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收雨住,芋頭就算是再/強/壯,也不由得渾身汗濕,丟盔卸甲的坐/倒/在了沙發上,而張菊英就/歪/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還在/享/受/著尚未消退的幸福。
對於這個事情,男人總是比女人乾脆得多了,隨著剛剛的//噴//she,芋頭的快樂就已經結束了,剛剛那一股衝動也隨著汗水跟活塞運動,一起消散了,他坐下來之後僅僅得意了一兩分鐘,馬上,理智就回到了他的腦子裡,這個死女人可真的要/命啊,難怪李部長寧願搞年輕小下屬也不治治她。
「老天爺,你剛剛是/吃/了什麼藥啊?整個人都瘋狂不已,差點把我/給//操//死了,現在/下/面火/辣辣的像//脫/層皮一樣。」睜/開/松/逢的眼睛,張菊英無比柔情地望著芋頭說道,然後臉上儘是回味著剛剛她/嘗/到的美妙。
「哪有/吃/藥/呢,不過我相信姐一定喜歡吧,我可知道你剛剛都高chao了好幾回,你看,地上那些/濕/濕/的,可都是你的證據呢。」芋頭掃一眼自己垂頭喪氣的活/兒倒/在/濕/透/的草叢裡,調笑著說道。
「少/調/口/味了,剛剛差點以為你把我給gan死了,原本想給你玩個//刺//激//的,現在沒必要了。」張菊英依舊揣著氣,閉著眼睛說道。
看了看還是軟成一dui爛泥的張菊英,芋頭便/溫/柔的走過去,很含/蓄/的輕/吻//了她一下說道:「姐,我現在一身臭汗,先去/洗/洗/再/抱/你起來,免得熏壞了你。」
雖然閱男無數,張菊英還是最喜歡芋頭這種對她略帶些卑微的/寵/愛/調兒,無論如何,她始終是一個強勢慣了的女人,雖然有時候很願意溫柔,但骨子裡卻還是很享受男人對自己/鞠/躬/稱/臣/的感覺的,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習慣,而相處了一些時日的芋頭卻早就投其所好,無師自通了。
「去吧,我現在渾身漂浮著呢。」張菊英只是動一下眼皮說道。
過了不多久,走進去的芋頭便渾身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走了出來,但是他並沒有/穿/睡衣,而是/粗/獷/的用一條浴巾把腰間一/纏,就那樣luo著他結實的胸大肌走了出來。
張菊英已經倒在沙發上了,但是懶懶的依舊窩著不動,只是/瞟/他一眼,這個細心而又強壯的男人此刻/擦/著/濕/漉漉的頭髮,看起來倒更加充滿男人的魅力了。
其實呢,張菊英自己也有些看不懂這個芋頭,一開始只是僅僅/慰//藉/罷了,但是自從有了那麼檔子事兒之後,有著強壯力量的他又成了她的男//寵/或者是一個空/虛/消/遣/工具。不過在相處的日子多了起來,她又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這種//粗//暴//的索//取,像是上了//癮/一樣。
芋頭他走近了沙發,二話不說伸出結/實/的雙臂,一使勁就把張菊英整/個/抱/起來,然後他先坐了下來,卻把她放在懷裡攬著,笑了笑說道:「姐,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呢?」
「不是說了沒必要嗎?你這臭小子把姐給gan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張菊英已經在那些漂浮的高chao里醒悟過來,她在芋頭的懷裡沒好氣地說道。
「剛剛那些只是/前/戲,姐,我要好好地/吻/吻//你。」芋頭說完就//霸/道//地xiyun著張菊英的/唇,不一會兒,就把她/吻/得再次渾/身/無力,軟/在他懷裡了。
而張菊英沒有任何的/掙/扎,她已經/戀/上/了這種令她飄蕩在天空一般的滋味,而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一次次把她送上去,從不令她失望。
親re進一步加劇,他的/吻/已經一路/向/下,滑/過/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不放過一寸/肌fu,一直落到了她的xiong口,直到/親/吻/她兩隻小/白/兔的時候,他的手也已經遊走到她的小/腹/下/面,並且把她//撫//摸//得燃//燒/起了火/焰。
「臭小子,你好壞啊,姐/受/不/住/了,你……」張菊英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就閉上嘴巴不說了,眼中的/迷/離/早就已經說出她此刻的感受了。
「姐,別急。」芋頭的/手/指/已經/挑/起那些/濕//濕的/東西,低聲說道。
張菊英可以說是
地都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