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極暴團任務結束之後,Ki
g向秦溪望遞交了當年一起研究微型遙控炸彈的研究小組人員名單,Ki
g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並且自己和Joke
都不是那樣的人。
可在整理這些小組人員資料的時候,他還是會陷入二十年前的回憶當中。
那個時間段,是Ki
g覺得最有趣,同時又是最黑暗的一段時間。
他現在還記得非常清楚,那個禿頭的中年英國醫生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他患上了分裂型人格障礙,就是通俗來講的人格分裂症。英國人因為遺傳的因素大多數男性到中年都會脫髮,Ki
g並不奇怪。
Ki
g從小就被人譽為天才,這個名號一直持續到現在,不過他對醫學領域的涉獵實在是太少了,與其說是太少了,不如說他沒有太大的興趣,任何能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他一定能做到精通,甚至是有可能成為那個領域裡的大師級的人物。
所以他問這個禿頭的英國醫生,什麼是偏執型精神分裂症?
然後這個醫生就開始扯一些Ki
g不感興趣也聽不懂的話,什麼偏執型精神分裂症是最為常見的精神分裂症,病初的表現為敏感多疑,然後會逐漸發展成妄想,主要的病症有判斷質量低下、思維混亂、情緒不穩定、社會關係糟糕以及沒有控制衝動的能力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Ki
g沒有聽的太仔細,因為他覺得這個醫生似乎在欺騙他,對於這個禿頭醫生所說的症狀,Ki
g其實並沒有太感覺到,對於醫生所說的心理治療和藥物治療的方案,Ki
g也只是假裝答應了下來,不過並沒有按照醫生所說的繳費付款。
因為這一年,也是他考入牛津大學化學專業的一年,這是他夢寐以求多年的學府,為了能進入牛津大學就算是身為天才的他也付出了許多的努力,他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無意義的疾病上面。
大學的生活和Ki
g想像的一樣,他沒有參加那些無趣的社團,每天都讓自己置身於實驗室中,去搞那些爆炸的東西,這東西讓他痴迷。
牛津大學這種世界上一流的大學,其中和Ki
g一樣的天才自然不少,在化學系有一位Ki
g非常尊重的學長,名叫安培拉,是一個拉丁裔的美國人,他是Ki
g認為比自己還天才的存在,一年之內斬獲國內外各種獎項,每年都能獲得幾十萬英鎊獎學金,並且在大學期間就已經註冊了數項藥物專利,這種人,就算什麼也不干,下半輩子都不用擔心生活的問題了。
雖然說二人研究的方向不同,但是這並不代表Ki
g和安培拉在一起不能碰撞出創意的火花,二人有過很多有趣的提案——比如說「爆破式消毒劑」,用於在戰場上特殊場合使用,例如部隊在行軍途中突然受到了大規模的污染攻擊,就可以用這種東西做一個臨時處理,以免拖延之後出其他的問題。
或者比如說「毒氣手雷」,作為一種生化武器投入到戰場上,雖說可能沒有一般手雷那樣立竿見影的效果,可中毒這種事情在事後可能會造成比正常手雷還要嚴重的傷害。
雖說最後都沒有落實,但是兩個聊的太投機了,也成為了親密無間的朋友。
Ki
g用幾個月的時間就修完了最基礎的大學課程,和碩士課程,然後便開始一心的鑽研自己的研究。
可這段讓人高興的大學生活並沒有持續特別久,Ki
g開始多夢,睡眠質量也越來越差,起初的他並沒有考慮到是人格分裂症的問題。他只是感覺每天在自己睡著之後,都有人在自己的屋子裡來回的走動,吃自己冰箱裡的食物,喝自己買回來為了助眠的昂貴葡萄酒,把自己打掃乾淨的屋子弄得非常亂。
而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屋子裡也確實如此,自己的葡萄酒沒了,酒瓶也被摔碎在了地上,自己想留著當早餐吃的半塊披薩也不翼而飛,這讓Ki
g感覺崩潰,因為這種事情並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