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七本想著隨便說個地名忽悠一下,後來一想這魔家四將久守此地,對地形自然有熟知,萬一被發現言語間的漏洞,四人便不再相信自己。
況且這魔禮海的發問有些冷靜,讓他覺的這傢伙可能是四人中相對還有些頭腦的,不過他正好藉機又拖些時間,便假裝作思索狀,直看到四人面露不耐之色時,方才說道:「我們是在大山深處分的手,那處人跡罕見,那些個大樹山森看著都差不多,著實是沒有具體位置。」
這話一出,那魔禮海臉色一沉,浪七見狀忙道:「不過,我記得當初分開時,依稀可見那山下正對著有一座城關,哦,不對,應該是兩座,對對對,是兩座。」
「兩座?」魔禮海想了想,然後回頭對那三個兄弟道:「兄弟們,那處大山對應的就三座關卡,分別是臨潼關、穿雲關和界牌關,這界牌關和穿雲關雖然離的很近,可界牌關離西歧比我們還近,這人剛才說姜子牙本就行動不便,不可能反倒比此人還快,想必他所說的看到兩關應該臨潼關和穿雲關。」
說完便在空中比劃著位置,「看來他們分開的地方就是這裡,不過從這邊下山入關,需渡過黃河,但此處卻沒有渡口,他又如何通過。」
魔禮海在分析地形,浪七在邊上聽的真切,心道這傢伙還真是有些腦子,不過,如果他的話若是說給莽夫聽,倒是效果不大,但說給這些稍有些腦子的,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魔禮海自負聰明,卻不料早被浪七算計在內,浪七正在心中得意,魔禮海忽然轉頭瞪向浪七,怒道:「哼!死到臨頭還要誑我?」
浪七假裝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擺手,「神將勿急,且聽我道來。」
「山下那處確實沒有渡口,可那兩關居民中常有打漁為生者,河面不乏有船隻往來,只要使得些財物,不難得到渡船,四位神將久居關中,自然是不清楚這民間之事,你們若不信,可問在場之人。」
那魔禮海一聽,便把眼朝人群望去,人群中早有人聽得此話,忙道:「我等去過此地,確實有不少漁船往來。」
魔禮海這才打消了心中疑惑,轉頭和三兄弟商量起來。
這四兄弟法力是強,可腦子不太行,商量了半天都沒個結果,最後還是那老大魔禮青發了話。
「三位兄弟,太師信中只說那姜子牙神通了得,兼有四不象之利,且此人於太師有大用,當為首惡,一旦脫關而出,便難以擒獲,我等自當親自追趕,至於此人,即已伏罪,著人押回朝歌便是。」
浪七聞言心中大喜,這四人一走,區區佳夢關何人能攔住自己,然而卻在此時,那魔禮海忽然出聲道:「三位兄弟,切不可大意,太師信中明言此人有傷墨麒麟之能,萬不可輕視,否則有負太師所託,我看這樣,便由我在此押送此人回關,你們三人火速前往那處擒拿姜子牙。」
這話一出,浪七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那魔禮海何許人也,其戰力不下於聞仲,這可如何在此人手下逃得一線生機,不過轉念一想,剛才這一計已騙走三個,比起當初的絕望,這光景也好了許多,於是臉上仍是一幅誠心伏罪的模樣。
魔家四兄弟略作告別,那三人撥腿便走,每一步如同地震一般,震的地動山搖,倒是讓浪七有所明悟,看來這四個傢伙的戰力確實驚人,靠的是自身的力量,卻是沒有五行遁術之類的玄妙法術。
魔禮海目送魔家三兄弟遠去,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浪七,見後者仍是老老實實地站立原地,並無半分不滿之意,心中便有了輕視之意,道:「還不快走!」
浪七連連「恭敬」道:「怎敢有勞大人催促,在下只是擔心魔家三兄弟此行危險重重,心中擔慮。」
魔禮海聞言淡淡一笑,眼神中難掩那一絲不屑,「區區一個天尊門徒,安能傷我兄弟。」
此話雖是一句常見狂語,但浪七卻聽得心中暗驚,如果他口稱姜子牙,倒是符合這人設,可他偏偏卻說的是天尊門徒,那是相當於十二金仙一級的仙家強者,言下之意,便是十二金仙親臨,也是不懼,可見這四兄弟實力之強橫。
心中雖驚,可臉上神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浪七假裝邊走邊嘆道:「那姜子牙的實力確非尋常仙道,
第七百一十二章 屎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