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振恩要人送莊喜欽回房間休息,莊喜欽忙不迭的起床,穿好了鞋,說自己回去就好,不敢勞煩大駕。
金振恩點頭道:「也好,那你就自己回去,莊先生,沒有其他的事,就不要亂走了。」
莊喜欽打了個寒戰,說道:「知道,我會在房間裡待著,哪裡也不去。」
等莊喜欽走出房間後,金振恩揮手,示意眾人各自找位子坐好,這才開始了內部的會議。
「好了,無邪已經出關,我們所有人,終於都聚在一起了。」
不止金振恩感慨良多,朴東健等人也是心有戚戚,回憶起在華夏潛伏的****夜夜,真是恍如隔世,而唯一的女性蔡英愛,乾脆直接熱淚盈眶,哭了起來。
金振恩故作詫異:「從華夏回來韓國,你們高興成這樣?別高興的太早,很快……你們又要回華夏去的。」
朴東健等人哈哈大笑,有一個師弟回答道:「性質不一樣,我們重回華夏,可是有大師兄帶著我們回去,我們會比現在更高興一百倍!」
其他人紛紛點頭稱是,以前他們屬於化整為零,孤軍奮戰,是去偷偷摸摸的間諜,現在則是拉幫結派,上門踢館,底氣足了許多。
金振恩拿出了一疊筆記本,說道:「你們這些年來搜集到的情報,我都一一記錄在案,華夏各地的名醫,他們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都已清清楚楚,我根據你們每個人所擅長的醫術特點,已經為你們挑好了對手,你們可以傳閱一遍。」
筆記本分傳到了每個人的手中,除了朴無邪一人兩手空空,他不解的道:「大師兄,我怎麼沒有筆記本?」
金振恩回答道:「你的對手,不需記錄,只有鄭翼晨一個。」
朴東健大驚失色:「不是說了北方針灸名家,都交給無邪去對付嗎?」
金振恩堅定搖頭:「不行!如果過早讓無邪的醫術顯露人前,就會打草驚蛇,無邪只有等到和鄭翼晨較量醫術時,才會出手,這會是他在華夏的唯一一戰。」
「那……北方的針灸……」
朴東健面露難色,醫聖一門中,只有他和朴無邪,金振恩三人最擅長針灸,如果要把朴無邪作為殺手鐧隱藏起來,他們的擔子無疑就太重了。
金振恩道:「都交給我對付,你還是專心對付南方的針灸名家就行,」
有一個師弟著急的道:「大師兄,這樣安排,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你原本就要對付比我們多的中醫……」
金振恩斬釘截鐵的道:「我意已決!不必多說!你們繼續看筆記,不用擔心我。」
朴東健等人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將注意力集中在筆記本上,繼續閱讀。
在他們閱讀筆記本的同時,金振恩主動和朴無邪聊起了天。
「無邪,大師兄這樣安排,你不會對大師兄有意見吧?」
朴無邪道:「大師兄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聽大師兄的,一定不會錯,大師兄總是對的。」
金振恩溫柔一笑,又道:「大師兄還想問你,你剛才給莊先生扎針,有兩個穴位我不認得,能跟大師兄解釋一下嗎?」
朴無邪雙眼放出亮光,興奮的道:「當然可以!我憋了很久,你們要是不問,我都要忍不住自己說出來了,」
「那你快和師兄說清楚,我很好奇。」
朴無邪道:「嘿嘿,這是我這次閉關之後領悟到的,我發現了人體的第二套經絡系統。」
他說的雲淡風輕,聽在金振恩的耳中,卻不啻于震天雷鳴,金振恩認真的道:「說詳細一點。」
「哦,其實關於人體的第二套經絡系統,我很久以前就有了模糊的概念,我下棋時,時常在想,棋坪上縱橫十九道,分成三百六十一個交叉點,就好比諸天星辰,用黑白二子對弈廝殺,有時盈,有時缺,可是不管黑白二子有沒有填上交叉點,這些點卻是一直存在……」
金振恩聽的糊塗了,一臉疑惑的道:「你長篇大論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大師兄,明明是你要我說詳細的。」
金振恩無奈的道:「那你還是說簡單一點吧,儘量通俗,太深奧的術語,大師兄聽不懂。」
「哦,那我就簡單說了,棋枰上,有落子的交叉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