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坐在賭桌上,秦溪望還是非常緊張的,今天早上他起了一個大早,特地讓薩凡娜幫自己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甚至對頭髮進行了一些處理,秦溪望是短頭髮,所以總的來說沒什麼髮型可言,但是薩凡娜還是找管家傑森要來了一些類似髮膠一樣的東西,讓秦溪望的頭髮發亮。
如今的秦溪望經過黑納斯學院的包裝實打實的也算是一表人才了,不得不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就連秦溪望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和「帥」這個詞沾上邊。
其實秦溪望一點都不醜,按照正常的審美來講,秦溪望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性形象,不過只要稍微打扮一下,還算得上是有一些小帥的,況且如今的秦溪望和之前已經不一樣了,之前秦溪望的體型有點偏瘦弱,再加上他時常帶一副寬邊的眼鏡,就給人一種書呆子的感覺。如今的秦溪望不僅僅在黑納斯學院的安排之下,帶上了一個月才需要更換一次的隱形眼鏡,還英文每日不斷的鍛煉,身上已經有了一些明顯的肌肉線條,雖說和張健凡那種堪稱完美的體型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但是已經強過很多的普通人了。
秦溪望提前了二十分就到了賭桌上,不過傑森給自己安排的對手並沒有和自己一樣提前到達賭桌,在來之前,傑森還通過平板電腦向秦溪望展示了他今日在賭桌上對手的一些不涉及隱私的信息,其中包括了這個人的名字,年齡,工作等一些情況。這點秦溪望倒是不意外,因為經過之前一天的了解,他大概已經知道了來這裡的大多數人,娛樂僅僅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為了拓展自己的圈子——有錢人就要跟有錢人一起玩,這樣相互之間才能變得更有錢。傑森能提供給自己這種服務,估計也是為了讓自己判斷一下對方值不值得自己交朋友吧。
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對方還是沒有來,秦溪望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有錢人有一些架子很正常,倒是傑森一直在給秦溪望賠著笑臉道歉,並且還讓身邊其他的馬斯基一號的工作人員前去催促。
大概過了約定時間的七分鐘,對方終於姍姍來遲,和秦溪望不一樣,對方沒有精心打扮,反倒是只穿了一件睡袍,並且還坦胸露乳,似乎根本沒有將眼前當成一個正式場合。
和信息上所描述的一樣,對方是個拉丁裔,膚色偏黑,但又不像完全的黑人。對方的名字叫舒雅柯,在美國經營著一家電子元件的工廠,資料上顯示他每年的淨收益能達到三千三百萬美元,他隨意的坐在秦溪望的對面,然後掃視了一眼秦溪望,顯然,秦溪望並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倒是秦溪望身邊的薩凡娜得到了他的注意。
很明顯,舒雅柯看薩凡娜的眼神中充滿著「色心」,秦溪望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敲了敲賭桌,將舒雅柯的思緒終於拉了回來:「不知道,咱們能否開始賭局了呢?」
舒雅柯聽到秦溪望說話之後,臉上露出了很明顯的鄙夷神色,顯然他並不把秦溪望放在眼中,這種態度讓秦溪望有幾分生氣——本來他還對自己的對手感到歉意,畢竟自己為了完成任務需要用一些不公平的方式,來讓對方有一些經濟上的損失。但是看到舒雅柯如此不尊重人,秦溪望也就沒有了愧疚之心。
舒雅柯沒有回答秦溪望的話,反倒是朝著一旁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給我來一瓶紅酒,再來一些水果。」
工作人員很快端來了一瓶紅酒,一個酒杯還有一份看起來非常新鮮的水果拼盤,不過舒雅柯看到服務生突然暴怒道:「你是沒看到對面坐了一位那麼漂亮的女士嗎,竟然就拿了一個高腳杯!」
這舒雅柯明顯就是故意找麻煩,但是即使是如此,那個工作人員也依舊賠著笑容,不斷的道歉,看的出來馬斯基一號對服務人員的要求是相當的高。服務人員又迅速拿來了兩個高腳杯,不過舒雅柯又生氣了:「我只打算請對面那位漂亮的女士喝酒,可沒打算請那個男人喝酒,留下一個酒杯就夠了。」
舒雅柯的這個命令可讓服務生犯了難,他將目光投向了秦溪望兩個人的方向,而秦溪望當然也不想為難工作人員了,他朝著工作人員稍微擺了擺手:「我和我未婚妻都不喜歡喝酒,所以不用給我們酒杯,感謝你的好意了。」
服務人員聽到了這句話,才將手中的兩個高腳杯拿走,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