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意雖有懷疑,但相信沈約的判斷。
他為這種信任吃了苦頭,也受到了傷害,但他相信一個人,就會選擇絕對的信任。
烈火姐見方初意盯過來,終於有了些慌亂,卻大聲道:「我為什麼要走?我還要為幸子申冤呢?再有權利,也不能製造冤案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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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人呼應。
平頭哥被按在牆上,幸子開始迷糊,局面如今早就失衡。
沒有力量支撐的正義,看起來更像是個笑話。
娜拉最先說話,「咱們聽聽沈先生怎麼說,我知道沈先生是講道理的人。」
她的態度很是誠懇,稻香由紀也附和道:「是啊,沈先生長的靚仔,說出的話自然也是好的。」
一幫女人沉默下來。
有腦的說場面話,無腦的說漂亮話,但多數女人在這種時候,沒有個領導者,是不會掀起什麼風浪的。
那些小弟面面相覷。
沈約隨即道:「平頭,你還沒有解釋你背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呢。」
平頭哥掙扎了一下,辯解道:「我背上哪有什麼傷痕,我都是躺著的。」
他說的不是很清楚,但在場的人倒是多數秒懂,有的女人已經在偷笑,稻香由紀更是申明道:「是啊,我可以證明這點。」
見眾多女人望過來,稻香由紀倒是理直氣壯道:「你們不知道嗎?李哥,你評評理。」
李斌心道你們做事的時候,又沒有請我參觀,我怎麼評理?
「師尊,我感覺有抓痕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李斌深有感觸道:「平頭哥沒必要否認這點。」
眾人一時迷糊,心道的確如此——很多男人除了面對老婆外,很多時候都當這些是炫耀的資本,平頭哥沒道理太多否認。
沈約眉頭微揚,突然鬆開了平頭哥。
平頭哥立即奔到房中的一面鏡子前,側著身子借著鏡子看向了後背,臉色亦變!
沈約沒有冤枉他!
抓痕很是明顯。
平頭哥轉過身來,突然恍然道:「我想起來了,就在昨晚……昨晚小翠和我玩的有些瘋,應該是她抓了我的後背,我那時候很嗨,倒沒有留意這點。」
哪怕是方初意、斧頭一幫人,都看出平頭哥這次是在說謊。
沈約心中卻是益發的奇怪——平頭哥看起來絕不像隱藏那麼深的人,方才平頭哥只是想要打擊稻川幸介,卻不像侮辱幸子後、還保持老謀深算、栽贓嫁禍的模樣。
可在沈約的直覺中,作案人就是平頭哥,因為平頭哥背後的抓痕旁有一點暗紫的色彩,無論從色澤還是香氣來說,都和幸子的指甲油完全符合。
這都是極為微細的地方,正常的法醫是要用先進的儀器才能檢測確定,但沈約六感敏銳,不但能發現幸子擦傷的異狀,亦能看出平頭哥傷痕的問題。
心中存疑,沈約卻沒有當眾說出這點,因為這只能算是間接證據,平頭哥完全可以辯稱什么小翠可能也是使用一樣的指甲油。
「是嗎?」沈約緩緩道:「對於這個案子,我已經有個初步的推測。」
平頭哥益發的發冷,一方面是因為沒穿上衣,另外一方面卻感覺沈約益發的恐怖。
「沈先生怎麼看?」平頭哥儘量的放低了姿態。
「就在昨晚,有人侮辱了幸子,並不是在這裡,而是在一間有些簡陋的房間。」
沈約沉聲道:「但那人侮辱了幸子,卻給幸子灌輸了一個錯誤的記憶,記憶中,她是被稻川幸介侮辱的,是以幸子一口咬定了稻川幸介是嫌疑犯。」
烈火姐冷笑道:「沈先生,你在說天方夜譚嗎?」
沈約淡然道:「我想以高地城的科技,要檢測出幸子傷口中的塵埃顆粒並不困難,也能證明這裡是否是作案現場。稻川幸介跑不了,烈火姐也不用急著下結論。」
盯著臉色異樣的烈火姐,沈約緩緩道:「反倒是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