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你可以替我戴上嗎?」蘇曼彤眼神帶著期盼之色,抬頭看向葉凌天的臉龐如晚霞般紅潤。在她心底,自然將這條水滴項鍊當成了她和葉凌天的定情信物,這定情信物自然是要情郎親自帶上。
迎著蘇曼彤渴望的眼神,葉凌天無法拒絕。當他取過項鍊,準備替蘇曼彤戴上項鍊時,手指不經意間滑過蘇曼彤那光滑的脖頸,彈性極佳。
指尖的觸碰令葉凌天靈魂都顫抖;眼睛看見的一切更是令他目光炙熱。
順著脖頸目光下移,那一對飽滿的山峰挺立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性感迷人的鎖骨絲毫不亞於露出的深深事業線,同樣誘惑著葉凌天。
「還沒好嗎?」蘇曼彤眉頭一皺,系項鍊多簡單的事,怎麼需要這麼久。然而當她抬頭看了一眼葉凌天時,突然臉色漲紅,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了頭。
雖然在軍營換上了新衣服,但畢竟是男士衣服,寬鬆異常,雖然裡面有bra擋住春光,但還是難免暴露那對大白兔。
她沒有捂住胸口,沒有阻止葉天那肆無忌憚、充滿欲望的眼神。內心沒有羞惱,反而有些欣喜。蘇曼彤覺得,葉天可是武道通玄的武道強者,能被他注視,哪怕是帶著色眯眯的目光,也是一種幸福。
況且,她早已是他的人了,哪怕被她輕薄身體,也是心甘情願的。至少在蘇曼彤心中,她體內早已流著葉天的血了。
一直盯著胸口看畢竟有些突兀,再看下去,恐怕會噴鼻血了。葉凌天晃過神,聳了聳肩,而後溫柔地朝著蘇曼彤微微一笑。
「小彤,你放心吧。以後我會去找你的!」
「嗯!」蘇曼彤紅著如紅蘋果般的臉龐,拼命點頭。
下車!
臧俊良從未像現在這般如坐針氈,目光打量著不斷抖動的越野車,他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他怎麼也想不到,少年才十幾歲,怎麼就這麼色急。要辦事也要在靜謐無人的地方啊,打野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吧。
莫非他喜歡被人看著?還是有些特殊癖好!
不是說武者一途,男性最講究保持純陽之體,如此武功才能日益精進。莫非老教官記錯了?
但下一秒!
臧俊良看著葉凌天扶著蘇曼彤從越野車下來,徹底傻眼了。
這辦事速度也太快了吧。
葉先生莫非不行?
臧俊良搖了搖頭否認。他那二十多年的隱疾都能被葉先生治好,若真不行,自己治癒自己還不是小菜一碟。
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臧俊良自然不敢傻頭傻腦地跑過去問,那些士兵也不是傻子,眼力勁還是有的。連臧俊良都對葉凌天畏懼有加,他們自然不敢多言。
只是他們看向蘇曼彤的眼神,帶著一絲異樣,充滿了求知慾。想知道蘇曼彤洞房前洞房後的差異。
眾人的反應蘇曼彤看在眼底,剛開始還很驚訝。他和葉凌天只是在越野車內獨處了幾分鐘,怎麼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呼!
「這個大se魔!」面龐紅潤的要滴出水來,蘇曼彤突然想起,葉凌天為他雕琢玉墜時,越野車在瘋狂的抖動。
「哼!」葉凌天冷哼一聲,他和美女姐姐在越野車做什麼,是他們能看的嘛。還表情豐富地打趣他倆。活膩歪了!
頓時!
一股彌天的威壓如潮水般澎湃而出。
嘶!
眾人如被巨山壓著,又如同脖頸被緊緊勒住,呼吸困難。
臧俊良看了一眼,知道葉凌天只是嚇唬嚇唬這些小兵崽子,也沒在意,嚴厲道:「侯興發,還有你們這幫小兵崽子聽著,我不在的時間裡,葉先生的話就代表我,葉先生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不得違背。」
繼而領著蘇曼彤上卡車,而他則成為了蘇曼彤的專職司機,快速駛離燕山。
軍用卡車離去時帶起的灰塵已經消散,但無數士兵心中卻越發的疑惑重重。
臧俊良離去前的話,可謂是上級指令了。
「葉先生的話就代表我,葉先生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不得違背!」
不僅是士兵們不解,就連錢立人、侯興發都想不通。軍隊系統,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