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達到巔峰的秀容,喘著氣,根本說不出話來,被芋頭這樣一問,她只有用力地夾住他的屁股來應答。
而芋頭也明顯感覺到下身那根黑大俠傳來的酥麻,想也不想就加快速度,惹得秀容一陣陣怪叫。
「芋頭,你要乾死嬸嬸了。嬸嬸要死了,受不了。」秀容顫抖著說道,雙手更是用力地抓住芋頭的背部,顯然的欲罷不能。
看到秀容嬸已經無法把持,芋頭似乎也要到高峰了,他只想用力地挺進,抽出,達到他想要的那種快樂。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芋頭……嬸嬸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說著,秀容已經達到了高峰,一股股甘液由體內噴發而出,直接染濕了芋頭那個黑大俠以及沙發。噴發完的她全身痙攣,尤其是緊緊夾住芋頭的那雙腿,像一隻攀附在芋頭身上的八爪魚一樣。
「啊…唔……」被秀容嬸過激地收緊,芋頭也達到了巔峰,喘著粗氣,悶哼幾聲,就將打量的精華直接落在秀容嬸裡面。也隨著一聲的悶哼,芋頭最終宣告變成男人了。
都說男人噴發那一刻是女人最享受的一瞬間,這不,秀容被芋頭那一瞬間變大的黑大俠噴發,刺激得再次到達高峰透不過氣而暈厥過去。
見秀容死蛇懶鱔一般攤在沙發上,芋頭也滿意地將自己那根東西抽出來,順手取出擺在辦公桌上面紙巾,將那些濕噠噠擦乾淨,才走到電視機,將它關上。
而秀容嬸漸漸也緩過勁來,全身通透的她滿臉潮紅地掃一眼芋頭,才哼哼唧唧地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這麼厲害,把嬸嬸差點搞死了。」
坐秀容嬸身邊,芋頭將桌面上的紙巾遞過去賊笑著說道:「嘿嘿……俺…俺那裡厲害了。」
接過紙巾,往大腿間一抹,秀容沒好氣地白一眼芋頭說道:「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哈。」說完就悉悉索索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俺哪有呢,不過這次我知道保險套的用法了,嘿嘿……」芋頭望著地上被秀容扔掉的保險套說道。
「嗯,那就好,不浪費嬸嬸的一番心意。」望著芋頭笑了一下,秀容接著從褲袋裡面掏出一個準備好的紅包,遞給芋頭接著說道,「給,這個是嬸嬸獎勵你的。」
有點迷糊地接過紅包,芋頭疑問地說道:「嬸嬸,這是幹啥子呢?獎勵俺啥事呢?」
「你別問,總之你收下就是了。」整理好衣服的秀容站了起來,趕緊走到飲水機那裡,倒了杯水直接喝了。剛剛那一陣喊叫,可是讓她喉嚨都乾澀了。
「你不說,俺不能收。不是有句話,無功不受祿嘛。」芋頭說著就將紅包往桌子一放。
連續喝了兩杯水才得到舒緩的秀容,咂咂嘴,來到芋頭身邊說道:「你趕緊收好它,不然嬸嬸生氣了。」
「那你給俺說說,為啥要給俺這個。」芋頭才不受秀容這一套,堅決不拿。
「好吧,嬸嬸給你說說。」秀容見芋頭似乎較勁起來了,就接著說道,「你也知道你三權叔的,自從半年前我們的娃兒在城裡出了點狀況,他就一直沒有心思幹活,險些就保不住在桃花酒那邊的工作。最近還要被查出有胃癌,你說,嬸嬸是不是倒霉到家了。」
說起秀容家那個兒子的事情,芋頭自然也聽說過,她兒子為了娶一個城裡的女人,硬逼著秀容兩老出錢給他在城裡買了套房子,宴請了幾十桌酒席。
「三權叔他沒事吧?怎麼會這樣?」芋頭聽到秀容這番話,關心地問候兩句。
「已經是晚期了,還有三個月,唉,我咋就這麼命苦呢。」說著,秀容嬸竟然流起眼淚。
這下子芋頭可是焦急了,他可不會安慰女人啊。
幸好秀容只是抹一下眼淚就接著說:「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那娃居然患上了什麼少精死精症,要想要孩子,還得花很多錢去醫治。」
「啊?怎麼會這樣。」芋頭聽到,望著秀容說道。不過此刻的他開始同情秀容嬸,一個女人這樣撐著,真的不容易。
「我聽說,只要找個處男破破,這些霉運就會走的。所以嬸嬸才會對你下手,你別怪嬸嬸。」秀容對著芋頭苦笑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還要給你一個紅包,不然就不靈了。」
「額……嬸嬸這些事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