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和大牛進了酒吧,就坐到舞池邊的位置那。小路並沒有再叫灑,而是靜靜的在那坐了一下,聽著酒吧裡面的音樂,眼睛也咪了起來,好像在享受一樣。
大牛也看著這熟悉的場景,燈光閃耀,音樂響著正濃。彩色繽紛的燈光下,一群群丰姿妖嬈的美女在舞池裡扭動著身軀,展現出最為真實的一面,盡情的揮灑,盡情的發泄心中的不滿。尋找心靈的伯樂,尋找孤獨的激情。
大牛看到這,就想起了紅姐。因為大牛也是和紅姐在這樣的環境中,有了和紅姐的第一次交易。
小路咪了一下,就拉起大牛,說:「來,我們出去跳一下舞,我要瘋狂一回。」還等大牛說去不是不去,小路就已經把大牛拉到了舞池。然後小路就摟著大牛,瘋狂的搖擺著,小路的頭髮也因身體的搖擺,而在空氣中飛舞。
就這樣小路和大牛在舞池裡面瘋狂了一回,小路的汗水都已經流了出去,就用手去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汗水。而大牛經過這樣的一跳,就好像自己頭暈腦漲的,然後就坐在椅子上,擺開一個大字。
酒吧裡面的音樂雖然很噪,但大牛也能聽到旁邊的人在談話。大牛聽到旁邊有位男人說:「現在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看我好,我看你還好而已。不瞞你說,我現在當的職業,說得好聽一點,就是男公關;說得難聽的,人家叫你做鴨、舞男,你也得默認。現在我每個晚上,就是穿梭在酒店,酒吧,和那些富婆的別墅之間。帶給那些痴女怨婦無限的快樂,也從她們身上賺得花花綠綠的鈔票,跟本就是一個出賣**和自尊的男妓罷了!我現在已經洗濕了頭,沒法不幹下去,可你只是暫時失意,將來前途無限,幹嘛要自毀前程呢!」
然後又有一位男人說:「我當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終身職業,只不過這樣的市道,骨氣也餵不飽肚子,你就替我留留神,讓我客串幾趟,再說出來玩的女人都不喜歡張揚開去,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剛才說著一大堆話的男人,又說了起來:「那你得有個心理準備,做這一行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容易干,出來滾的女人千奇百怪,甚麼要求都有,賺得她們的錢,就得弄得她們服服貼貼,別到時後悔呀!」
大牛聽到這些對話後,馬上清醒了起來,認真的聽著他們的對話。然後大牛心裡就暗暗的想著:「他們說得不就是自己嗎?什麼男公關?什麼鴨?什麼舞男?其實不也是一個意思,就是要和富姐們上得床,做得愛嘛。讓自己做一回她們有錢人和玩物而已,事後誰還會記得起你。再說了,要是自己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又會有誰是真正願意做這行工作的。他們不就是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了嗎。想不到在這個城市裡面,還是有著這麼多像自己一樣的人,看來這個城市的痴女怨婦還真的很多。也不知道日後在自己服務的客人裡面,會不會有那麼的一個自己的熟人呢。」
大牛想到這裡時,就被小路的一掌打在大腿上。小路就說:「在想什麼呢,來,我們再去跳一下舞,我要讓自己清醒起來,然後好好的把你吃了。」
大牛也不知道小路有沒有聽到剛剛那兩個男人的對話,要是她聽到了。那小路一定會想大牛現在不也是自己的舞男了嗎,誰叫這一切都來得這麼的突然。
大牛也不再想了,反正現在都已經做了這麼久的公關了。做好自己做的事,別人說的是別人的事,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在這個燈紅酒綠的環境裡,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用不同的方式來尋找不一樣的獵物,來滿足自己內心的寂寞和空虛。
小路和大牛就這樣跳了一下,然後又喝了一點灑,小路就提出要回家,而且還說要大牛送自己回去。大牛也不好意思拒絕,大牛就摟著小路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大牛並沒有去開車,而且是在路邊打了一個的。因為大牛不想酒後開車,這車放在這,明天也是可以回來開的,所以大牛並不擔心這車。
的士慢慢的開進了一個別墅小區,裡面一座座**的別墅出現在大牛的眼前。突然的士在一座別墅門前停了下來,那間別墅沒有開燈,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那別墅的外觀。
小路下了車,就說:「來,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今晚看你怎麼跑出我的手掌心,我要把你吃得一點也不剩。」
小路和大牛一進大門,
吃干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