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我們三年的感情就抵不上他一段時間的相處?」喬征宇用力抓住曾芸芸的手臂,似乎沒有什麼不甘心一樣。
「是的,從我要回來那一天開始,我心中那個喬征宇就死了。我現在愛的是自己,你可以鬆手了吧。」
「不可以,你不可以愛上他。」喬征宇發瘋一樣拉著曾芸芸的手臂,大聲吼道。
「你神經病啦,這裡是村口,我還要有臉地活著。」曾芸芸用力的踩一腳他,有點生氣地說道。
喬征宇吃痛鬆了手,可是他很快就攔著曾芸芸的去路。
村口圍著的村民越來越多,令曾芸芸尷/尬/不已。才回來兩天,就天天有新鮮事,估計現在很多人心裡樂著呢。
「這芸芸怎麼啦,聽起來像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樣,這可不成啊,有損我們村里整體素質。」
「是啊,才來回來兩天,就鬧得滿城風雨,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她有多厲害的本事呢。」
「人至賤則無敵,我們要理解走不尋常道路的人,說不定她這樣做是為了引起大夥的注意。而且當初桃花村那小子是怎麼救活她的,呵呵。」
「你看到了,聽到啦,你開心啦,你是不是要搞得我有家不可歸才行。」曾芸芸此時的心情極度壓抑,有一種想發泄的衝動。但是她還沒有知道知道更加令她瘋狂的事情,那夜與大虎在四嬸家不遠的地方,卻被別人看見了,二狗才是她最大的威脅。
「芸芸,對不起,我不是這樣的意思。就算你失去了這裡工作,我也能養活你啊。以後我的工資,我的收入,我把它交給你,只要你喜歡。」喬征宇滿不在乎的神情,只是掃視一眼四周。
「給我滾!!」曾芸芸用力地將文件夾摔在喬征宇的臉上,雙手掩著臉蹲下,任憑眼淚肆意地流著。
「怎麼了?你們在這裡看什麼,都回家去做飯給孩子吃去。」這時候村長大聲呵斥著圍觀的八卦者,神色難看極了。
與村長一道出現的還有李大虎,曾芸芸意想不到的他竟然手裡還抱著一大束鮮花。
喬征宇與李大虎兩人臉色都非常難看,似乎要動手。
「芸芸,沒事的,先起來。這位喬先生麻煩你站到一邊去。」村長走過來扶起曾芸芸,轉過shen對著喬征宇說道。
「你這算什麼,你算個男人嗎?」此時,李大虎將手中的鮮花輕輕地放在一旁,憤怒地說道。
「到底是誰破壞誰的幸福,你心裡最清楚,我不會放過你的。」喬征宇緊握著拳頭,向李大虎衝過去,猛地揮了一拳過去。
李大虎往後一躲,就閃過了,然後也一拳打回去。
再然後兩個大男人滾在一起,惹得村子裡的人一陣陣尖叫。
「村長,報警吧。」曾芸芸拭擦著眼淚,對著臉色極度難看的村長說道。
這世界就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難題會纏繞著你,還要在你不知不覺中潛伏著。
「昨晚讓你占了便宜,你今天居然還要來裝孫子,你算什麼男人。」喬征宇怒道。
「昨晚的事你也知道?」李大虎有點驚詫,一拳就落在他的臉上。
占便宜,昨晚?曾芸芸的頭開始一陣陣的痛苦著,昨晚那個影像又在浮現著,那張猙獰的臉拙見清晰起來。難道真的是他?真的是喬征宇做的?怎麼可能,不是那個小氣的男人所為嗎?曾芸芸一下子迷茫起來。
「原來是你下藥的,你這麼狠毒的事你也做的出來。」李大虎聽罷這話,立即就像發怒的獅子一樣,和喬征宇扭打在一起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曾芸芸覺得自己此刻開始變得麻木了,那個值得信任的人,此時此刻居然會演變成自己最憎恨的人。
將拿在手上的文件夾舉起,曾芸芸衝到喬征宇後面用力的摔打著,嘴裡還大聲罵道:「原來是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我沒有的罪過你,也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毀掉我,為什麼。」
淚水弄花了妝,傷痕刮損了心,曾芸芸的手漸漸變得無力,望著這兩個已經停止了的男人,此刻的她心痛得無法呼xi。
「喬先生,請你馬上走,不然我真的報警。」村長看到戰爭已經有所平息,也走過來,對著喬征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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