麻。
他們夫婦,可是知道這個心如蛇蠍的女孩,絕對不是善茬,而且從來不會做出任何有損雙龍商行的事情。
當年他們夫婦,僅僅是犯了一件小錯,損失百萬塊仙髓的貨物。
他們差點被夜如雪折磨死,隨後驅逐出雙龍商行!
而今,夜如雪這麼大手筆,沒有圖謀的話!
鬼都不信!
沒人相信她會沒目的!
夏雨顯然不信,自己需要的至尊茱萸,數量相當恐怖,僅憑玲瓏商行一家,絕對無法滿足。
夏雨坐下,淡然道:「十株至尊茱萸,可不是小數目,夜掌柜有何差遣,就說吧!」
「我說了沒有條件啊,我是來交朋友的。」
夜如雪很認真回答道。
弱水柔聲道:「雨,我們家小姐,很想和你成為朋友,她的確沒什麼條件。」
「做朋友,可比做交易難多了。」
夏雨輕輕搖頭。
夏雨很清楚,朋友之義,可比做交易高明的多。
夜如雪認真說道:「雨,你不願意嗎?」
「榮幸之至!」
夏雨見她執意這樣,輕輕點頭。
當然,夏雨可不是愣頭小子,內心的戒備,可從來沒有放鬆過!
夜如雪高興道:「好啊,走吧,為了慶祝我的新朋友,去鶴天樓慶祝,我已經包下了那裡,青舟門主,一起去吧,雨一個人的話,他肯定會覺得不舒服。」
「這樣啊,那好吧!」
青舟無法拒絕。
他更清楚,眼前這個小女孩,絕對是比煙雨荷更難纏十倍的人。
事已至此,他暗暗擔憂夏雨被夜如雪盯上,絕對不是啥好事啊!
一行人,來到鶴天樓。
這裡人多眼雜,夜如雪身份尊貴,不論走到哪裡,自然引得不少人側目。
而且不少人將目光,直接落在夏雨身上。
能讓雙龍商行的掌柜親自陪同,這個銀髮少年是誰?
黑白在夏雨身後,更是苦笑,對視一眼。
他們夫婦陡然明白夜如雪的打算!
她和煙雨荷素來不和,爭鬥不斷。
夏雨是煙雨荷最看重的人,而今夜如雪領著他,來到這裡,明顯告訴所有人,夏雨是她雙龍商行的!
無形中的暗示,顯然更加厲害。
夏雨也察覺到,劍眉微皺,心中無奈,察覺到夜如雪身後,六個傢伙可不是吃素的,都是仙道至尊。
他們親自過來,送的東西,夏雨不要也得要。
拒絕夜如雪的禮物,那就意味著結仇結怨。
為此,來到鶴天樓頂層。
諸多美味佳肴,全部呈上來。
夏雨小口吃著,面色淡然。
夜如雪卻是好奇問道:「小哥哥,你是天丹師,都能煉製什麼樣的天丹,我記得你說過,什麼樣的天丹都能煉製?」
「當然,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夏雨輕笑。
夜如雪眼前放光,伸出皓白手腕,悄聲道:「你幫我看看,我適合哪種天丹?」
「小姐,露出手腕診脈是凡人看病的!」
庚金嘴角抽搐,小聲提醒。
夜如雪目光不善道:「你是在說我蠢了?」
「屬下不敢!」
庚金嚇得臉色煞白,瞬間跪在地下。
夜如雪沒好氣道:「膽子真小,起來啊,跪下像什麼樣,小哥哥還以為我是什麼惡主人呢!」
庚金這才起來,至於她是不是惡主人。
看他們唯唯若若的樣子,大概心裡都有數了!
夏雨淡然道:「你是哪一系修煉者?」
「吶,你看!」
夜如雪背後浮現一條巨柱,仿佛貫徹天地間,這就是仙道至尊的仙道之柱!
夏雨瞥去,察覺到濃郁的冰寒之力!
他詫異道:「寒冰之道?」
「哇,小哥哥一眼就看出來了!」夜如雪吃驚道。
夏雨搖頭道:「不止寒冰之道!」
「什麼?」
庚金他們紛紛驚站而起,顯然夏雨說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青舟眼睛微眯,看向夏雨,得到一個眼神,輕輕點頭,也不多話。
夜如雪眼眸閃過精光,認真道:「我從小哥哥身上,也感受到十分親近的力量,顯然,我們修煉的相同的道!」
「應該是吧,不過你的極陰之道,似乎出了點問題!」
夏雨語不驚死不休!
庚金勃然怒道:「小子,你別太放肆!」
「是你放肆,出去!」
夜如雪冷眸看向庚金。
庚金面色煞白,立即退出門外。
弱水柔聲道:「雨,你果然特別,一眼便洞穿大小姐的秘密,她是雙冠王,可是大秘密,青舟宗主應該了解吧!」
「的確,沒想到夜掌柜是雙冠王,你可瞞的大家好苦,一直以為你是單系至尊!」
青舟說著,內心忌憚更加濃重。
夜如雪僅僅憑藉寒冰之道,就壓制方圓所有勢力的最強者,無人是她對手。
可沒想到,她是雙冠王!
夏雨似笑非笑:「雙冠王?怕不對吧!」
「你什麼意思?」
弱水瞳孔驟縮。
青舟顫聲道:「難不成夜掌柜還是三冠王?」
「應該是,不過我很好奇,你體質特殊,為什麼僅僅修煉兩系?」夏雨目光透著疑惑
夏雨天生重瞳,而今就算不開啟重瞳,也能一眼看出萬族生靈的本質。
可是夜如雪可憐兮兮道:「小哥哥,雪兒沒聽懂,但是我修為已經超過三萬年,沒有任何寸進,一旦修煉都渾身酸痛,十分難受,猶如蝕骨般的疼。」
「當然,你天生寒體,內蘊先天陰元,後陰極生陽,這些你都不知道?」
夏雨再出拋出一個爆炸性消息!
夜如雪驚呆了。
丙火顫聲道:「雨兄弟,你是說,我家大小姐不僅僅是先天寒體,更是陰陽特殊體質?」
「先天寒體已經進化成陰陽天體!」
夏雨很肯定說道。
緊接著夏雨又道:「孤陽不長,孤陰不生,你能修煉到仙道至尊,沒有暴斃已經是幸運了。」
「這件事情,困惱我無數年,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