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又不是你家的,這還不讓站了?神風戰隊了不起嗎?」被推開的人,也是硬脾氣,脖子一硬,直接懟了回去。
「不自量力。」那人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直接走上前去,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正在這時,項尚走了上前,好似輕輕一撥,那人立即就感覺到一股不可抵擋的力量洶湧而來,讓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連續往後退了幾步,要不是身後同伴扶了一下,也許這一下就要摔倒。
「項尚,謝謝你。」原本以為一頓胖揍少不了的張恆見攔在身前的項尚,眼睛一亮,感激的說道。
「舉手之勞。」項尚淡淡的回道。
原本他並不想管這樣的閒事,不過眼見被欺負的是張恆,這個在陣法學上頗有天賦,且是他僅剩的兩個同學之一的時候,他就不得不走上前來,幫上一把了。
「你……」那人大怒,望向項尚,忽的一滯,臉色難看的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心管別人?」他猙獰著臉,說道。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你關心了。」項尚仔細一打量,意外發現這人竟是當初與陳定乾一起攔住他的人之一,怪不得認出了他。
在感嘆學院小的同時,也勾起了一段不愉快的回憶,一臉認真的說道:「倒是你,如果不跟我朋友道歉的話,就真的會有難了。」
「哈哈,我會怕你?我這邊三個同伴,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人能拿我們怎麼樣?」他有些張狂的大笑起來,在他身後,三人也是挺起了胸膛,做出一副兇惡的模樣。
「如果加上我呢?」正在這時,一個面容帥氣的少年,抱著肩膀站在一旁,一臉戲謔的望向說話的那人。
正是秦浩。
「加上我呢?」張宇陽站在另一邊,微笑著臉。
「還有我,還有我,打架我可從來沒怕過。」錢曉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了現場,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黃紙,隱隱一股靈壓從中傳出,讓人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威力。
「你們……」那人頓時黑著臉,不敢說話了。
就連他身後三個同伴,此時也縮著腦袋,當縮頭烏龜。
如果只是項尚一個人,他們因為人多勢眾,倒也不怕。可是加上秦浩和張宇陽,他頓時就緊張起來。
要知道秦浩可是與他們戰隊隊長陳定乾不相上下的人物,他們絕不是對手的。
至於錢曉明,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從他手中拿著的那麼多符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他們怎麼敢動手?
項尚對著幾人點了點頭,而後冷眼看向這人,喝道:「道歉。」
「對不起……」
被項尚目光一瞪,他心中一驚,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心駭,加上來自秦浩等人的壓力,不由自主的,道歉的話脫口而出。
「不是對我,是對我這朋友。」項尚冷哼一聲,把此時反倒顯得有些拘束的張恆拉了過來。
「對不起。」之前話已經說出口了,此時再說,倒沒有顯得那麼為難,只是那種憋屈感,讓他心中生出一股怨憤之氣,不敢對向項尚,只能深深埋在心底。
說完,再也不敢停留,連忙拉著幾個同伴,灰溜溜的走開。
「哎,真沒勁,我還以為我可以威風一陣呢。」見幾人就這樣走了,錢曉明一臉遺憾的拍了拍自己手上厚厚的符籙。
「你這是,打劫哪個制符師了?」張宇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奇的望向錢曉明。
之前項尚有帶錢曉明跟他們一起聚會,是以兩人也認識。
「嘿嘿,這都是我師傅送給我防身用的。」說到這裡,錢曉明一臉得意,見張宇陽更加好奇,他還故意一張一張的數著符籙,引誘著他。
「你師傅是……」
「制符大師郭雲山,本來是我的任課導師,不過被我的絕世天資所吸引,哭著喊著要我拜他為師,不答應還不行,我看他一把年紀了,這麼求我也有些為難,勉為其難的答應了,然後他就送給我一堆符籙,說以後看誰不順眼,使勁丟,不要為他省,要什麼符籙,應有盡有……」
錢曉明眼睛一轉,忽悠道。
「你就吹吧。」張宇陽自然不會被他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