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緊盯著這兩個人,仿佛一眨眼就錯過某個精彩環節。歐陽武只好採取以守為攻,敵動我不動的計謀。這樣的對手只有冷靜應對,不可蠻取。
「在十招之內我不勝你,從此以後不再踏進這片土地半步。」火雷冷冷道,儘管他一向都是為了賭注公平,但怎樣也找不到歐陽武有打敗他的能力。
聽到此話,歐陽武緊緊盯著他,想尋找他說出這誑語的憑據。當他第三次用視線在火雷身上遊走的時候,再也忍不著了。
十招?這也太看小人了吧。儘管你火雷看起來是實力派,但我歐陽武也不是什麼三教九流。歐陽武不屑地望一眼火雷,自大是沒錯,但有些自大在特定的場合下會變得有一種班門弄斧的味道。
「那我要是在十招之內不將你放倒,我也自願橫著走出這個門口。」歐陽武根本不理會火雷的小窺眼神,挑釁道。怎麼能在條件上給別人壓住,再說不打些實力給他們看看,估計沒把他當人看了。也難怪,回國這些年還有誰知道他的身手。
在場的幾個人都倒抽一口冷氣望著歐陽武,十招之內放倒火雷這個泰拳打手?這小子未免也太狂了吧。大牛也暗暗為他捏一把汗,只恨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上前與他並肩作戰。
「哼!」火雷冷哼一聲,望一眼小胖後,不再說什麼,做好攻擊的姿勢。
看一下火雷的姿勢就知道打他的是那一路功夫,歐陽武不敢大意,泰拳的殘忍幾乎是所有格鬥中為首的。當初自己用膝關節就解決了幾個對手,那些對手還是越野精兵。
火雷火爆地向歐陽武踢來幾腳,緊接著膝關節上提,然後一下子騰空起來,用雙手肘關節撞擊歐陽武的雙肩。出手之快令歐陽武應付得有點狼狽,躲過第一輪攻擊,歐陽武擦一下額前的虛汗。
這些接近變態的打手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歐陽武揉揉麻木的手腕思量著如何對付。第一招就如此狠,接下來除了守還有什麼機會攻啊,不行,一定要反攻,他暗暗道。
除了小胖,其餘的幾個都驚恐地觀望著,每一拳都會鮮血淋淋,每一腳都會放倒任何一個。他們的心提到嗓眼,不敢呼出大氣,唯恐驚擾這兩個嗜血的魔王。
能夠躲過火雷的襲擊,在場的人就不再把歐陽武當做那個什麼也不會的紈絝子弟。原來這些年來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所有的人都給他那張嬉皮笑臉矇騙了。
「那個軟柿子演得真不錯,精彩到我也險些相信了。」小胖突然拍手說道,眼中露出一絲絲狠色。
「要讓別人相信這場戲是真的,有一個方法,就是讓他永遠開不了口說不相信。」歐陽武也不轉過身,用狠狠的口吻道。
「不錯,等你再也開不了口的時候,這場戲就會變真了。」小胖向火雷使一個眼色,不屑道。
硬打下去不是打不過火雷,只是大牛受了重傷,還要帶著兩個弱質女人,接下來他們圍攻怎麼辦?正所謂雙拳不敵四手,帶著三個累贅,恐怕逃都逃不出去。自己掛彩多幾處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在美女面前丟臉可不是他歐陽武的作風。他一直堅信要想征服一個女人,就必須令她仰視你。
這個世道很多人就是只看到狼吃肉,就沒看到狼挨揍,儘管他接受過這些訓練,硬拼下去只會更加消耗體力,到時就會全軍覆滅,還塔上大牛的性命。正在歐陽武尋找完美逃走計劃的時候,從門外走進的人,令他驚喜不已。
只見范明宇魁梧的身材穿著高領白T恤,隱若間還看到他蒼白的臉孔明顯是酒色過度。范明宇口裡還不停地咒罵著,扶著腦袋一搖一擺地跨步走進來。
范明宇一進來,身上濃烈的酒氣剎那在這房間飄散開來,他抬起頭用陰翳的眼神在歐陽武等人身上遊走一遍,然後對著小胖說道:「這個人留給我發泄。」
大牛他們險些暈倒,有人說過越是繁榮的地方,黑社會的存在就越明顯。瓏崖社老大范建龍的唯一兒子,連續三屆世界級的群體自由搏擊冠軍,這人憑自己的這點本事與瓏崖社的招牌四處惹事,讓平民百姓恨之入骨。
物以類聚,小胖趕緊站起來,陪著笑臉迎上去,低聲道:「少爺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見風使陀是小胖的本事,剛剛那副飛揚跋扈的神情在范明宇面前立即變為笑面虎,連說話都溫柔起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