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潘金蓮的模樣,我連忙想要脫身,卻沒想到這小娘們的雙臂有力,還環著我的腰不肯走開了。
我說道:「金蓮,快放手了,現在差役已經走了,我們沒事了。」
「奴家就不放,奴家要是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以後二爺都不會愛奴家了,可是奴家自從見到二爺的那一刻起,認定了奴家已經是二爺的人,二爺你不許走!」說著,金蓮悶哼了一聲,還哭出聲了。
我心中叫糟,雖然說現在的潘金蓮未曾變壞,但有些事情總是在骨子裡面就養好了。
那就是潘金蓮的占有欲,那是非常恐怖的。
我忽然想起了水滸中的一段文,就是在李瓶兒死後停靈在家,一大早潘金蓮去找掌管孝布的小廝書童給自己的老娘扯孝布,經打聽得知書童在花園的書房裡。
於是她輕移蓮步,款蹙湘裙,向書房走去。
走近書房,潘金蓮聽見房內有男女笑聲,心中已料到了七八分,於是她猛然推門進去,只見書童和玉簫兩個正在塌上做好事。
二人見金蓮進來,忙不迭滾下來,跪在地上哀求。
潘金蓮看著二人,心中已有了打算。
潘金蓮把玉簫叫到自己的房中,首先怒斥了一番。
玉簫是已被西門慶收用過的丫鬟,自知背主偷人一旦被西門慶得知,除了皮肉之苦,穩定還要被掃地出門,便拼命哀求潘金蓮保守秘密。
潘金蓮心知玉簫「死穴」已掌握在自己手裡,於是便就讓她成為自己的眼線,監視其他妻妾的情況。
從這可看出來,潘金蓮的占有欲很強,只有掌控了自己的競爭對手,才能更好的把握自己男人的心。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潘金蓮她盪麼,其實也不盪,真正跟她好過的只有西門慶而已,而她一入西門府,千方百計討西門開心,說她是專一麼,還真有點。
說武松麼,當初潘金蓮勾搭武松不行,武松因為叔嫂的關係,拒絕了潘金蓮,若是當初潘金蓮跟了武松,恐怕事後的結果又不一樣了。
武松強壯,還是個有能耐的主兒,名聲又好,惹得潘金蓮又愛又喜歡,若是兩人在一起,還冷不丁兩人是恩愛夫妻。
關於武值,也就是武大郎,他雖然和潘金蓮成親,但書上卻說,武大郎從未「成功」過。
試問一寸不到的丁,怎能填補潘金蓮那八尺深的溝渠,這也導致潘金蓮被西門慶給逮住的時候,鋪上竟然還落下了陣陣梅花,也就是潘金蓮和武大郎成親之後,她竟然還是黃花之身。
對於男人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
而此時我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丫頭似乎是將精力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了。
這會兒差役離開了,房中無人,就剩下我與她一起,還靠的那麼近,這就十分尷尬了。
見我不說話,忽然金蓮將那粉頭靠在了我的肩頭上,她說道:「二爺之前給我的十滴水,是不是毒藥?」
我眉頭一緊,但還是承認了:「是,只要一滴水,當時西門慶就會斃命!」
「那二爺之前叫住了我,是不是二爺怕奴家吃了毒藥然後過渡給西門慶的時候,奴家斃命?」潘金蓮雙目含水,楚楚可憐的看著我。
「是,你死了,我沒法和宓兒交代,宓兒在這裡沒個說話的人。」
「那二爺還是疼奴家的,可是大男兒胸懷天下,手向四方,為什麼二爺的心裡,卻容不下金蓮這樣的一個小女子?」潘金蓮幾乎就要哭了,帶著哽咽的聲音。
我咳嗽了一下:「不是容不下,你可知道我本打算在這清河縣待一會兒就要離開,我的家不在這裡,我的目的地也不再這裡,我來清河縣,只是為了幫襯我那幫兄弟,養精蓄銳,招兵買馬,然後圖謀邊疆,現如今朝廷通緝我,你跟著我,每日擔驚受怕,還不如待我除去那西門禍害之後,給你尋找一戶人家,今後你好好做人,給人生兒育女,平安一生也是中福分。」
我頓了頓,又說道:「跟著我,朝不保夕,並且我是天下的通緝犯,我殺了那高衙內兩個爪牙,我親大哥又在邊疆發配,你讓我帶個女人上路,豈不麻煩?而宓兒我之所以帶著她,那也是因為從小她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她與我身世相同,父親甄太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