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一定,若他有個貴州的侍衛頭領怎麼辦?現在說的是,若真的是馬良才幹的,這個孩子到底知道什麼?讓他非要這孩子死?」這是少帝最關切的問題。
「其實若是辛解元一直知道是馬大人的主謀,那麼奴才可能會更擔心那位馬大人!」老太監笑了,他已經想好了,他要另派人手去福建,拿著這十五人的畫像,他也不信,找不出人來了。
「為什麼?」少帝有點不解了,一個雖說已經成名的學子,但就算是蔡關,堂堂的首輔之孫,他若對上馬良才,只怕誰勝誰負還不一定,現在他竟然賭了辛鯤那病秧子贏。
「一個不怎麼讀書的孩子已經連中四元了,您一直看著,您能保證他可不是憑的運氣;還有他中毒之前正好碰上海大夫做他的鄰居;他考試之前正好成了上任狀元的學生;交朋友正好給仁親王、世子、侍衛頭各打一件獨一無二的兵器,還順便賺了一萬兩;別人賣菜刀,他賣菜刀,他卻能短短一年,賣得風聲水起,成為京城一景;對了,聽說現在做鋼銅合金,是因為聽小王爺說,鄂州出了越王劍,說不得,回頭過年時,他們鋪子就能推出鋼度更好的越王劍復刻品。送一把您玩,其它的他又能賣個好價錢。您還不好意思說他錯了。若奴才是馬良才,說不得也只能派人來殺,絕不想與之正面對決!」
「說得好像就是馬良才一樣,說不定不是,去查查看,馬良才身邊有沒有貴州人!」少帝抿緊了嘴。太監的話,他聽進去了,一個有本事,又絕對好運的人,縱是自己也是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