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等什麼?」
馬庫斯現在已知曉計劃,就一個「等」,至於等誰,等到什麼時候,他可就一概不知了。
接下來,不管馬庫斯怎麼追問,李寶國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天機不可泄露!」
眼看著太陽都要爬到頭頂了,馬庫斯有些坐不住了。
「你這『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你可別忘了」
說著,馬庫斯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湊到李寶國的耳朵邊,一臉焦急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晚上太陽落山的時候,之前弄死我們的那兩個豺狼人還要去找斯通菲爾德家的那個小子呢!」
哪裡想到,李寶國反手就從包里掏出一包瓜子,然後塞到馬庫斯的手裡。
「你別急嘛,來吃瓜子,這個好吃,就是有些上火,一會兒要多喝水」
馬庫斯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瓜子,又瞧了瞧朝著自己的挑眉毛的李寶國,急得差點跳起來。
「你」
還沒等馬庫斯抱怨,身後就傳來一個聽起來柔柔弱弱的聲音。
「世兄、扈從先生我能麻煩你們一件事兒嗎?」
馬庫斯轉頭一看,梅貝爾就一臉羞澀地站在門口,雙手背在身後,像是拿著什麼東西。
也不懂是因為害羞還是別的原因,梅貝爾的臉色布滿了紅霞,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
李寶國眼睛一亮,連忙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接著一把撥開擋在身前的馬庫斯,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為善意的笑容,朝著梅貝爾招了招手。
「哎呀,梅貝爾小姐?來快進來,隨便坐。」
馬庫斯看了看一臉殷勤的李寶國,又瞧了瞧一臉羞意的梅貝爾,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還朝著李寶國眨了眨眼睛。
梅貝爾走進房間,看著死死盯著自己的兩人,緊張地抿了抿嘴唇。
「聽說,你們抓了那隻野豬之後,會去隔壁的」
梅貝爾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呼聽說你們會去隔壁的斯通菲爾德農場,你們能不能忙我一個小忙。」
說著,梅內爾拿出了藏在身後的一個信封,臉上紅得都趕上了落山時的晚霞。
只見她把手裡的信封,往馬庫斯的手裡一塞,然後一臉緊張地絞著手指。
「你們能不能幫我把這封信送給」
馬庫斯一聽,就知道自己想岔了,故意朝李寶國丟了個眼神,仿佛在說,「你看,好姑娘都喜歡別人,你的話,準備孤獨終老了。」
「送給斯通菲爾德家的托米。」
馬庫斯聽了梅內爾,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直接一瞪。
「托米,托米·喬·斯通菲爾德。」
馬庫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要知道,自己和梅內爾的父親,西塞·馬科倫,可是一起流過血的戰友,這梅貝爾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侄女。
這偏偏就是自己的這個侄兒喜歡上了隔壁給豺狼人通風報信的那個小子,那個人奸!
「我」
馬庫斯舉起拳頭,剛想說自己不同意,沒想到,站在身後的李寶國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隱秘地對自己使了個眼色。
李寶國一把就拿過馬庫斯手裡的信,還故意拿到眼前,對著光瞧了瞧。
「哈哈那個送情書吧?」
梅貝爾本來還在好奇自己這個世兄的奇怪舉動,怎料到,這位扈從先生的一句「情書」讓自己徹底紅了臉。
李寶國拿著手裡的信封仔細瞧了瞧,故意裝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這個啊我們是要去那邊,但是也不懂什麼時候去了,你幹嘛不自己送去呢?」
梅貝爾一聽李寶國的話,臉上的紅潤就像是海水回潮般肉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解不開的哀愁。
「你也知道我們家和斯通菲爾德家的關係,因為一些生意上的摩擦,都已經跌到谷底了。而我父親這個人又比較倔」
說著,梅貝爾眨了眨眼睛,一臉痛苦地捏著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