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子武十一咬牙切齒,心氣得直窩火,從自己頭飛過去也罷了,居然還如此"chi luo"裸的羞辱。
跟自己坑大。
我…我……本王不跟弱智一般計較……
他又不傻,從剛才那一下能看出,這兩個人實力不簡單。
寧濤撓頭,有些古怪的看了一下腳下,這石頭是真硬啊,似乎是長年累月重力的緣故,被壓得太瓷實了。
幾乎都堪放大倍的九天寒鐵。
「有意思!」
「嘖嘖,今天很熱鬧啊,怎麼樣?這裡是不是很有趣啊?」
白越帶著一個面具抱臂笑道。
寧濤聞言,點頭喜道:「不錯,似乎是越往前壓力越重,在這種極境下修煉,最有助於穩固,打磨,淬鍊修為,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地。」
「這裡真的是無主之物嗎?」
「不錯,不是沒有人想過占領這裡,甚至有人想搬走它,當做鎮宗之物,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曾經還有過一位極強的仙人,想用蠻力挖走方圓千里,結果受到了巨大的反噬,沒多久身隕了,後來再也沒人敢打它主意,成為開放之地。」
白越砸著嘴道。
正說著,一個金髮青年忽然擋在二人前面,滿臉的挑釁架勢。
剛欲開口,忽然間瞳孔一縮,在寧濤的身閃了一下,幽幽道:「兩位,很面生啊,看起來實力不錯,敢不敢拼一下「萬古留名」的高度。」
「什麼?」寧濤皺了皺眉。
「你居然不知道?」
這回輪到金髮青年武十一愣住了,隨即指著那高的山崖道:「看到沒,那面所有刻下的名字,都是依靠實力做到的,越高越難刻下。」
「怎麼樣,敢不敢?」
寧濤抬頭看去,只見那山崖果然刻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的很淡,有的很深刻,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如龍飛鳳舞,金戈尖鳴,震古爍今。
那一道道名字帶來了極大衝擊力。
寧濤很震撼,一個名字代表一種道,代表了一種力量,道意,簡直像是一個修士畢生的濃縮精華。
看得久了,竟能有所領悟,腦「咣」的一聲,空靈,一片空白……
「餵…喂,你不,」武十一眼一眯,發現寧濤有些古怪。
眼有異彩,道意外放,咦,我擦,尼瑪,別告訴我他頓悟了,武十一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目瞪口呆。
「這…這怎麼可能?」
他剛才都看了有十幾眼了,別說頓悟,連個毛都沒感覺到,不會吧。
一咬牙,居然去抓寧濤。
他居然想打斷他,但一隻手臂忽然牢牢的抓住他,傳來一道冷聲:「改天再吧,現在……沒時間。」
「咔嚓!」
一聲脆響,手臂骨竟被捏斷。
武十一眼睛暴凸,渾身青筋暴露,疼得他幾乎要尖叫出來,但感受到一股殺機,硬生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忍著劇烈疼痛,緩緩的點了點頭。
「滾!」
白越像丟垃圾一般甩開他。
數千人驚駭,這個戴面具的白袍青年是誰?居然將武十一都給制服。
「我靠,你們看,那傢伙頓悟了……」有修士注意到寧濤失聲驚叫。
武十一穩住身形怒目而視。
「這個混蛋,好強。」
「給你們十息的時間,離開此地千米外,另外安靜些,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們諸位都打成一團肉泥。」
白越的聲音在眾人耳炸響。
眾人大驚,都感受到他的不好惹,尤其是在這種情況,頓悟這種機緣可遇不可求,如果真被誰打斷了,恐怕用刀剁了他們都理所當然。
一猶豫,紛紛退出幾千米外。
武十一陰沉,眼神閃過怨毒,寒芒,居然也選擇了捂臂退後。
不過卻悄悄取出一塊玉佩捏碎……
見眾人都退去,白越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向寧濤眼閃過古怪,也是一陣頭疼,這傢伙,居然頓悟了。
真是…唉……
他也不知該羨慕還是該羨慕,當年他也來過這兒,卻沒這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