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到這個時候,Ki
g才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被診斷出人格分裂症,現在看來,自己的的確確是有這個病。眼下這個病已經開始影響了自己的生活和研究,所以Ki
g不能再坐視不理了,他找到了醫生,按照醫生的建議進行心理治療和藥物輔助性治療。
起初的效果確實不錯,Ki
g的睡眠質量恢復的和正常水平差不多,精神狀態也恢復了正常。可這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那之後,他不清醒的時間要比以前更長,然後他回顧監控視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另外一個人格有了更多的自由時間,並且「對方」利用這些時間做了更多的事情。
他甚至已經不滿足在自己租住的房子裡移動,他開始頂替Ki
g的身份出入校園,出入實驗室,甚至開始和自己的朋友進行交流和研究,房屋外的事情都是其他人和Ki
g說的,而Ki
g也多了很多不存在的記憶。
這種狀態無疑讓Ki
g比以前的狀態更差勁,但是他是一個天才,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個天才,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和對方交流。如果說他們必須共用一個身體,那就必須在某些地方進行協商,達到一個雙方都可以心滿意足的平衡。
可人如何和自己交流?Ki
g想到了一個方法——日記,那是Ki
g第一次嘗試和「對方」進行交流,他在一個日記本上寫下了這樣一段話:「你好,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早意識到我們正在共用一副身體。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或者說你,患上了人格分裂症。如今我正在因為你的某些習慣飽受折磨,同樣我的一些生活習慣可能也影響到了你。我不希望我們之中任何的一個人被殺死,所以為了我們能達到一個和平共處的狀態,我覺得我們應該在某些事情上進行協商,不過協商的第一步,就是首先,我想知道你是否有一個社會意義上的名字。」
Ki
g的字跡工整,條理清晰,他將日記本放在了自己房間中最為顯眼的地方,然後又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直到意識突然變得模糊。
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正穿著防護服在實驗室里做著實驗,他發現自己正在研究的是一枚他未曾見過的炸彈。不過對方似乎是考慮到了這種情況,在他的手邊有著非常詳細的設計圖。
這份設計圖最讓Ki
g覺得妙不可言的,並不是這炸彈本身的機械構造,而是這設計圖是在一個筆記本上面,裡面所有的圖案、表示、備註、甚至是零件,都是手繪和手寫,完全沒有運用任何的電腦軟體,圖案畫的非常活靈活現且立體。
Ki
g沒有急著回家去看日記本,而是按照筆記本上的圖案和步驟繼續完成手裡的工作,直到大功告成,他才急匆匆的回到房間中。
那個日記本並沒有移動,它還是Ki
g走之前的模樣,Ki
g本以為溝通失敗,不過當他走過去的時候,他方才發現上面用極度潦草的筆跡寫下了一個名字。
「Joke
」!
雖說對方的回答比Ki
g想像中要少很多,但是Ki
g認為結果還是好的,起碼對方願意和自己進行溝通,事情就還有談的餘地。
那之後Ki
g就每天都主動和對方溝通,雖說對方處於偶爾回復偶爾不回復的狀態,可Ki
g覺得自從自己第一次試圖溝通之後,對方就不再強制的讓自己的身體感覺到疲倦,或者說突然的失去意識,大多數情況都是Ki
g睡覺之後,對方才有所行動。
而且有的時候,Ki
g會主動睡午覺,將一些白天的時間讓給Joke
,「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約法三章」。
而也就是那段時間之後,Ki
g和安培拉組織了幾個來自各個專業的學生,開始了「飛行遙控式微型炸彈」的這一項研究。
安培拉的影響力很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