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斯拜綁了起來之後,眾人開始考慮如何屋外的摧殘者幼體。
「現在這個被控制的冒牌團長應該是造不成什麼威脅了。」看著地板上昏迷不醒的斯拜,梅川說道,「但是外面的摧殘者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些棘手。即便知道了敵人的能力,在同時面對三個摧殘者的時候我們還是很難輕易地擊敗它們。」
「尤其是這些摧殘者還能直接讓我們產生幻覺。」沈原野說道,「如果我們就這麼衝出去,三隻摧殘者首先可以讓三個人出現幻覺,癱瘓他們的行動能力。然後它們再包圍我們剩下的兩個人,用數量優勢和我們作戰。這樣的話,可就不好對付了。」
「確實。所以我們有必要先快速消滅一隻摧殘者。」丁鎮說,「如果摧殘者的數量減少到了兩個,它們最多只能讓兩個人產生幻覺,這樣占數量優勢的就是我們。我們剩下的三個的人對它們展開圍攻,應該也問題不大。」
「可是你知道該怎麼解決一隻摧殘者嗎?」何依月有些不放心地看著丁鎮。
丁鎮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拍了拍自己背部的電磁軌,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然後他摘下了自己的呼吸面具,靠近大門仔細地聆聽起來。
在緊閉的木門外,除去陣陣時強時弱的冷笑聲,還能隱約地感覺到摧殘者的雙腳在草地上移動的聲音。通過辨識這種沙沙聲,丁鎮大致可以判斷出摧殘者會在什麼時候經過門前。
慢慢找到了摧殘者移動的規律,他開始調整背後電磁軌的連接狀態。十跟金屬軌道全部通過支架架在了他的左側腰間,變成了十支僅僅靠在一起的槍筒。
「我揮下手的時候,就打開門。」接著,丁鎮對沈原野吩咐道。
在安靜地能聽到呼吸聲的木屋裡,丁鎮可以感覺到三隻摧殘者輪流繞著圈在木屋的周圍活動。他的耳朵很快撲捉到了離木屋最近的一隻摧殘者,然後等待著它一步一步靠近木門。
就在那隻摧殘者挪動的聲音達到最大的時候,丁鎮猛地揮下了右手。
沈原野也非常配合地打開了木門。
看到門前掠過的黑影,丁鎮毫不猶豫地用電磁軌發動了射擊。雖然在子彈發射前他來不及瞄準,但十跟金屬軌道射出的彈幕非常密集,只要是從前方經過的物體都難免會挨上一兩顆子彈,就算是行動敏捷的摧殘者也是如此。
果然,被電磁軌產生的後座力向後推出了一小步,丁鎮就聽到了摧殘者痛苦的叫聲。
不過看樣子它並沒有受到重創,還保留著一定的移動能力。
沉重另外兩隻摧殘者還沒有靠近,丁鎮急忙戴好了呼吸面具,同時衝出了門外。
被他擊中的摧殘者正一瘸一拐地移動著,想要遠離木屋。看到丁鎮向自己追了過來,受傷的摧殘者竟然放棄了逃跑,反而嘶叫著轉身撲了過去。
丁鎮知道自己近距離格鬥肯定不是摧殘者的對手,果斷地向後退去,同時扔出了一根金屬軌道。
幸運的是,那根金屬軌道正好擊中了摧殘者的身體。丁鎮趁機釋放出一道電流,讓敵人陷入了麻痹之中。
然後,剩餘的九跟金屬軌道一齊指向了摧殘者,同時開火。
就跟軌道組成的武器就像是一隻加強版的霰彈槍。它擁有比普通散彈更高的射速、更廣的攻擊範圍,和更密集的彈幕。
在撲面而來的彈雨的無情洗禮下,摧殘者根本無處可逃,馬上就被連續開火的金屬軌道打成了篩子。
這一次它算是徹底死透了,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像一隻破碎的布偶一般倒了下去。
但丁鎮還沒來得及為這暫時的勝利感到高興,新的異象就包圍了他。
在扭曲變形的視野中,他看到剛剛衝出門的梅川被摧殘者的利爪撕成了兩半,沈原野的大腿則被另一隻摧殘者咬了下來。
真正的摧殘者無疑沒有這麼強大的破壞力,所以丁鎮立即就判斷出這是摧殘者對他造成的幻覺。
「我中了幻覺,現在不能行動。攻擊就交給你們了!」面對這種情況,丁鎮完全沒有慌亂,而是繼續向其他人發布著指示。
「那我們就跟這些怪物拼了!」何依月一咬牙,首先沖向了附近的摧殘者,「折磨了我們這麼久,這次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