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忐忑的葉子鳴什麼想法都沒了,什麼報仇打臉啊之類的哪裡比得上自己的小命?
那可是修士!獨立於凡俗之外的一群擁有大手段的www..lā從小,葉子鳴就知道有這麼一群人存在,心裡更是嚮往無比。可想要踏入修士的大門,需要的天賦太高,他完全不行。即便他的爺爺,也是因為幫著人家當了幾十年的打工仔勞苦功高才被接進大門裡頤養天年,試試運氣看能不能老樹開花。
神秘同時伴隨的就是恐怖。葉子鳴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修士的眼裡屁都算不上。人家要整死你那就真的是要人小命的。一個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葉子鳴聽他爺爺說過,修士里有些就是天生性情暴虐的,下殺手就跟點根煙一樣隨意。
葉子鳴不清楚自己身上有沒有被下什麼手段。可是他怕啊,萬一呢?
所以,從茶社出來他就直奔機場,路上就打電話安排好了航班以及機場接機的專車。
一路上葉子鳴的心都是懸著的。特別是下了飛機抵達京城之後他心裡更是害怕得厲害,因為他感覺有一股陰冷的氣息一直在自己身周縈繞不去。這不是個好兆頭。
接機的是一個中年人,葉子鳴見過,叫譚遠,他爸讓他稱呼對方「譚叔」。
「子鳴,來,先把這個貼在身上。」譚遠見到葉子鳴的第一時間就眉頭緊皺,伸手掏出一張符紙遞給葉子鳴。
「啊?譚叔,我,我是不是被下了什麼手段啊?」葉子鳴連忙接過符紙啪一下就貼在自己胸口。一瞬間,之前的那種陰冷感就消減了很多。
「嗯。你的情況不太好。不過不要擔心,先回家,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接機的一共三輛車。葉子鳴和譚遠坐一輛,走在中間,前後各一輛。跟著葉子鳴從縣城一起回來的幾個保鏢坐在後面的那一輛。
就在汽車上了高速,開出去不到二十分鐘。就見跟在後面的那輛車突然出現狀況,除了駕駛座,另外的三個車窗都被搖了下來,三個人影就這麼從車窗里翻身而出,摔在高速公路上。其中兩人腦袋當場碎成爛西瓜,一個被後面駛來剎車不及的大貨車碾成了肉泥。
後面響動自然讓本就神經緊繃的葉子鳴驚弓之鳥一般連忙回頭,入眼就是那殘酷的畫面。但譚遠沒有減速或者停下。車速甚至不降反升,超過了排在最前面已經靠邊準備救人的頭車。
「譚叔,怎麼了這是?我們不停車嗎?」
「不停。跟著你一起回來的三個保鏢出事兒了。讓手下的人處理就行,我們還是早點回家的好。」
譚遠的話就像一桶冰水從頭到腳淋下來,把葉子鳴冷得夠嗆。三個跟著他一起的保鏢這就死了?他們為什麼要在從車上跳出去?這絕對不正常!
一想到自己之前被定身的場面,還有那貼在自己身上又旋即消失的黑色卡片,葉子鳴渾身發涼。不用譚遠細說他也猜得到自己肯定是中招了。而且對方是鐵了心要他的小命。
用不停打顫的手摸了摸貼在胸口的那張符紙,葉子鳴知道,自己要不是有這玩意兒護著,說不定他剛才也跟後面車上的那三名保鏢一樣跳車自殺了。
坐在駕駛座上的譚遠臉色平靜,看不出半點表情,可葉子鳴還是從越來越快的儀錶盤上明白這位負責保護他父親的高手此時的心情是多急切。
譚遠,一個葉子鳴眼裡的神秘存在。這是一名修士。是青山集團背後的勢力為了他父親的安全派來的。而那勢力在什麼地方葉子鳴不知道,他父親知道卻不告訴他,說是為了他好。葉子鳴知道的只有一個名字:蜀山。
下了高速,譚遠就開始打電話了,聲音雖然很穩,可語氣卻很急。似乎是在聯繫他的哪位「師兄」。
等到了家裡。葉子鳴才發現平時很難見到一面的父親已經在等他了。還有他的母親也在。
「辛苦你了譚兄。」
「葉總客氣了。不過子鳴這次真遇上大麻煩了。」
譚遠的話讓葉子鳴一家都聽得臉色陡變。特別是葉子鳴的母親,一下就掛上眼淚了,一個勁的向譚遠求救。而葉子鳴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
葉子鳴的父親叫葉雄成,是現任青山集團的掌門人。很有手腕和城府。對於集團背後山門的嚮往也是極其強烈,跟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