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頂樓的奧斯本和秦溪望兩個人就好像突然泄了氣一樣,兩個人都坐在地上,而奧斯本也終於將雅範娜這個累贅從自己的身上解開,然後隨手扔到一旁,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確認了一下雅範娜的心跳和呼吸,確認了雅範娜沒死之後,奧斯本就找了個地方靠在上面休息。
秦溪望也不斷的喘著粗氣,這一個晚上他實在是太累了,他現在的想法就是馬上回到黑納斯學院,然後什麼也不干,躺在床上睡上一天一夜。
秦溪望拿出自己的智能手錶,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自己學生們的身體狀況,發現沒有人的心跳停止,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佐格什麼時候能趕過來?」
奧斯本聽了秦溪望的話之後嘆了一口氣,似乎極不情願的掏出了自己的智能手錶看了一眼,確認了一下此時此刻佐格的位置:「距離這裡還有幾百米,如果這傢伙不是傻子的話,應該可以在飛機到來之前趕到這裡。」
奧斯本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雅範娜,壓抑了許多天的心情終於有所好轉——最起碼這一次他也參與了抓捕Death組織指揮者的行動,從今以後,秦溪望不再是那個黑納斯學院唯一一個和Death組織對抗的人了。
雖說這一次任務,依舊是秦溪望的功勞最大,但是奧斯本這個出了不少苦力的人還是覺得自己也有權利和黑納斯學院邀功的。
剛才一直處於激動的狀態之下,所以秦溪望的身體一直沒有感覺到疼痛,如今閒下來了,這些痛感也就慢慢浮現,突然之間的痛感讓秦溪望瞬間蜷縮在地上,雙手不斷的拂過自己的肩膀。
奧斯本沒有關心秦溪望,因為他知道秦溪望這樣的原因——一直保持高度興奮狀態下身體會分泌腎上腺素,腎上腺素會麻痹痛感神經,讓人在短時間之內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反而會刺激人越來越興奮。但是一旦激動的心情停止,腎上腺素消退,那麼之前的痛感就會一股腦的湧上來,疼的人慾生欲死。
身經百戰的奧斯本曾經出現過無數次這樣的狀況,如今的他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秦溪望緩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看來這一次回去,又要去賈思傑醫生的辦公室了。
「我很好奇,你平日裡對你的班級到底是怎麼訓練的?」奧斯本看著秦溪望說道。
這句話讓秦溪望有些不解其意,奧斯本也通過秦溪望的表情知道了秦溪望的想法,便連忙解釋道:「咱們都是黑納斯學院的老師,光是這幾次任務我就已經換了兩批學生了,倒是你,從你來開始,你班級的成員就是這些學生,你已經執行這麼多次的任務了,期間還和Death發生了這麼多次的衝突,但是你班級的成員,除了那個留在望月家族的少爺瀧望月之外,倒是沒有任何的傷亡,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問題倒是把秦溪望也給難住了。
秦溪望知道,奧斯本對待學生就和對待他曾經訓練的那些特種兵一樣,秦溪望不止一次的看到了在課餘的時間,奧斯本帶著學生們在操場上訓練,甚至臨近學生寢室關閉也沒有停止,奧斯本對待學生們的嚴苛是整個黑納斯學院出了名的。但是即使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奧斯本學生的死亡率卻非常高。
但是反觀秦溪望呢,他只保證學生們在課上規規矩矩的,至於他們是否認真聽課,或是在實踐課上是否認真訓練,秦溪望都沒有過多的干涉他們,下課時間更是自由,學生們想去幹什麼秦溪望多不會阻攔,也不會搞那些沒有意義的聚會,秦溪望甚至所謂的「團建」和「聚餐」對於團隊和諧來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人們只喜歡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玩,就好比活寶三人組只願意三個人一起玩,多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大美女切爾西他們也會覺得不自在。
所以說,秦溪望不覺得自己對學生們有什麼特殊的管教,也因此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奧斯本這個問題。
「我沒有做過什麼訓練,無非就是,在正確的時間,做出正確的判斷。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問題就想辦法解決問題,就這麼簡單。」
秦溪望雲淡風輕的回答反倒是讓奧斯本有些自尊心受挫,他寧可秦溪望告訴自己,他其實背地裡都在對學生進行魔鬼訓練,但是這傢伙的答案,卻只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