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看著孩子們的的歡笑忘記時間的流逝,但是人/體/的/生/理/機能還是提醒她曾芸芸肚餓了。而此時的她才記起喬征宇今天來找她,而且羅曉曉也來了,就是帶來芋頭那邊的消息。
所以和孩子們辭別之後,曾芸芸便拉上李大虎找他們一起去吃飯。
故友相逢,有說不完的話,於是在羅曉曉的建議之下,他們便駕車去市裡的酒/吧尋/放/縱/一次。
黑夜,酒吧,釋/放/壓/力最好的辦法。難怪很多人都說酒吧是一個好地方,因為一些不相視的人都可以坐在一起喝酒。他們說,坐在一起未必開心,但是最少有人陪,這樣,所有不開心的人都會找到一種依靠的感覺。
一來到市里,李大虎便以難得來一次城裡,決定去尋找一下自己的妻子,而羅曉曉因為臨時有事要遲一點再過來,由於對這座縣城不熟,只好由喬征宇帶著一起去。
原來還是只剩下自己一人,好吧,那就有自己一個人這樣下去吧,曾芸芸的心失落了。
「老闆再來一打啤酒!」喜歡夜蒲的曾芸芸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麻醉自己,醉了就忘了,醉了就不在乎了,也許只有酒才能讓她感到安全。
儘管她現在知道了李大虎的心意的,但是始終難以說出自己的難受,今日看到喬征宇和羅曉曉一同而來,內心便泛起絲絲酸楚。
「美女,一個人喝酒,悶不悶啊,要不要我陪你?」一名穿著得體的男人,端著紅酒走了過來。
睜開朦朧的醉眼看去,曾芸芸有種嘲笑的口吻說道:「嘿嘿,又是個白領階層,老娘現在最討厭白領,滾開,不要打擾老娘的雅興!」
曾芸芸大聲的喧譁,即使在酒吧這喧鬧的人潮中,依舊清晰可聞。被眾多疑問眼神包圍的男子尷尬不已,雙手更是有些顫抖。
「真是沒有教養!」這男人小聲的抱怨著就要離開。
曾芸芸聽得卻是很真切,將厚厚的啤酒杯頓在桌子上,大吼道:「你才沒教養呢,你們全家都沒教養,一群穿著華麗外衣的骯髒生物,給我滾!」
已經有些醉意的曾芸芸,早已經忘卻了為人處事的基本態度,心中的不平,讓她現在只想泄,大聲的泄……
「哼!」男子欲又止,灰溜溜的離開了。
曾芸芸依舊趴在吧檯上喧譁著,大口的灌著啤酒。周圍的人也許是因為沒有熱鬧可看紛紛轉開了視線。這個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人心太過自私,根本不會顧及他人的感受,這也是有些人討厭酒吧的緣故。
「鈴鈴……」
「喂,誰呀?」
「是我,大虎。」電話中傳來沉穩的聲音。
曾芸芸迷迷糊糊的應道:「哦,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我決定不找了。你怎麼了?怎麼說話都不清楚?」李大虎一聽聲音便疑惑地問道。
不愧做醫生,就是細心,曾芸芸心道。轉念一想,找個人傾訴一下或許會好點,於是開口說道:「我一個人在新感覺大福街口那間酒吧,你馬上給我過來,我很難受。」
「你怎麼一個人去酒吧了?你的朋友呢。好吧,我現在就過去。」李大虎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他的心也不怎麼美好。
一杯一杯的啤酒,灌進肚子,冰涼的酒水並未讓曾芸芸清醒多少。反而在酒精的作用下,更讓她覺得不公平。
還不到半個小時,曾芸芸便又喝了半打,焦急的李大虎如期而至。朦朧中熱曾芸芸看到對方一臉陰沉的表,以及那雙詫異的雙眼,似乎是看到她身邊的一堆酒瓶感到驚訝吧。
「你怎么喝了這麼多?」
「怎麼了,不行嗎?又不是你家的,又不讓你付錢!」獨自生悶氣的曾芸芸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絲毫沒有顧忌李大虎的感受。
「還愣著幹什麼,陪我喝酒!」
「哼,要不是看你今天心不好,我早拿酒潑你了~!」被曾芸芸這麼一吼,李大虎便泄的抱怨著,仰頭將一大杯啤酒灌了進去,舒服的打了個嗝。
酒吧的人對他們兩人粗俗的行為鄙視不及,好像離他們近了就會被傳染一般,擁擠的酒吧只有他們這裡空出來一個大大的空間,仿佛是重症隔離區一般令人敬畏。
「我懷疑他們懷疑我們倆是
一起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