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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的呼延家主叫做呼延白虎,這個才二十五歲的女人,已經有了一統呼延家族的魄力,當初戰爭打響的時候,呼延原來的家主忽然間就暴斃了,呼延白虎對外宣稱是因病暴斃,但現實總不會那麼巧的。
看到蘇幼幼醒來,我也趕忙跑到一邊假寐,畢竟小丫頭最擅長嘮叨,一旦開口,那就是沒玩沒了。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要控制呼延家主,就必須從這個呼延白虎的女人身上下手,但此女聽說是戰鬥狂,而且修為不輸給月瞳,據說也是大乘期的高手。
她大乘期的修為,三代家主連續的傳承,加起來整整有一百二十年的道行,所以讓這個女人漁翁獲利,成為女兒國最具權威的人之一。
要對付這麼一個強大的女人,普通的手段已經沒有了,而此時,我看著手中的竹管,裡面是一條血紅色的蛞蝓,這是王將軍的妹妹。
別小看這微小的矛盾,這矛盾就像是同盟關係的一道裂縫,只要我稍加催動,裂縫就會越來越大。
正確的說,應該是王將軍身上寄生妖的妹妹,一條母的寄生妖蟲。
我要在十天之內,在呼延白虎的身上撕開一道傷口,然後將寄生妖放進去,這對我現在來說,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感覺就像是蠱宗的人下蠱一樣,我暗道當初應該也問蠱宗一些技巧,也許這時候能夠派上用場了。
茶亭的掌柜和店小二都是姑娘,整個女兒國美女如雲,倒是讓我喝茶的雅興也直線提升。
寄生妖本身是無法開口說話的,就像是一塊電池一樣,它需要一個媒介,然後才能夠實現他說話的功能。
竹筒內的寄生妖行走的方式竟然是蛇形的爬動,看起來十分怪異,它從竹管內爬到了我的手上,雖然有點黏糊糊的,但我也不懼怕她身上的毒性。
因為我明白的很,寄生妖的身體是一種煉製毒丹的材料,這是一種非常稀有的神經毒。
也正是因為如此,寄生妖也無法在煉丹普遍的大唐內流行,大唐對於寄生妖來說,就像是一個禁區。
「回去吧。」我對著寄生妖說道,「現在還沒有到你應該出來的節奏,那具完美的身體我會幫你得到她,也許……我還能幫你擺脫寄生妖的宿命……」
話音剛落,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只見那寄生妖如同蛞蝓一樣的身體,竟然朝著我低下了頭顱,然後乖巧的進入了竹筒之中,而我將這竹筒一併放在了戒指之中,正巧這時候蘇幼幼醒來。
看到蘇幼幼醒來,我也趕忙跑到一邊假寐,畢竟小丫頭最擅長嘮叨,一旦開口,那就是沒玩沒了。
后妃的選舉依然繼續,但是我既然已經如願見到了女王陛下,所以這場選舉對於我而言,已經不怎麼重要了。
白虎點頭:「那是我妹妹,國色天香,是千年一見的美人兒。」
不過從之前的比賽中我看到了一個細節,雖然說呼延和納蘭是同盟,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呼延和納蘭還是都有自己的小算盤的。
比如女兒國皇帝,就只有一個而已,現如今納蘭勛之所以沒有廢除皇帝,就是因為他一旦廢除,納蘭和呼延都不好決定誰當皇帝。
呼延的人當,納蘭肯定反對,反之也是一樣。
別小看這微小的矛盾,這矛盾就像是同盟關係的一道裂縫,只要我稍加催動,裂縫就會越來越大。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我的名字並未出現在複賽的名單上,我已經被納蘭勛給否決了。
雖然納蘭勛否決了我,但是呼延白虎卻找到了我,她是親自來找我的,這就有點求賢若渴的感覺了。
呼延白虎是一個長相充滿英氣的姑娘,和納蘭勛的穩重陰損不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到還過得去,直來直去。
別小看這微小的矛盾,這矛盾就像是同盟關係的一道裂縫,只要我稍加催動,裂縫就會越來越大。
「聽說你武藝第一,卻在面見陛下的時候,被一句否決了。」呼延白虎約我來到了一個茶亭,與我一同喝茶。
茶亭的掌柜和店小二都是姑娘,整個女兒國美女如雲,倒是讓我喝茶的雅興也直線提升。
我說道:「似乎納蘭
1019.呼延心思如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