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已經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我也打起了哈氣,忽然郭嘉說道:「鄭員外醒了!」
我來了精神,立刻看過去,我說道:「鄭員外,你醒了?」
「嗚嗚……」鄭員外開始哭了起來,「我的孩兒喲,我的媳婦兒喲!」
「鄭員外,現在我們發現了殺死你媳婦的人,可能是和拐走王二寡婦家孩子的兇手是同一個人,你現在還有什麼發現麼?」我說道。
「我,我手麻了,能不能先鬆綁啊……」鄭員外哭道。
包拯看向了我,我點了點頭,畢竟本來我們是懷疑鄭員外,既然現在鄭員外是案子重要的情報人,那鬆了也無妨。
但是沒料到,那鄭員外一被鬆綁,立刻就朝著門外跑去,幾乎奪路而逃,就像是一隻兔子一樣。
幸好展昭眼疾手快,立刻抓住了他的衣服,鄭員外如同餓狗搶食一樣,摔在地上,十分悽慘。
「你跑什麼,莫非你說的都是假的?」
「我真的不想摻和進來,肯定是他們知道我看到了他,這才虐殺了我的妻兒……嗚嗚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鄭員外哭道。
我冷冷說道:「你現在不說,現在就讓你去死!」
說著,我抽出了展昭的佩劍。
鄭員外驚慌的蜷縮了起來:「我……我真的沒看清楚……」
「說!」看到鄭員外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沒耐心了。
「我開了個藥店,你們知道,我專門賣藥,那天,有個人在我這裡買藥了之後,王二寡婦家的娃兒就失蹤了,後來我從鄉親們的嘴中才發現,這娃子已經被偷走了……」
「買的是什麼藥?」
「我說了,我就完了……」
「我替你說話,蒙汗藥半兩,胭脂血半兩,朱鶴草三兩!」包拯將賬本丟在地上。
那鄭員外一看,整個人仿佛是泄了氣一樣,趴在地上:「我說,我什麼都說!來買藥的,是一個老頭兒,鬚髮皆白,眉心還有一顆紅痣……」
「有這號人麼?」我問包拯。
包拯搖頭:「南京各大士族,微臣都沒有見到這號人……」
「能夠配置如此毒藥,並且設下如此陷阱,豈是江東的那些酒囊飯袋能夠做到的,應該是江湖上的一些遊俠或者是土匪吧。」展昭說道,「現如今江東還有不少的流寇窩點,這些人都恨極了主公,因為主公每到一處,便會連同賊窩山寨全部端掉,其中也有不少時代為賊的人……」
「若是賊寇,又怎能進入府內?」我反問道。
「那便是有人私通了府內的人,要麼就是江東士族中的某部。」包拯分析道。
許久不說話的鄭員外,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他說道:「若是我提供一些線索,你們能不能饒了我。」
「哦?」我仿佛看到了曙光,立刻走了過去,「什麼線索?」
「那個有紅痣的人,在綁我的時候,我拼命掙扎,看到了此人的腰帶上面,有一塊玉牌。」鄭員外咬了咬牙說道,「他要殺了我,而我拼命將那牌子給拉下來……我清楚的記得,那牌子上面有個王字。」
「一塊玉牌代表不料什麼,你還發現了什麼東西麼?」包拯說道。
鄭員外似乎受到了什麼啟發,立刻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見過這塊玉牌,在咱們南京的南紅樓裡面,有一個姑娘,上次我去找這個姑娘的時候,也碰到了一位客人,出手挺闊氣的,腰上也有如此一塊玉牌!」
「哪位姑娘?!」我急忙問道。
「柳青青。」
當晚,我們便來到了南紅樓,南紅樓也是南京最大的一處紅樓,這地方是達官貴人的聚會場所,到了夜裡,反而更熱鬧一些。
但是今晚,卻無論如何都熱鬧不起來,因為我讓人已經將那柳青青給抓了回來,這還引起了一陣騷動。
柳青青發出了陣陣的嗚嗚聲音,似乎已經醒來了,是展昭偷偷帶她回來的。
兩人立刻走了過去,當兩人將那頭套給摘掉之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滿臉怒意的柳青青,柳青青濃妝艷抹,一雙眼睛緊皺一起,就仿佛是要噴火一樣。
「別這麼看我,現在你的小命在我手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