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扭動著腰肢走到二人的桌子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小姐,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聞人澤比較誠實。
「沒有,我說你穿得和一個僧侶似得,不會連調情都不會吧。」那藍頭髮妞抬手叫服務員。
不一會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頭髮束成三七分的男子走上來,手裡托著一個玻璃托盤,玻璃托盤正中央是一本點酒單。
那姑娘伸出手,服務員就彬彬有禮地從玻璃托盤上把酒單拿下來遞到她手中。
她翻開單子指著上面的兩瓶酒道:「麻煩你給我來這兩瓶。」
說完微笑著把單子遞迴去,這時王凡攔住她的手道:「小姐,不好意思,我們不打算買單。」
藍頭髮的把王凡的手一推道:「你不買單我就不能喝酒了,這單我自己買行不。」說完她從口袋裡拿出幾張一百塊。
王凡頓時奇怪了,他剛剛就和聞人澤討論個不停,說這個女的八成是來賣酒的。
聞人澤提醒王凡一會絕對要阻止她,別讓她亂點,這裡的酒貴的出奇,到時候老闆把他兩扣在這裡刷半個月碗也是有可能的。
王凡道:「什麼話,你爺爺不管你。」
聞人澤道:「爺爺這次放了話,我這次出來絕對不能去給他要錢,目測我們只能等阿苗的救濟金了。」
聞人澤這次出來和家裡打了保票,說不要他爺爺管,再說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雖說是富家公子,但聞人家的教育方式,不會讓他太放縱。
這女人的酒不時便被送了上來,她問王凡喝不喝。
王凡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請我們喝酒,你是不是來推銷酒的,如果是我勸你快點打消主意,我們只點自己想買的酒。」
這女人對著逐客令也毫不生氣:「別這麼生氣,放鬆點,我就是覺得這個酒吧里,你們兩人給我與眾不同的感覺罷了。」
這女人說的很含蓄,但王凡覺得她是個小孩子,染這麼奇葩的顏色就可以說明:
「小姐,別看我們兩個滿身是血,就覺得好奇跟上來,還好你遇到的是我們,要是哪個有非分之想或者真正滿手是血的殺神,你就慘了知道嗎?」
王凡突然想起了死去的孫災,要是他進這屋子,這小妞會不會靠上來,他立即把想法告訴了聞人澤。
聞人澤道:「我覺得不會,孫災太醜了,那味道是個姑娘都會失去興趣。」
這姑娘喝了兩口酒,臉色微紅,或許是燈光的作用。
台上跳起了艷舞,下面的酒客不停地鼓掌,美女扭動著妖艷誘惑的腰身,但她們比起眼前這個女孩,通通都是庸脂俗粉。
女孩道:「你們兩在說什麼呢?」
王凡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個死去的朋友。」
女孩立馬興奮起來:「朋友,死了?」
她放下酒杯道:「要說我靠過來的原因,那是覺得你們兩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魅力,這是有故事的男人所具有的,你們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她把手放在下巴下面拖住腦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王凡的第一感覺,這不是被女警察盯住了吧,於是道:「其實也沒什麼故事,你要是想聽我們可以編幾個。」
聞人澤抱著雙手道:「我是個出家人,姑娘要是不嫌棄,我也可以講點什麼,只不過都脫不開廟堂神佛罷了。」
那姑娘道:「說起來,現在也快到鬼節了,我們可以講一些與詭異的事情有關的。」
王凡心想,這是撞上了,叫一個道士講鬼故事真是屈才:「好啊,就怕太恐怖了,嚇到你。」
「我從小看鬼故事,到大學還在放屍體的教室待了一晚上,夜晚闖過醫院太平間,中學和朋友玩過蝶仙,什麼奇奇怪怪的事都幹過,就是沒見過鬼。」
王凡突然有點想招只鬼來嚇嚇這女人道:「那是因為姑娘你陽氣太重,五行字重,所以才與鬼無緣,但不代表世界上沒鬼。」
「不管怎樣,先講故事吧,不過我可說好了,講故事不能講我看過的,你們好好想想,我就先講一個我嬸子家的故事,這個嘛可是真的發生的事情。」
她的嬸子家裡住在農村,古往今來農村發生的鬼故事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