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祭歌不是個隨便的姑娘。
倘若這美妞能放得開,就憑她的身段和臉蛋,絕對要混的比現在好一百倍。不會迄今為止,連一家模特公司都沒進。說難聽點,她現在就是一個野模!沒底薪,沒福利,沒經紀人,沒公司,全靠今天客串車模,明天走一下t台……有一搭沒一搭的收入過生活。
但這個守身如玉很有底線的姑娘,卻唯獨對我情有獨鍾……
這事攤在任何一個男人頭上,恐怕都開心的翹了起來吧。
可惜啊可惜!
相見不逢時,假如我倆認識的時候,我還沒認識雙胞胎姐妹,老子絕對毫不猶豫把她啪啪了,並且啪一送一……不,啪一送十,每天啪個不停。
至於現在,容我先嘆口氣。
子曰:君子好色,當切之餵狗!
啥意思?
意思就是說,身為君子,如果好色,那就要把丁丁切掉,然後餵狗。
好特麼歹毒!
幸好小爺我不是君子。認識我的女孩,喊我流氓的有,喊我混蛋的有,喊我色狼的,唯獨沒人認為我是君子。
我從出來時候發的誓就是睡天下最漂亮的姑娘,賺最多的錢,啥時候要當君子了?
我瞅著白祭歌,調笑問:「祭歌,咱倆睡一起?」
白祭歌點點頭。
我:「那誰上誰下?」
白祭歌頓時紅了臉,嬌羞一聲:「討厭……」
我輕輕把這姑娘抱在懷裡。
好吧,自己歪歪一下就成了,調節一下緊張的氣氛,這種時候,真不是啪啪啪時候。
我就這麼抱著白祭歌,提心弔膽。
我覺得,林家那老太太饒了這麼一大圈把我和白祭歌弄到這裡,絕對憋著大招,不可能留著我倆談情說愛。
可奇怪的是,一直過了好久,這間詭異的破廟中,什麼事都沒發生。沒有鬼怪來找我們麻煩,沒有殭屍妖怪,甚至連一直老鼠都沒有。
沒錯,真的過去了好久。
我的手機來的時候電量滿格,正常情況能待機一天。我雖然之前在外面找出路的時候開了一個小時手電筒,但回來之後一直省著用呢。
可現在,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
這裡的磁場不對,手機時間一直沒變,但算著時間,最起碼也應該早上六七點了。
然而,外面依舊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看看懷裡的白祭歌,靠在我懷裡,摟著我的腰,睡的很踏實。困意襲來,我有點扛不住了。
三天兩夜沒合眼了。
前天深更半夜救白祭歌,然後深更半夜又去找黃心怡,折騰到天亮,回來正跟雨寒在床上打架,又碰上蛇妖。白天畫了一天符,晚上去找蛇妖,之後馬不停蹄去顏無雙家,吸了一盤田螺,緊隨其後就趕到這來。
我困壞了。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我做了個荒誕不經的夢。
這個夢我之前做過一次。
我和一個女孩,站在很高很高的懸崖上,從上面往下望去,雲霧繚繞,我們仿佛站在雲彩之上。我睜大眼睛,想仔細看清楚那女孩的容貌,可總是沒辦法成功。
我趁著她不注意,忽然間在她後背推了一把。
女孩沒呼救,沒怨憤咒罵,她一臉平靜,閉上眼睛,甚至嘴角還浮現出一絲解脫的微笑,平躺下墜……
我縱身躍下,在半空中摟著她的腰。
她流著淚,痴痴的撫摸著我的臉龐,問:「你有遺憾嗎?」
我說:「有!」
她問:「什麼?」
我說:「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從天而降的啪啪啪?我想試試!」
然後,我和那女孩在下墜的過程中進行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啪啪啪。
我猛地驚醒!
那女孩是誰?
在夢中,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可為什麼會有一種如此熟悉的感覺?
為什麼我會重複做這個夢?
如果只是一次,那麼我就當做是自己太銀盪,不放在心上。可是這是第二次,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場景!
這個夢,絕對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