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作詩,是我在燕雲時聽過後面的我都忘了。」瘋子就對這一句印象深刻,其他的就也想不起來,也想不來這是誰做的?
反正不是蕭辰就是白卿,燕雲郡就他們兩個愛作詩。
「我們走吧,待會兒天都黑了!」溫桓道。
「辛吉兒你腳不方便,要不然騎我的小毛驢吧?它走的很穩,一點都不顛。」雲霓裳道。
「我不騎驢。」辛吉兒搖頭。
「霓裳所言有理,剛買的馬,也不知道性子,要不然你騎我的騾子,這騾子很溫順的。」瘋子道。
「我也不騎騾子。」辛吉兒是馬背上長大的女孩子,可也從來不會騎什麼驢和騾子。
丟不起那人。
瘋子抱起她輕輕一舉,她就順勢躍上了馬背,因為腳受傷了就不踩馬鐙,不踩馬鐙也一樣騎的穩,輕輕一磕馬腹,馬兒一聲長嘶,飛奔出去。
長發迎風飛揚,透著那麼的英姿颯爽。
如果大傢伙看過烏爾善導演的《封神》一定對裡面那位騎著馬兒最後出場的鄧嬋玉印象深刻,此刻的辛吉兒,大概就是那個樣子。
「你慢點啊你,別再掉下來!」雲霓裳喊道。
「那是掉不下來的。」溫桓道,「咱們北疆部落的兒女,醉也醉在馬上,睡也是睡在馬上。」
這倒是真的。
如果有見過牧民的朋友就應該知道,他們喝醉了酒站都站不穩,卻也還能上馬。
有的會在馬上耍酒瘋,大喊大叫,橫眉豎眼的嚇唬小孩子,有人會閉著眼睛睡大覺,鼾聲震天,口中流涎,丟了東西都不知道,有的東倒西歪,有的前仰後合,但就是不會掉下來
馬背上的民族,就是這麼神奇,真不是吹牛逼的。
「咱們若是走大道的話,明天也到不了臥龍關。」溫桓道,「我知道南邊兒有一條山路也是通往臥龍,比大道至少近一半兒。」
「你確定嗎?」瘋子心說你可是葇嘫人,怎麼會知道大周的路?
「當然確定了,我雖然沒有走過,但心裡卻都有數的。」溫桓道。
溫桓可也不是隨口一說,他是真的知道。
還記得蕭辰的白虎廳里那個製作相當精良的大沙盤吧?溫桓一見之下,就喜歡的不得了,蕭辰見他喜歡,就送了他一個。
沙盤上可也不止有燕雲北疆,還有燕雲關外的大部分地區,各種官道山道羊腸小道,溫桓也全都記在心中了。
卻說蕭辰等人走了一天,晚上抵達楚山營歇息,卻巧胡鳳海奉旨上任燕雲關,也正在楚山營中,聽聞小王爺和蕭侯爺兩位來了,趕忙過來拜見。
胡鳳海大概五十來歲的年紀,身穿青衣,頭戴綸巾,面白無須,文質彬彬,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將軍,倒更像是一個儒士。
「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幸何如之?」蕭辰沒見過他,所以說話也很客氣。
蕭辰是客氣,胡鳳海卻以為他是跟自己制氣呢,忙道,「蕭侯爺,末將在鳳陽城時,屢次上門求見侯爺,可是侯爺公務繁忙,總也不在家,皇上旨意下的也急,末將也不敢稍作耽擱,是以也沒有前去辭行,侯爺千萬勿怪。」
「哈哈哈,你鳳海將軍直瞧不起人。」蕭辰聞言大笑,「怎麼你當我那么小氣,還能因此見怪你不成?」
「侯爺胸懷博大,自然是不怪的,但末將心裡,總也是過意不去。」胡鳳海笑道,「主要是想要請教侯爺之事甚多,今日見了侯爺,侯爺可也得不吝賜教才是。」
「行啊,讓蕭辰賜教你,就當本王不存在吧。」一旁的李秋笑道。
「哎呀,末將真是不會說個話。」胡鳳海道,「這可不是得罪了王爺了嗎?」
「那可也不敢當。」李秋笑道,「現在本王落魄了,皇上讓我來臥龍關養馬,這馬都得從燕雲郡來你可別給我剋扣了,另外以後諸多凡事,還得鳳海將軍你多多照顧,千萬不要為難本王才是。」
「哈哈,王爺這就是開玩笑的話了。」胡鳳海道,「末將此來,還想著要靠王爺這棵大樹好乘涼呢。」
「蕭辰你說鳳海這說的是實話不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