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的疑問口吻聽在離傲天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種意思。
他長長的睫毛投射出來一小片陰影,高挺的鼻樑讓他俊逸的五官十分深邃,他薄薄的唇輕輕的動,恍若即將盛開的冰凌花:「恩,在摸。」
啊。
離玉樹真想仰天長嘯。
皇叔,你誤會朕的意思了。
朕沒有那個意思啊。
「皇叔。」離玉樹幾乎不敢大喘氣,因為她發現自己只要呼吸,自己的小籠包就會漲起來,漲在離傲天的掌心裡,變的十分飽滿,而後皇叔還會重重的再捏一下,動作無比的曖昧。
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
「皇叔。」她的聲音哽咽,帶著撒嬌的綿軟:「朕的意思不是想讓你摸。」
「喔?」離傲天誓要將無賴耍到底,聲音清清冷冷,捏了一下掌心裡的綿軟:「不摸?就是捏了?」
「也不是捏。」離玉樹想抬起小腿兒去踹他,卻發現了傲天早已禁錮住了她的雙腿。
離傲天灼灼的看著她,盯著她煞白的小臉兒慢慢變成紅蘋果:「那就是揉了?」
說著,他揉了幾下。
老天。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感覺從腳底心傳了上來。
她竟然不排斥。
她這是瘋了嗎?
細嫩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疙瘩,她麻酥酥的,縮著脖子一動都不敢動了,就連呼吸都不敢。
離她如此之近的離傲天總覺得她在憋著氣,蹙眉:「呼吸,憋氣幹什麼。」
「嗷……」終於憋不住了,恰時,離傲天涼薄的唇印在了她柔軟的唇瓣兒上。
四片唇瓣兒交纏著,柔軟到心裡的滋味兒讓離傲天十分忘我,他的手遊走在她的小臉兒上,捧起來,深深的吻著……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無際的濃墨潑在了穹廬上。
原本璀璨的星今夜都早早的就寢了。
月兒也涼了,管厚厚的雲捲兒借了一套雲被蓋在了身上,擋住了它原有的皎潔光芒。
大理寺異常的安靜。
不知是犯人們睡的太早還是隔音太好。
大理寺的獄丞們紀律嚴謹,即使是倦人的夜晚也不會玩忽職守,這些都要歸功於慕容嫣。
慕容嫣手段狠辣,別看她是個女子,但大理寺的人都害怕她,都尊敬她。
「看好。」審完犯人的慕容嫣叮囑了他們幾句便離開了。
整個大理寺都是慕容嫣的,她沒有完整的家,大理寺內有一處安靜的寢殿便是她的家。
審案,歇息。
她的生活日復一日的重複著,十分寡淡,乏味。
她沒有什麼朋友,久而久之,她的性格就變的十分孤寂,古怪,哪怕有喜歡她的男子也不敢追求她。
涼颼颼的風吹在她殷紅的斗篷上,好似嫣紅的羽翼展翅,她墨黑的青絲散在腰間,髮髻上只插著一隻妖嬈的紅玉簪子,將她魅惑的小臉兒襯托的愈發淋漓盡致。
她就是一個妖精。
她揉著眉心,捻著玉步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推開門的一瞬間,慕容嫣忽地放輕腳步,警惕的環繞著屋子裡。
有人……