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人在做,天在看,不作死就不會死,人心不古了啊,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真是丟盡了臉啊,我們老宋家的臉都被丟光了,這姓梅的女人,天生長了一副狐媚子的臉,早知道就不讓她進宋家門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還一直以為梅雅雁這個女人挺不錯的,還是婦女主任,我們經常找她說話的呢,沒想到背後竟然做出這種傷風敗德的事情,勾引了別人家的父子,這逼得有多騷啊?」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保和鎮,說到底其實就一鄉下農村,大傢伙的文化都不怎麼高,罵人的話卻是五花八門。
梅雅雁這個事情一出,頓時被人人唾棄,當中跳的最起勁的居然還是一位自稱是宋家人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按輩分,宋初涵還要叫他三叔,是她父親的遠堂兄弟,實際上他也是眼饞梅雅雁的美色,可屢次勾搭都勾不上手,轉而變成了恨意,所以這時候才會跳得最凶。
而那個在砸宋家大門的女人,自然就是許多的母親,金碧。
金碧的兒子死成了碎末,老公被她親手踢成了太監,加上心中的妒忌仇恨,讓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女人到了這種地步,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在為兒子出殯殉葬過了頭七之後,她花了大價錢,將梅雅雁的一如生平查了個底朝天,這天就找了一幫男人來上門。
她要把梅雅雁的名聲搞臭。
她狠不得喝她血吃她肉。
她知道她女兒不簡單,連副市長都勸說她不要衝動,不要得罪了宋家,但她家破加人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一起死,她也可以下去陪她兒子。
「呯呯呯——」
女人使勁的拍門,還指使帶來的人一起砸。<>
眼看著朱漆大門經不住折騰就要被撞破了,後面響起一個超級超級震怒的聲音:「全都給我住手!」
是虎妞的聲音。
她一下車就聽見鄉親們的議論,那說的話,每一句都刺痛她的心,這裡還有不少是她的族親,可她看見了什麼?特別是那位說話最惡毒的,居然是她的三叔,她能想像自己母親這時候該有多艱難?
她差一點又要暴走了。
無邊的震怒,帶起無垠的怒火,這一聲大喝,帶著瘋狂涌動的靈力,聲音滾滾如天雷,勁風呼嘯若海嘯。
呯呯呯,呯呯呯……
圍在她家大門前的三大姑七大姨,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鄰居,紛紛被這一聲咆哮吹的站不住身形,噔噔噔後退,最後滾作一團。
人人驚恐,人人膽顫。
宋初涵一步步走近,一雙眼睛微微發紅,在所有人的臉上掃過。
沒有人敢跟她對視,每一個被掃過的人,就好像菊花里被強行塞進去了兩斤冰渣,渾身都凍的發抖,她最後的目光落在她三叔的臉上:「我叫你一聲三叔,你居然幫著外人來詆毀我媽,你說誰是狐媚子?誰丟了你宋家的臉?」
中年男人心底發寒,他不明白,明明眼前就是自己熟悉的宋初涵,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光是眼神就讓他心裡發抖,就算她有點武功,也不至於這麼離譜吧?
「唰——」
虎妞伸出手,虛空一抓。
她三叔的身體就被凌空抓了起來,破布袋一樣飛過去,被她掐住了脖子。<>
這一刻,他就像是垂死掙扎的小雞,亂舞著雙腳,心裡恐懼到了極點,老宋家的男人都是會學點武的,那是家傳的武學,那時候宋初涵學的就是宋家武學五虎拳;這位三叔也學過點,但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半點掙扎的能力都沒有。
沒有人說話。
那些看熱鬧的鄉親,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簡直就跟看天龍八部一樣,這梅雅雁的女兒,還是人嗎?
金碧找來的一個打手,眼看情況不對,爬起來就要逃跑,可是剛跑了兩步,突然腳下一絆,整個人撲倒在地,而且腳上出奇的寒冷。
低頭一看,媽呀,自己的兩條腿變成了冰坨坨,跟地面黏在了一起。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接觸宋初涵的眼睛,他嚇的大叫起來:「妖怪,妖怪,這個女人是妖怪,
第942章裝比是個技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