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煙身邊那個美女的時候,歐陽武腦海馬上想起了中午雪白的/身/子,以及那幾處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只是這個美女卻像沒有這回事一樣,完全是一副不認識歐陽武的樣子。
「很美是吧,還沒看夠吧,要不要給你開個房間慢慢看!」如煙見歐陽武坐下之後,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閨蜜的臉,只好冷冷地說道。
被如煙這麼一嗆,歐陽武趕緊收回他的目光,有點尷尬地笑了笑。而對面的美女卻沒有因此而害羞,反倒是大膽地/摸/一下歐陽武的臉說道:「帥哥,要不要我們真的去開個房玩玩啊。」
草,別/勾/引/老子,一個雛兒裝什麼熟nu,不然中午就/操/死你了,歐陽武在心裡腹誹道。不過也好在他歐陽武沒有做,如果真的/上/了這個美女,那麼他可就慘了。
「靜怡,你別鬧了。」如煙白一眼身邊的閨女蘇靜怡,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蘇靜怡可是大有背景之人,自小就被寵壞,性格張揚,愛鬧愛玩。由於出國留學歸來,閒來無聊就來找如煙玩。本來和如煙說好是四點的飛機,愛玩的她就提前飛來了洛南市。
抱著對國際大都市的期望,蘇靜怡初來報道,就撲去酒吧,俱樂部那些地方玩,大中午的就和一幫外國人劈酒,幸好那家俱樂部離田山賓館近,才沒有被那些外國人下手。不過也很不幸地走錯了門,被歐陽武/占/了便宜。後來清醒了一些她發現自己走錯房間,就趕緊回到她的房間給如煙打電話。
這不,剛剛趕到如煙已經翻了好幾次白眼,怪責蘇靜怡。好在蘇靜怡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好一番甜言蜜語,才讓如煙帶她來這裡玩。
「如煙,出來玩就不要這樣嘛。帥哥你好,我叫靜怡,你叫什麼?你會不會搖骰子,要不要我們玩幾把?」自來熟的蘇靜怡對著如煙撒一下嬌後,立即轉過身對歐陽武說道。
「美女你好,我叫歐陽武,骰子會就會,但是不常玩。」歐陽武低調地回答,暗笑道,還沒有幾個人能贏得了他歐陽武的。
「會就行了,我們劈酒,一瓶三枚怎樣?」蘇靜怡聽到歐陽武會玩,馬上就說道,並且還獅子開大口定下一瓶三枚。蘇靜怡玩骰子也有好幾年了,也算是老江湖,聽到歐陽武不常玩之後,自然就是想往死里玩。
聽到一瓶三枚的時候,歐陽武怔了一下,這女人到底會不會玩啊,玩這麼大,還不得喝死。不過今日他歐陽武心情也不好,就和這個美女玩個徹底。
「一瓶三枚?你瘋了啦。」如煙聞言,趕緊制止蘇靜怡說道。
「放心啦,沒事的。」蘇靜怡對著如煙笑了笑說道,然後讓服務員拿兩打啤酒和兩個骰蠱過來,就和歐陽武搖了起來。
前面三把,歐陽武為了裝低調,連喝了一瓶,見到蘇靜怡嫻熟的手法和叫法,他歐陽武再不出手,這兩打啤酒還不全部落進他肚子裡面。
於是歐陽武就開始隔兩把就贏一次,讓蘇靜怡也陪著喝酒,雖知道喝著喝著的時候,蘇靜怡卻撒嬌起來說:「帥哥,你太過分,就不能讓著我,替我喝了這杯嘛。」
得了,這一杯斷然又是他歐陽武喝,想不到這個蘇靜怡回來這一招,歐陽武硬著頭皮喝了。可是接下來的幾把,蘇靜怡又讓他喝,分明就是灌歐陽武一人喝酒。
漸漸歐陽武就明白了這個蘇靜怡的詭計,難怪會和如煙說沒事的,想著歐陽武這次可不讓她了,將酒杯推了回去說:「奇怪了,既然是你輸了,我為什麼還要讓著你。」
將酒杯推回去之後,歐陽武接著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看,一開始,你輸的時候我讓著你,就鼓勵你繼續輸下去。想我這么正義的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哎喲,你!一點男人的風度也沒有!」蘇靜怡不料歐陽武會這麼說,不過還是將怒火壓了下來,聲音也柔了下來說,「不就一杯酒嘛,願賭服輸,我喝就是了。」
接著下來的幾把,歐陽武也不裝什麼大尾巴狼,讓蘇靜怡輸得瞪眼咬牙的,站起來大聲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你好歹也是個男的吧!」
見到蘇靜怡發火,歐陽武知道這妞真的生氣了,就趕緊賠不是,叫她坐下來。而一邊的如煙依舊是冰冷的臉孔,默默地掃視這一切,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