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跑過去,將甄宓攬到了懷裡,我說道:「大晚上的,縫什麼針線,還不快點休息?」
「相公沒回來,妾身也睡不著了,就差幾針了,相公先穿穿看吧。」甄宓柔聲說道,她站了起來,將披風披在了我的身上。
旁邊燭火閃爍,就好像是燈苗子在跳舞一樣。
甄宓看著我,她眉眼如畫:「現在的夫君,還真像是當初南朝的陛下呢!」
「本來就是!」我轉了個圈,立刻將甄宓擁入懷中:「多虧了我的賢內助在這裡,不然這一身盔甲,恐怕也與我無緣!」
「看你說的,好了好了,現在也不早了,不如早點去歇息吧。」甄宓柔聲說道。
我一愣:「我還睡偏房?」
甄宓嬌滴滴羞答答的看了我一眼:「隨你,你愛睡哪就睡哪……」
我一愣,心說這不是非常明顯的暗示麼,當即歡笑了起來,將甄宓抱了個滿懷,宓兒嬌嗔,呢喃著,推搡著,但是小丫頭的力氣怎敵得過我,被我抱得緊緊的,也就不閒話了。
而我順勢將宓兒攔腰抱起,朝著那整齊的鋪上走去,宓兒痴痴嬌笑,輕錘了一下,便躺在上頭,手護胸口,就那麼痴痴怨怨的看著我。
我被看的那叫一個舒爽,心中的花兒,幾乎都要綻放起來了。
一個勾欄上去,我早已經將宓兒攬在了懷裡頭,宓兒也不懼,還朝著我湊了進來,當即戲入真題,鋪若小船,輕輕晃悠了起來。
隨著宓兒眉心一緊,柔聲一哼,攻城錘入玉門關,留下梅花一串串。
我驚道:「這……」
宓兒埋到了我的胸口,低低說道:「都說了,妾身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而相公也來了,一切的一切歸於原始,奈何連著玉門都在,真疼死妾身了。」
看到宓兒叫苦,我不忍再捉弄,打鬧了一回合,便不再強求,而宓兒怕我不盡興,呢喃了幾句,我便說是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如今既然已經跨越了這一步,待今後的日子裡,也不含蓄,宓兒應了,也就從了。
次日一早,卻來了一頂小轎,上去一看方才知道是龐春梅也李瓶兒回來了。
我忙問:「她們人回來了,怎麼不對我說?」
「大人,是這樣的,兩位姑娘回來,已經是三更半夜,大人正在休息,故而沒來打擾大人,不過兩位姑娘沒地方住,就住到了林府上,正好遇到了在涼亭望月的陸遜師爺,三人說話一陣,就去休息了。」守門的張老頭說道。
如今的確是我住在縣衙裡頭,畢竟縣衙裡頭也有校場,我在這裡既可以查案,又可以監督手下人練兵,一舉兩得,而那西門府,我就都安排給陸遜他們住了。
西門府一共五個院落,他們住起來倒也合適。
我心說得跟陸遜說說南山山賊的事情,好準備一番,來到了西門府,卻是聽到裡面嬌聲呢喃,我一聽感覺不妙,立刻探腦過去一聽,戳了窗戶紙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裡面的陸遜哥兒,整個瓶兒春梅攪和在一起,已然是生米化作熟飯,姿勢不雅,躺著也是七七八八,一看房內亂糟糟,就知道此地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這三人沉沉睡去,忽然旁邊又出來一個丫鬟,說話了一番,我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潘金蓮去修行,克制體內的毒素,然而那大家卻只留潘金蓮一人,讓她儘早的掌握那毒功。
至於其他兩位俏丫鬟,就被打發了回來。
兩女心生絕望,來到西門府哭哭啼啼,無所去處,正好看到了傷心失意的陸遜。
三人在花前月下聊了一番心事,又暢談了一番人生,卻是在夜裡的功夫,還到了一起。
興許是我說話的聲音太大,惹醒了裡頭的人兒,只見這時候的李瓶兒披著大褂,而那龐春梅最為狼狽,竟然用毯子圈住了自己的身子。
陸遜胡亂穿了條褲子就出來說道:「大哥,你來了?」
「哼,你這小子,我還當你在裡面傷心失意,卻是在做這等好事,不知道最近正事繁多麼?」我不悅道。
陸遜連忙說道:「大哥,那李瓶兒原來是梁中書的妾,後被梁夫人給逼走,她孤苦無依,淪落至此,卻又被一個閹人之後,花子虛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