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我試探性的說道。
「我好苦……」她忽然哭了起來。
我拿起了葫蘆,「這酒不苦啊……」
「一直以來,本座都感覺壓力好大……本座不管去哪裡,都會聽到弟子們說我……」她忽然站了起來。
我尷尬一笑:「說你?」
「嗯,說我,他們說我是母老虎,說我是老姑娘,沒人敢娶……」她忽然叉腰站起來,「什麼叫做沒人敢娶啊,對不對!」
不過她可能先起來了吧,我心想。
我心說這丫頭是憋了太多的屈吧,就讓她好好宣洩宣洩好了。
「我也想嫁人啊!超像嫁人的說……」說著,她指著湖面周圍,「你們,你們都敢娶我麼?敢不敢!」
她踉踉蹌蹌了兩步,忽然就掉了下去,我瞅著那邊是湖水,當即接住了她,但是沒料到她卻到在我懷裡,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喲嘿嘿嘿……我知道你,林雄圖!小林子,扶本座起來!」
「你醉了。」我說道。
「我沒醉,我還記得你親我了。」說著她捧住了我的臉。
我嘴角抽抽:「那不是親,那是給你渡氣,再說了,舌頭都沒碰到,那算親麼?」
「你是說這樣麼?」
說著,她竟然捧著我的臉,然後親了過來。
「你是在為我們的敵人說話麼?」她語氣立刻冰冷了起來。
我哪裡能夠預料到酒醉後的她,膽子那麼大,偏偏她還真親過來了。
半響,我倆的嘴唇才分開:「現在碰到了,親到了喲。」
我難堪道:「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此時她的面紗早已經被她給扯掉了,月光下那絕麗的俏顏十分養眼。
「我沒醉,爹爹說了,女孩子家家得守身如玉,若是有人碰到了你,那就只有兩個選擇。」她說道。
我不解道:「哪兩個選擇?」
「一,嫁給他;二……殺了他!」說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一把劍拔了出來,扣住了我的脖子,「你說,你選哪個呢?」
那劍非常鋒利,已經壓住了我的動脈了,此時接觸的地方,還傳來了一陣刺痛感覺。
「你是在為我們的敵人說話麼?」她語氣立刻冰冷了起來。
我說道:「你將劍拿開,不然我告你非禮咯!」
「叫吧,喊吧,這地方沒人,就算你喊破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她吃吃說道。
我盡力的將頭往後靠,我說道:「別以為你修為比我高,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最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不過她可能先起來了吧,我心想。
「嘿,那本姑娘還真就強迫了!」
「我不喜歡姐弟戀啊喂!」
「本姑娘就喜歡老牛吃嫩草!」
「你這是在逼良為女昌啊喂!」
「我說過,我心理年齡一百多歲了,很多東西看多了,也就習慣了,也就有了自己的看法,想法之類。」我說著,就喝了一口酒。
「你已經在本姑娘的手裡面,你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嘆了口氣,幸好是醉話吧,我便將拿出了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則跳到了一根樹杈上面,一邊小歇,一邊留意四周圍的情況。
次日一早,是蘇幼幼搖醒我的,我說道:「怎麼天亮了?」
「得,你把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推了一下她。
「昨天心裡不開心,喝了點酒。」我說道。
「來……娶我……」她說了三個字,忽然就倒在了我的旁邊,那一片草地上。
「嗯,我看到宗主大人腳步飛快,回到了避難所裡面,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蘇幼幼說道。
我拿起了葫蘆,「這酒不苦啊……」
不過她可能先起來了吧,我心想。
「大家都在等你,少爺,你怎麼數字睡在樹上啊……」蘇幼幼說道。
我看著她,尷尬一笑:「嗯,都喝了點酒,當時我在樹上,她在草裡面,她回去了麼?」
我納悶了起來,心說難道端木鑰這丫頭記得她昨天酒後的胡言亂語?
973.嫁給他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